自此以后,邹英光便不敢再去那种地方,却对府中新买来的小丫鬟充满兴趣。
小丫鬟是才被人牙子卖进府中,才十一岁的小姑娘,活活被邹英光在床上折磨致死。
没想到他对这种虐待的快感上了瘾,每每让人牙子送进人来。
邹广茂知道此事之后,并没有阻止,只是担心日积月累会被人怀疑。
于是便去更远一些的乡下,或骗或拐的把这些孩子弄进了府里,来满足邹英光日益疯狂的欲望。
邹广茂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儿子把人折磨死了之后,就让下人把尸体都填在荷花池里。
邹英光心情好的时候就在这池边作画,审问的人包括姚知府,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腹内翻江倒海。
何家姐妹是一起被买进府的,她们原先的父母重男轻女,在家里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
听了邹府管家的话,以为进了府里只要听主子吩咐,努力干活就能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
没想到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一进府,管家就把二人送到了早已迫不及待的邹英光房中。
姐姐为了保护妹妹,一直强忍着痛楚配合邹英光种种变态的要求,只因对方说了,要是能‘满足’他的需求,就不会碰她妹妹。
直到死前,她还抱有一丝期望,没想到在她死后的第三天,她妹妹的尸体也被埋进了荷花池。
最后邹广茂被判抄家流放,那些助纣为虐的奴才们都被施以重刑。
流放前的一个晚上,顾灵泽在姚知府的‘默许’下进了府衙大牢。
邹广茂和管家在去流放之地的半路,就浑身长疮,无药可医不治而死。
姚知府知晓了此事之后,只说了一句‘天道昭彰,报应不爽’的话来。
转眼间就到了徐明彦要去参加乡试的日子,陶大婶反复检查了之前准备好的东西,众人一起把他送到了贡院门口。
进去之后先要搜身,搜完便要检查随身携带的篮筐。
“这是什么?”负责检查徐明彦的衙役,指着篮中的挂面问道。
“这是家里做的面条。”那人听他说完,掰下一段在嘴里嚼了嚼,发现还真是面的味道。
“这干巴巴的怎么吃。”这句话不是提问,不过是衙役疑惑之后的自言自语。
检查过后就进了号舍,比较幸运的是没有分到茅厕旁边,不然一排号舍七八十个人,都在那一处便溺,气味臭不可闻,不被熏死都是好的。
到了规定时间以后,所有号舍关闭上锁,除了盛水和如厕之外一律不许出入。
徐明彦先把篮中的东西一一拿出放好,凝神静气之后,打开了考题。
直至中午,徐明彦抻开胳膊左右扭动,舒缓了一下筋骨,打算吃饭。
把陶大婶早上做的肉夹馍从篮子里拿了出头,生上碳炉加热了一下,吃过之后洗了洗手,闭目养神,到下午再继续做题。
晚上气温便降了下来,顾灵泽就出去接了些水放在炉上煮开,化了牛肉汤块下了挂面。
那味道香的他这一排号舍的考生,闻着味道就口水泛滥,但只能对着自己手中的干粮唉声叹气。
有些人不由的心里想着:这人真有闲心,吃个饭也如此折腾,最好污了卷纸,被批一个不取才好。
考试的日子一转眼就过去了,四人早早就等在了贡院门口等徐明彦出来。
一开铁闸就有考生鱼贯而出,陶大婶赶忙伸头张望。
“这次乡试题目难度且先不提,我们那一排号舍,不知是谁,日日都把心思都花在了吃食上。”
“那香味闻的我心猿意马,这人如此没有雄心壮志,必考不中。”
“确实如此。”
不一会,徐明彦就胡子拉碴的从里面出来了,不过看着精神状态还不错。
五人一起回了客栈,其他人也不问徐明彦考的如何,陶大婶忙进忙出的端来热菜热汤,让他吃过饭后先好好睡一觉。
睡醒之后的徐明彦敲响了顾灵泽的房门,手上拿着一个匣子。
一开门,发现赵承墨也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