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知县听到鼓声一阵头疼,本想不理,却又听见县丞来禀,说是徐明彦和他父亲正站在县衙门口,刚才敲鼓的就是他父亲。
罗知县只得挥手让衙役带两人进来,徐大叔跪在堂下,徐明彦是秀才,按律不用下跪。
“学生徐明彦携家父,拜见大人。”徐明彦说完,行了揖礼。
“本官知道你为何敲响闻冤鼓,可是为了郑鑫一事。”罗知县心知肚明。
“大人英明。”徐明彦说完,又行了一礼,继续说道:“这郑鑫只因嫉妒与我,竟然让其父亲,东临村的里长!找人施法害我,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第20章恶有恶报
“大人可能不知,如不是学生前些时日遇上贵人,解了邪术,学生此刻早已一命呜呼,如何还能站在这大堂之上为自己伸冤。”说完情绪十分激动,徐大叔眼眶也通红起来。
“学生觉得,郑鑫和其父亲这样害我,罪同谋杀!”话音刚落,郑鑫就软倒在地。
罗知县又一拍惊堂木让他跪好,然后问道:“郑鑫你是否还有异议?”
郑鑫只能低头认罪,他还能怎么说?
一来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真的,二来这事是他父亲郑阳平亲口说出,自己根本无从辩解。
看着堂下无一人说话,罗知县就示意县丞宣布这一家人的罪状。
孙贵杖一百并择日问斩,郑阳平和郑鑫,杖五十,徒三千里。
郑阳平的妻子孙氏沦为官奴,郑阳平的长子郑淼知情不报,杖三十,囚三个月。
郑阳平刚刚头脑变得清晰起来,就听到这个结果,当堂就呕出了一口血。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非常沉默,都是一个村的,没想到有一天会对簿公堂。
但是没有人可怜郑家,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灵泽,刚才是你……”
徐明彦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是顾灵泽明白他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道:“恶人为了给自己开脱,总有千百种理由,我只是让他自己说出实情。”
所以他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公堂上的时候,往郑阳平身上拍了一道真言决,但真言决只对心智不坚定的人才起作用。
回去之后大家简单的吃了个饭,顾灵泽还是回了茅草屋。
在墙上贴了一张最低级的火灵符,茅草屋里面一点都不冷。
不过也住不了多久了,顾灵泽这样想道。
他不急不慢的拿出五张符纸,顾灵泽一指,符纸就被点燃了。
“山龙廉贞有向,水龙巨门见水,去!”只见五张符纸的灰烬落地就成了五个细小的身影。
这五个身影跑进了一个门户挺大的人家,不过一会,就合力抬出了一个小匣子,然后又回了之前的茅草屋。
顾灵泽摸着匣子,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顾灵泽假装借了牛车去了县城。
其实是把牛车放到了茅草屋后面,他可不想遭罪。
出了村子就贴了清风符,不一会就到了县城。
买卖活物的地方都在一处,不论你是买家禽牲畜,还是奴才丫鬟,都去县东头的市场。
顾灵泽先用八十两买了两头牛,又多掏了十两银子配了简单的牛车。
家里没个牛车不行,他可以用清风符,其他人出门总是要借,来回来去的不方便,不如直接买两头,还可以用来耕地。
接着又去了买人的地方,观察了一会,终于找到符合心意的目标。
顾灵泽带着人,赶着牛车回了村,先从茅草屋把匣子拿了出来,再把借的牛车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