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也幸亏三只“猛宠”是从小豢养,无论凶猛还是敏捷都打了折扣,否则的话,他们就算有枪,下场也肯定更加凄惨。
“费萨德王子,你们没事吧?”一个保镖匆忙搀起费萨德,其他几人则举着枪,将秦烈两人围了起来。
“大家都看到了,是他们带来的宠物突然凶性大发,咬伤了自己,跟我们可无关。”
阿莎环顾了管家及众客人一眼,俏脸上充满了无辜继续道:“如果平时对它们好一点,也不至于是现在的下场,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现场所有人都一脸懵逼,明知道她是说风凉话,却又让人无法反驳,毕竟赤果果的现实摆在眼前。
三只猛兽为什么对她服服帖帖?甚至突然反噬其主,谁能搞明白?就算说出去肯定也tm没人会相信!
“少废话,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旁边的保镖自然也能听的出是嘲讽,一拳向她打了过来。
畜生虽也会“狗仗人势”,但却有自知之明,像刚才的老虎,察觉到对手的强大,便会产生本能的畏惧。
但保镖之类的“走狗”,同样是仗着老板的权势,与畜生不同的是,他们自以为很聪明,或者说明知不是对手,为了讨好老板,也要硬着头皮往上扑。
哗啦!
秦烈一把拉开阿莎,伸手扣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扯,对方离地而起飞了出去,砸在几个同伴身上,将旁边的桌椅都撞的七零八落。
动作简单利落,与刚才手法如出一辙,无非是对手由老虎变成了保镖!
几个保镖狼狈的爬起来后,再次举起手中的枪械,纷纷看了旁边的费萨德几人一眼,明显在等老板的命令。
毕竟他们也清楚,拳脚肯定不是人家对手,开枪又怕闹出人命不好收场,请示老板也就可以理解!
“都住手!”
就在这时,走进一个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七八个工作人员及保安,不用猜也知道是酒店的领导。
看了现场一眼继续道:“费萨德王子,如果有什么冲突矛盾,可以交给警方或你们私自解决,但别让我们为难!”
这话软中带硬,能开得起世界上唯一的七星级酒店,背后老板的势力也可想而知。
换句话说,虽在db的地盘上,但背后的大财团,却关系错综复杂……
“哼,咱们走着瞧。”
费萨德狠狠瞪了秦烈一眼,撂下了这句国际通用的“狠话”,无非就是找回点面子,挥了挥手与阿德拉三人一起离开了餐厅。
几个保镖也赶紧抬着“猛宠”的尸体跟了出去!
“秦公子,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带着客套的歉意道。
他来之前肯定会调查了解双方的身份,当知道秦烈是堂仁老板时,也有几分忌惮,毕竟堂仁与米国商务部死磕的事情,早就在国际上传的沸沸扬扬。
当然,虽知道这个老板不是“善茬”,但也没必要害怕,都是敞开门做生意,不像影视剧与小说中渲染的那样,立马就慕名跪舔!
“没关系,这些损失我会承担!”
秦烈大气的回答,然后在口袋里掏出一沓米元,潇洒的塞到服务员工装口袋道:“辛苦了,一会把点的餐送到我们房间!”
说完后,拉着阿莎的胳膊向外边走去。
他也不是装大方,当有了一定的名气时,他代表的便不仅仅是个人,还是整个堂仁,甚至是……
几个王子可以蛮横不要脸,但他却要通情达理,素质与涵养,有时候也通过钱来体现!
就像一些“富豪”有钱出国旅游,却又挤破脑袋,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的疯抢各种免税打折奢侈品,岂不是更让人笑话?
……
“又不是咱们的错,你赔什么钱啊?”回到房间,阿莎嘟着小嘴道。
她天真的性格,连钱的概念都未必完全清楚,自然更不会心疼,想的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别说这个,刚才的狮子老虎,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烈没心情纠缠这些,而是迫不及待的转移了话题开口反问道。
“厉害吗?我想什么它们就能明白,还会十分听话。”
阿莎俏脸上带着得意回答,继续道:“在家里的时候,豆豆也是这样,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以后谁要是敢再欺负我,那就让动物去……”
“别胡说,以后不能这样!”没等她说完,秦烈便大声呵斥道。
豆豆与这丫头十分亲近,为此楚莹莹还感到吃醋,这点他也清楚,觉得阿莎身上有某种“特质”,也是妖族选上她的原因。
但却并没太放在心上,毕竟豆豆是雨林之王的幼崽,自身就十分聪明,平时也能听懂楚莹莹的一些话语及想法,与阿莎接触多了,一切也很正常。
可这次却截然不同,三只被豢养的猛宠居然开始反噬主人,思想意念都被她控制,让他开始莫名的恐惧!
“怎么了?我哪儿做错了吗?你干嘛这么凶?”阿莎一愣,大眼睛中瞬间充满了泪水,哽咽着说道。
“没事,这不怪你。”
看到她委屈的样子,秦烈又感到格外心疼,匆忙坐了下来柔声道:“你是人,怎么可能跟这些动物心有灵犀?说出去让别人笑话,明白吗?以后千万别这样!”
实话实说,他怕这丫头无法接受,但却又无法解释,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让她自己控制这种行为想法,以免越陷越深。
他甚至隐隐察觉到,或许阿莎也开始身不由己,随着年龄及时间推移,这种与妖族合二为一的特性,会愈发强大!
“嗯,我保证听话,你别生气了。”阿莎抹了抹眼泪,用力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你别多想,我没生气。”秦烈捏了捏她的脸蛋,带着歉意道。
看似亲昵的举动,对他来说只是像对小妹妹一样关心,想到这丫头的身世,又为了自己离开了苗寨,却很少有时间陪她,便莫名的愧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