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知道小芬究竟喜不喜欢做生意,但这次却是难得的机会,如果顺利接下这个楼盘的话。
那就是跟陈婉婷合作,两人关系本来就不错,除了照顾她之外,还能教她一些做生意的经验。
更主要是,这个楼盘肯定会建起来,先不说宏盛集团就有足够的实力,再就是靠近游乐场,也不可能弄个烂尾楼,太有损城市形象。
秦烈完全可以帮撑着建完这个项目,钱跟人脉都不是问题,但那样跟让小芬自己去奋斗,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工程?跟婉婷姐一起?”
电话那头的小芬明显一愣,稍一停顿继续道:“哥,我也不会做过程,什么都不懂!也不想再麻烦婉婷姐,她对我已经很好了。”
在她看来,是上次提出不想再上大学,所以秦烈找到陈婉婷帮忙,说是学做生意,其实就是给她安排了一份工作,照顾她而已。
“这有什么麻烦?你们是合作。”
秦烈明白,三两句话说不清楚,开口继续道:“明天我过去再说,你联系银行最少准备五百万现金。”
“这……么多钱?好吧!”小芬明显感到惊讶。
“老大,你看前边!”就在这时,宋家明匆忙指着前边不远处的路边说道。
“好了小芬,明天我到了东海之后再详细说。”
秦烈说完后,匆忙挂断了电话道:“靠边停下,看看怎么回事!”
只见在公路边,三四个身穿工作服的人,一个在路边挥手拦截着过往车辆,而后边两人搀扶着一个伤者。
伤者也是三十岁左右,疼得脸色蜡黄,衣袖都变成一片一片,整条手臂血肉模糊,皮肉外翻露出泛白的骨头。
“快上车再说,到底怎么回事?”秦烈下车后,匆忙招呼道。
“谢谢,工作时不小心,手臂缠到机器里去了。”
拦车的人一边招呼着伤者,一边继续道:“领导给了二百块钱,要是弄脏了你的车,请你……”
刚才都过去几辆出租车,看到鲜血淋淋的伤者,都不愿停下,弄脏了车里是一方面,很多人觉得晦气。
就好像一些急症的老人,出租车都不愿意拉这种顾客,甚至是租房子,看到有身体不好的老人,房主都不肯租给。
无非就是怕老人死在里边而不吉利!
“不用,救人要紧,家明,快点把他们送到医院!”秦烈自然不在乎这些,看到车上坐满了人,只能吩咐宋家明道。
“药厂应该就在附近,老大你先转转,我很快回来接你!”宋家明说完后,匆忙带着众人离开。
车子离开后,秦烈长长舒了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后,溜达着向前走去。
每个城市的郊区,几乎都是工厂的聚集地,当然没有大企业,都是红砖一圈,盖几个车间便是小厂子。
走着走着,看到路边有个燕山制药厂,想起宋家明的话,这次来找合作的药厂就在附近,不知道这家是不是?
本来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但怕耽误他开车,便直接向里边走了进去,既然是同行,先进去看看再说!
院子里收拾的十分干净,七八辆箱式货车正在装货,看上去效益还算不错。
“喂,你是干什么的?”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一米八的瘦高个,皮肤黝黑的男子走了过来,老远便开口喊道。
“我正巧在这里路过,进来看看!”秦烈实话实说的回答。
“药厂能随便进来看吗?没事赶紧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男子脸色一沉,带着不耐烦的神情道。
当然,他的态度秦烈也可以理解,本来制药行业很多车间都是封闭无菌生产,别说外人,就算员工都要穿一次性工装。
中医生产有些车间虽相对没那么严格,却也不可能允许非工作人员随意出入!
“咱们是同行,我也明白这些规定。”秦烈怕他误会,开口解释道。
“同行更不允许在厂子里瞎逛。”
男子一听他这话,非但没变得亲切一点,反而更提高了警惕,快步走了过来开口继续道:“你老老实实的说,到底是哪家药厂?”
“我是北都来的,堂仁药厂你听说过吗?”
秦烈倒也没必要隐瞒,实话实说继续道:“我们来这里,正在找生产合作的伙伴!”
他虽没进车间去看,但对这药厂第一印象很不错,说实话,卫生跟秩序足够反应一个企业的管理。
如果真是宋家明这次来商谈考核的合作药厂,那应该没问题。
“北都的堂仁药厂?”
男子一愣,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后,疑惑的问道:“难道你是宋经理?”
“我姓秦,宋经理有点事情晚一点过来。”
看到对方这神情及话语,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申请合作的药厂,也就是宋家明来考核商谈的对象。
当然他也不好意思说,宋家明帮忙送人去医院,只能用有事做借口回答道。
“你好秦经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咱们快点到办公室坐,我们谢总早就等着你们呢!”
说完后,带着秦烈向不远处的一排办公室走去,继续道:“刚才的事你千万别在意,听说就我们县城,有四五家申请跟贵公司合作,而我们梁山药厂希望最大,其它药厂这几天经常有人来看我们怎么准备,所以不得不防啊!”
同行是冤家,很明显他也是怕别的药厂的人,看到自己药厂准备的情况,回去针对性的研究,搞恶性竞争。
“没必要这么担心,卫生可以打扫干净,但日常的管理,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提高上去的。”
秦烈觉得他的警惕有些多余,宋家明也不是傻瓜,只看表面的状况便做决定,所以开口说道。
“对,对,秦经理这话太对了!”
男子带着一丝讨好的点头称是,进了办公室后开口道:“谢总,这位是堂仁药厂的秦经理,专门来找咱们谈合作的。”
“秦经理快请坐,宋经理没跟你一起来吗?”宽大的老板桌前,一个同样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的男子,匆忙站起身来,客套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