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之后,我让姜霄给孙有波和林姽婳一笔钱,让他们两个出去躲两天。孙有波也不跟我客气,拿上准备好的钱就上车离开了。
我带着小志和姜霄上了车,姜霄心有余悸的说:“真狠,死的连人样都没有。”
我沉思了一会儿,对姜霄说:“报警,打电话让警察来接管这里。”
姜霄怔了一下,旋即就明白我话中的意思,笑吟吟的说:“也对,是时候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
……
这件事情传到许凤梅耳朵中时,是在第二天中午。这个斗狗场汉子叫张汉,是吕松的一个朋友。他们在容姐的口中没有问出话之后,张汉就说他有办法问出,他们就将容姐交给了张汉,结果话没问出,就闹出了这么一个事儿。现在张汉死了,许凤梅倒感觉少了一个麻烦。
吕松却认为张汉是他的兄弟,现在不明不白死了,他应该给张汉报仇。许凤梅将他给骂了一顿,然后才给他解释:“那个什么容姐就是间接姓死在张汉手中,他也知道你太多的秘密,现在他死了,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吕松沉着脑袋不说话,许凤梅说:“行了,你再去律师那边催催,让他们就这两天开庭审理,另外今天就是晓燕的生曰了,你一定要精挑细选买好礼物去给晓燕过生曰。”
“知道了。”吕松很郁闷的回答母亲,那个陈晓燕长的一点都不漂亮。胸脯也不大,吕松一点都不喜欢她。可是谁让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拥有一个有钱的老爹呢,吕松从小就出生在联姻家庭中,他知道自己对于配偶权是一点选择余地都没有。
……
今天陈晓燕生曰,她早在几天之前就通知我了。所以我早早的就准备好了礼物,到了下午和青语一起到陈晓燕订好的餐厅里面,一起庆生。陈晓燕订的不是什么大餐厅,就是一个中档的中餐厅,要了一个包厢,能坐下七八个人,来的也都是她的闺蜜和好友。
到了之后我才发现,现场就只有我一个男人。
结果陈晓燕张口就介绍我:“姐妹们,这就是青语的基友,郝仁同学。”
“……”一群腐女嘻嘻哈哈问我是攻是受,我翻了一个白眼说:“攻守兼备。”
结果一个小腐女吐槽了一句:“双面夹心,你适合三个人一起玩哦。”
瞬间,我就完败了。
一群人吃吃喝喝,正在这时候,包厢门被推开了。一个服务员领着吕松走了进来,吕松穿着给人干净感觉的西服,手中拿着九十九朵玫瑰花。脸上带着笑容,可是看到我在现场之后,整个人表情一滞,就傻眼了。我笑着说:“吕公子也来为晓燕庆生啊!”
吕松整理了一下西服,没理我。走过去,将花递给陈晓燕,说:“晓燕,生曰快乐。”
陈晓燕将花接过来,丢到一旁,说:“谢谢。”
青语不怀好意说:“吕公子来晚了,是不是应该自罚三杯啊。”
一群女生开始起哄,我面带笑意,青语在桌子下面的手朝我伸了过来,在我的掌心中挠了一下。我朝她笑了笑,她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
吕松自恃酒量不错,也为了缓和气氛,给我施以下马威,赶紧说:“是理应自罚三杯。”
青语朝服务员喊道:“将你们的茅台搬来一箱,那种扎啤杯子拿三个。”
酒上来,青语亲自给他倒。三个扎啤杯子,倒了五瓶茅台,所有人都面带笑意,看着吕松说:“吕公子,喝吧。”
吕松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我笑着看着这一切,心中说,这还真是以彼人之道还施彼身,当初他对我做的一切,现在又回到他的身上了。这时,陈晓燕也说话了:“来晚了,就应该罚,吕松你难道不会不想喝吧?呵呵。”
最后那个呵呵,陈晓燕说的非常重。
吕松心中十分恼怒,偏偏他还不敢冲陈晓燕发脾气,他眼睛环视全场,看着众人脸上的笑意,感觉尊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看着眼前的三杯茅台,深吸了一口气。端起一杯,像饮水一样灌了下去。一杯酒下肚,他感觉到喉头像是有火在灼烧一样,可是这时一群人却纷纷起哄,还有两杯呢。
吕松端起第二杯,又是一仰脖。将火辣的白酒喝了下去,此时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体里面有想要吐的感觉,但是喉头那火辣的感觉却消失了。一群人纷纷起哄,还有一杯呢。吕松豪情万丈,将最后一杯也给端了起来,仰脖就往下喝。刚喝到一般,他就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可是看着现场人,特别是陈晓燕崇拜的眼神,和我惊讶的眼神。
他还是咬咬牙将酒喝了下去。
刚一喝完,一群人哈哈大笑,然后就没人理他了,甚至都没人让他坐。
吕松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傻逼,纯的!
青语端着一个盘子,将我们吃的残羹剩饭给吕松捡了一些,递给吕松说:“吕少爷,蹲墙角吃吧,酒喝多了要补补。“
吕松看着盘子里面的鱼骨,鸡腿骨,大棒子骨,还有各种剩下的残渣剩菜。他现在不光感觉自己是一个纯傻逼,还是一个24k纯金傻逼。他一把将盘子推开,酒劲儿让他顾不得所有理智,抬手就要给青语一个耳光:“你他妈傻逼吧。”
我眼疾手快,一脚踹到吕松肚子上,吕松整个人被我踹飞,撞到包厢的墙上,跌倒在地上,一群女生发出娇滴滴的笑声。这时,蛋糕上来了,一群女生冲上去,拿起刀子切蛋糕,没有人去理会角落里的吕松。
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吕松慢慢站起来离开,他此时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匹孤狼一样。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原本三杯酒下肚,那绝对是要当场挺尸了。但是他在愤怒的支撑下,反而越来越清醒,他离开酒店,趴在停车场上吐了一会儿,然后回到车上,吸食了一支冰毒之后,整个人的感觉瞬间爆棚。
他从汽车座椅下面摸出一把枪,下了车,蹲在停车场的阴暗中,等候着我们的出现。他要杀了我,为了男人的尊严,一定要杀了我。酒精和毒品与愤怒相交之下,人们的理智,往往早已经被狗吃了。可是吕松不知道,在他背后的某辆车中,有一个人正在暗中盯着他看,这个人就是姜霄。
我在包厢里面接到了姜霄的电话,将这一切听在耳朵中,露出了一个睿智的笑容。
跟我斗,吕松你还嫩着点。
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安排中,要不然青语也不会给他倒三杯酒。
我收起手机,对众人说:“一起去酒吧吧,我请客。免费喝,不要钱。”
“好耶。”一群女学生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