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吗?”好半天,仁莫湾才找回自己的生硬,目不转睛的仰起脸盯着滕子封看:“我舍不得与你分开,我心里都是你,可这次你太过分了,就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吧。”轻轻地推开环抱着自己的小爱人,仁莫湾缓缓起身下床。
然后,从从容容的打开衣柜,拎出皮箱,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现在,打开衣柜,满满的全是他的衣物,不是伤心,只是心酸,他怎么可以对他开这种玩笑呢?果然,他还是个孩子,十八岁,十八岁,呵呵,自己比他大了十二岁,上哪去找平衡?呵呵。
扑通一声,滕子封给仁莫湾跪了下去,少年伸出手拉住仁莫湾的裤腿可怜的哀求道:“我错了,你别走,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丢下我。”
性感的唇翘起来,苍白着脸的小男人淡淡的笑,没有了以往的尖酸刻薄,竟是很温润的对跪在他脚下的滕子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起来吧。”
“不,我不起,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少年赖皮,早在刚刚他豁出去的把实话说出去之前他就想好了,他知道仁莫湾一定会生气,可无论如何,他就要像现在这样赖着他,就以年龄小的借口来对其死缠烂打。
“呵呵。”仁莫湾意外的没有炸毛,他低头笑得温和,而后平淡的冲着滕子封说:“你果然还是个孩子。”
少年一愣,虽然这话说的平淡无奇,但他听得出来,仁莫湾这是贬义词,这是在讽刺他,不,他虽然十八,可他什么都懂,他此刻这般,无非是想以小儿的姿态来撒娇,为的,只是求得他的原谅。
他想说他不是孩子,他有男人的担当,他能对小男人做任何成年男人能做、会做的事情,而是他不能,他不能在这种时刻出言反驳顶撞小男人,是他的错,他不争辩,他甘愿承担。
“起来吧,送我回去吧,你也……尽快学习上手家族企业,分开也好,小别胜新欢。”一个人,不该过于沉溺于对方给的温柔中,否则,对方一旦有了什么瑕疵,受不了的便会是自己,只因自己太在意了。
站在初春的阳台上,玻璃上还挂着霜寒,仁莫湾呆呆的看着滕子封的车子渐行渐远,心里是低落、是失落,千种滋味凝聚于心。
玩笑开的这儿大,一点气不生那是假的,若是真因此而与滕子封恩断义绝,也是他根本做不到的,他爱小封,还是很爱,如果自己真的和除了小封以外的人做了什么的话,想他这辈子都会痛不欲生的,为此,他认为滕子封和他开的这个玩笑过了,无论因由,要他无法立马就原谅,需要时间,彼此都需要时间沉淀一些事情或遗忘一些事情。
如果你看到掐面的阴影,别怕,那是因为你背后有光!
“喂?”醉意渐浓的仁莫湾趴在吧台上,替破天荒醉倒的秋天接起电话,不管不顾的喊出声来:“谁啊?喝酒呢,没空接你电话。”说完自己还嘿嘿的傻笑。
“你们在哪?”对方无视醉意熏熏的仁莫湾,很是严肃的问道。
仁莫湾这厮听完直接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我们?嘿嘿,我是上顿陪、下顿陪、终于陪出了胃下垂,先用盅,再用杯,用完小嘴对瓶吹,嘿嘿嘿,艾玛,艾玛,这外国啤酒劲可真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里的寒森无语至极,向来是无论他怎么问都问不出仁莫湾一个所以然来。
男人未挂电话,便从电话的送话器里听到酒磨子似的仁莫湾忽然让燃起来:“林洛见?啊哈哈,种马!种马!哈哈哈。”寒森竖起耳朵仔细辨听,电话里闹哄哄的,很快,就断了线,再打过去便无人在接。
“他怎么了他?”一身黑衣的林洛见往高脚椅上一坐,斜眼瞄瞄醉死过去的秋天问着也不怎么清醒的仁莫湾。
“哈哈哈,别说你开车不合格,你长得都违章了,哈哈哈。”艾玛,这厮果断的穿越,噗嗤一下子就穿了,,搁这清一色玩驴唇不对马嘴,雷的林洛见这匹种马额上一条条黑线条,下锅里都能当挂面煮了。
还未等林洛见反应,之间仁莫湾这厮竟然忽然起身跨过去,抓着一娘C零滔滔不绝起来:“啊喂,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耗子,啊哈哈,你走的不对啊,哈哈哈。”
“他喝多了。”林洛见立马上前,一把扯住东倒西歪的仁莫湾拉入自己怀里,而后冲着那娘C零说了这么一句话,那货媚眼翻飞,抿唇连连对林洛见肺炎,丫的他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之,可惜,怀里这厮张牙舞爪,那还趴个妖孽,眼前这没人,着实无福消受,潇洒的摆了摆手,林洛见邪肆一笑,旋即拦着不老实的仁莫湾走回吧台。
“你干嘛?”本来趴在吧台上迷糊的仁莫湾忽然瞪个眼睛打掉林洛见手中的手机怒道:“不许给那崽子打电话。”
“你刚才也这么和那荡妇说的?”林洛见斜眼瞄瞄醉的七荤八素的秋天问仁莫湾。
“是朋友就别打。”仁莫湾吼道。
“呵~”林洛见嗤之以鼻:“他还真是你朋友。”不屑秋天这蹄子与仁莫湾同流合污,再瞧瞧抓起酒杯就要狂饮的仁莫湾,林洛见挪揄道:“无情的病魔正在吞噬着你的大脑健康细胞,一个崭新植物人即将诞生,喝吧,不怕植物人了你就喝吧。”
“嘿嘿,喝死就当睡着了,反正不是有你呢吧,好基友。”我去,这厮喝完酒还真是开放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