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放好奇地问道。
宁樑注视着他,“我有七分把握,这一次我需要大笔资金,只消不到半年,我就能回本不说,资金还会翻番。到时我按三分利还你。”
展放没怎么想就答应借给他钱了。
用的是展择仁给的副卡透现。
反正,展择仁听到他花钱不务正业必定会高兴的很。
作为儿子,让老爸高兴一下,也算另一种彩衣娱亲了。
他如此讽刺地想道。
“展放,你要不要也跟着我买进一点?”
宁樑得到展放的支持,显然十分高兴。
展放在这事上面如此痛快,他也想报答一二。
展放摇头笑了笑,“要玩的话,我还是亲自下场玩比较好。”
两人分开之后,展放回寝室休息了一会儿,就进图看。
他在学校中十分低调,就像所有普通学生一样,只是不同的地方在于,其他学生在图书馆自习,而展放则是“上课”。
阿尔法与他的腕表有独特的联系方式,展放可以与阿尔法进行沟通,外人却无法听到。
这一次,他要求阿尔法多添加一些关于股市、股票方面的知识。
展放变得十分忙碌,他已经压迫自己的睡眠时间在四个小时,其余时间不是在学校上课、就是由阿尔法为他授课,再就是在展氏本部学习。
展择仁给他安排的是在行政岗位,并且以历练为原由,将展放的身份由展氏董事长的亲儿子,变成了一位经理的远方侄子,成为走后门硬塞进来的一员。
再加上,同部门的人因他一周有多半时间不在,知道他竟然才读大一,渐渐的部门内不屑的声音传散开来。
展放逐渐被边缘化,只会安排他做一些打杂的小事。
因为展放被安排在行政部门,吴蕴与展择仁大吵了一架,但是最终也无法改变展择仁的决定。
“阿放,你现在要以学习为重,展氏早晚是你的,就是现在安排你给你一个经理的岗位,你十天能去个一两天的频率,又能学到什么呢?你现在是学生的身份,爸爸希望你好好享受这个身份,等毕业之后再来帮爸爸也不迟。”
展择仁安抚展放,展放听了不怎么在意地耸耸肩,“好的,爸爸。那么这个小职位先帮我辞掉好了,我现在都没有时间找齐欢玩了。”
他略带抱怨的说着。
展择仁哈哈大笑,“好,明天起你就不用去公司了,好好玩。爸爸这么忙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能过得开心。”
吴蕴埋怨地盯了展放一眼,同时又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两种情绪让她有些矛盾,看展放的眼神也不知道是怨气多一些,还是放松多一些。
许久没有见过齐欢了,展放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
所以,在齐欢又一次给他打电话时,展放应了下来。
展放到的时候,齐欢一行人已经到齐了。
之前虽然没有见面,但是还是有几次通话的,因而齐欢知道他之前忙得很,学校、公司两头跑。
“展大少今个怎么有时间了?”
齐欢阴阳怪气地道。
展放喝了口酒,斜睨他一眼,“不止今天,以后都有时间了。”
“草!你不是进公司了么?怎么,犯了错被你爹赶出来了?”
“喝你的!说这个干什么,没劲。”
展放接过别人递过来的烟,点火吸了一口。
“这烟……”他蹙眉低头瞅了眼手指间夹着的烟,“不是以前的牌子?”
其他人纷纷竖起大拇指,“展少嘴巴够刁啊,这都能尝出来。”
展放又重重吸了一口,品了品,啧道:“差点劲儿。”
温温吞吞的,没有他们惯抽的牌子。
菜都上齐之后,展放等人开始吃吃喝喝,等吃得差不多之后便让人将菜撤了下去。
齐欢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展放等人则去了套房内的活动室玩桌球和台球。
玩了没一会儿,就有人匆匆进来喊,“靠!齐哥叫人给开了瓢了!”
“呦呵,哪个不长眼的这么有魄力?走,瞧瞧去。”
“齐哥今年可真是流年不利啊,那脑袋刚好了没多久,又光荣负伤了,嘻嘻。”
这伙人一听,登时如同打了鸡血,纷纷抻着脖子结伴出去看戏。
临走前还喊了展放一嗓子,“展少,快来!就不想认识一下是哪位英雄好汉?怎么说,你跟那人应该也有共同语言了呢。”
共同语言?
给齐欢脑门开瓢的共同语言?
展放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拿了外套跟着出了套房。
一出去,果然到处吵吵嚷嚷的。
叫嚣的最凶的自然是齐欢和他的朋友,对面那虽然有人呛声,但是那嗓音怎么听都觉得虚得很,应该是打怵了。
中间有经理和服务人员在调停,齐欢捂着额角堵着流血的鼻子,闷声闷气地指着对面那伙人放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