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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炸毛辣爸 > 炸毛辣爸_139
  四目交接,男人目光如炬,荏苒看得出,那不是情欲之光,那样冰冷的眼神要他惊慌,他看出男人对病床上的儿子生出了浓烈的敌意,不,是杀意。
  “别,别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你。”荏苒哆哆嗦嗦的喊出来。
  果然,声落,男人再次低头看了下来,这次,荏苒懂了男人眼中神色表露的企图,以前也是这样一个眼神投过来,他就要下贱的跪在男人的双腿间,然后颤颤巍巍的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那骇人尺寸的巨物,在怎么不情愿,也要低下头去含住那根孽根虔诚的服侍。
  垂下眼帘,腥膻的味道冲进口鼻的一瞬,埋藏了几十年的记忆之墙瞬间轰塌,荏苒委屈,荏苒痛苦,他躲、他逃、他藏了这么久,到头来一切又重回原点。
  泪珠子止不住的滴落下来,滚烫了男人的坚硬,他除了承受,除了服侍,什么也做不了。
  说不出口的羞耻,这种事情他曾经做的驾轻就熟,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此刻这般无地自容,弯弯,弯弯,他的弯弯还躺在床上睡着呢,很害怕孩子醒来瞧见他这副低眉顺目下贱的样子。
  就在憋不住要激射一刻,龚龙暴怒的把他的东西从荏苒口中抽离,粗鲁的捏住荏苒那张快要麻痹的水润小嘴,男人怒视荏苒:“看来你经常做?嗯?”混蛋,他刚才竟然真的差点射出来。
  被男人桎梏住唇齿的荏苒很难受,涨红了脸颊,脑门上也憋得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男人却不依不挠道:“那孽种的爹是谁?你要谁干的有了孩子?”
  “唔~~~”荏苒被捏住了嘴巴无法开口,男人眼神暗了暗,旋即松开了难过的荏苒,肺部重新灌入新鲜的空气,荏苒不适的连连咳嗽。
  半天,荏苒赌气一般的回答龚龙:“他,他死了,他的父亲死了。”
  “最好别要我知道你对的我撒谎。”男人目光如锥,深深刺入荏苒的心窝。
  他重新查过荏苒,从中发现了蹊跷,由于他急要,时间有些仓促,资料并不是很全,但确实没有任秋香生下仁莫湾的出生记录,刚才再见这个男人时,龚龙不过试探性的脱口而出,不曾料到事情居然被他蒙准了,荏苒腹下的竖切刀口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仁莫湾是他自己生下的儿子,至于为何过继给了他姐掩人耳目他当然理解,要荏苒怎么开口说他是个双性人,怎么告诉仁莫湾是他把他生下来的?呵呵。
  他是恨着荏苒的,因为小男人当年的不告而别,着实要他气结,气到他亲手染血杀了人,更是因为他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荏苒逃跑的消息才致使他出了那场车祸,修生养息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那活儿才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只不过,实用价值大大降低,车祸之后成了摆设,那玩意再也造不出孩子来,这一切都是荏苒给他造成的。
  可惜,他当年把整个裕华市都反过来也没有抓到这个小男人,起初的一年间,龚龙都是在满满的恨意中度过的,第二年开始用工作迫使自己忙碌起来,第三年,他养了男宠,之后一年一年的过去,对荏苒的恨意渐渐模糊了,直到他自己释怀了,把荏苒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擦掉,背叛他的人不值得他留恋痛苦,是的,男人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从未开口对荏苒说一句爱,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他的爱如他的人一样霸道。
  呵呵,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有趣,这个小男人自己生的儿子竟然是他外甥的养父,龚凤想念那个孩子,他这个舅舅也需要一个接班人,将来,龙堂和凤堂都会是滕子封的,这毋庸置疑,男人没了生育功能又膝下无子,姐姐龚凤早已过了可以生育的年龄,自然,滕子封成为了姐弟俩的掌上明珠,未来希望,想到那头小狼?性子真的烈得很。
  男人眼神又暗了暗,突然心生一计,他要报复荏苒曾经的背叛,尤其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见鬼的孽种,他真想宰了仁莫湾。
  家里被关起来的那头狼崽子似乎对这孽种情有独钟,荏苒,荏苒,我就要你瞧着他们父子乱伦,瞧着你自己的亲儿子怎么成为我龙家的性奴,要你们父子俩一起来服侍我们龙家人,哈哈哈。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在得到龚龙眼神的示意后直奔病床上的仁莫湾而去。
  “不,你要做什么?你刚刚答应过我不伤害弯弯的。”荏苒急了,慌张张的扑过去阻拦对于仁莫湾下手的保镖。
  身子被桎梏住,嘴巴被封住,荏苒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的仁莫湾被训练有素的手掌劈得在睡梦中直接晕了过去,然后被缠裹在医院的被子里被其中一个保镖抗走。
  下一秒,荏苒也被男人一手掌劈砍得直接晕了过去。
  116 再次醒来
  荏苒再次醒来是被龚龙粗暴地插醒的,下面的花蕊蜜汁滴流,后穴又被男人的粗大撑得满满的,而他则光溜溜地被男人压卧在一张超级大的大床上痛苦着。
  荏苒并不知晓,仁莫湾也在这座守卫森严的半山别墅中,而且狮子啊滕子封的房间里,性烈的小狼终于得到了一直想要的食物,此刻正餍足则会,不再竖起尖尖的刺见人就戳。
  “小爸爸……小爸爸……”瞧着光溜溜被人用被子卷着送进来的仁莫湾手腕上的割痕,滕子封仍旧心惊胆战,他不知道小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腕上的牲口太过狰狞,缝了六针,六针,那是什么概念?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差点失去他的小爸爸。
  怜惜地捧起仁莫湾那只受伤的手腕,低着头,虔诚宛如膜拜似的在在那透着红的纱布上洒下一个个细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