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坏笑着,猛的抱着她翻了一个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一低头就要过来亲她。
碰触到他眼低突然燃烧起来的一缕火焰,王玉莹连忙伸开双手,向上一撑,就把他的脸推开了些。
“别……”
她一声低笑,双颊粉红,一双美丽的眸子里柔情流转。
苏之燮只好强行压住内心的冲动,“这样不好吧?你拿话撩我,又不让……”
看到他眼底的失望,她又笑了。“不是不让,是没到时候。”
“嘘……好,我等……”
王玉莹咬了一下嘴唇,笑盈盈的看着失望的他,再次相见,王玉莹发现苏之燮变黑了。
他英俊的面庞泛着健康的红晕,小麦色的肌肤,让他看上去更充满了男子汉的魅力。
一张雕刻一般刚毅的脸上,充满了邪气,充满了魅惑,又充满了强烈的,男子汉的气息。
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凝视了他许久,视线又落在他丰满性感的唇瓣上。
然后她悄悄抬起了头,搂住他脖子的手,向下微微一个用力,这一次她主动亲上了他的唇。
男孩子的唇瓣炙热如火,刚一碰上去,就仿佛呼吸到了一股强烈的属于他的气息。
一股强烈的男子汉的气息,这样的苏之燮让王玉莹着迷,她亲着他,居然很着迷。
甚至都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为什么会突然坐在自己的床头?
甚至都顾不上问他,你是飞过来的吗?当我想你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吗?
但是分别了一阵子,王玉莹太想他了,这一刻,当两个人抱在一起,她只想亲他,什么都不想问了。
苏之燮微微闭上眼睛,也什么都不说。
时间那么宝贵,他不想浪费一点点的光阴,和她在一起的日子,短暂又美好。他想记住她的味道,在女孩子吻过来的时候,他回应了她的吻,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在一起,痴迷又疯狂。
她的唇瓣一如既往的香甜,让他着迷又贪恋。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香,那种只属于女孩子才有的独特幽香,是治愈他思念之疾的最好良药。
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不需要问,只要两人吻在一起就足够了。
任世间千言万语,怎敌得过一吻情深深?
在两个人缠缠绵绵热吻着的时候,一直趴在床边守护的小狼也跟着快乐地摇了摇尾巴,跑过来凑着热闹。
好久没有见到苏之燮了,小狼嘿嘿和苏之燮特别亲热。
但是,小狼嘿嘿想和苏之燮亲热亲热,苏之燮却根本顾不上它,在苏之燮的眼里,和心爱的姑娘都亲不够,哪里顾得上小狼。
于是,在苏之燮伏在床上去亲吻女孩子的时候,在他的两条腿露在外面,小狼就凑过去不停地用笑脑袋去蹭着苏之燮的腿。
感受到小狼在蹭自己,苏之燮一抬脚,就把小狼踢到一边去了。
碍事!
苏之燮踢了一次,小狼又过来一次。
小狼嘿嘿还以为苏之燮是在逗它玩,每次都是轻轻一踢,不疼不痒,倒是很好玩,于是它还跟着蹭得更欢了。
于是就出现这样滑稽又搞笑的一幕。
王玉莹仰面躺在床上,苏之燮压在她的身上,两人在亲吻着。
而地下的小狼在不断地向上蹦哒着,去追逐着男主人那一双不时摇晃一下,踢过来的脚。
有时候见苏之燮踢过来,小狼麻利一躲,当看着苏之燮的脚又回归原位,小狼嘿嘿的脑袋瓜子就又蹭了过去。
当王玉莹的视线从苏之燮胳臂缝隙里看向小狼的时候,她被着滑稽的一幕给逗笑了。
但是,她也顾不上小狼了,贪恋着他唇瓣的美好滋味,她吻得又香又缠绵。
吮吸着女孩子的香甜的唇瓣,苏之燮也特别特别的享受。
苏之燮是乘坐昨夜的航班飞到省城的,又从省城一路到了郑西县。
昨天因为担心王玉莹,他连夜买了飞机票赶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的时候,刚好碰见罗兰荷花沈亮他们去门店。
那时候罗兰她们刚刚走出院门,见是苏之燮突然出现,几个人都惊奇得不得了。
罗兰问苏之燮,“你怎么会有时间来?”
苏之燮说:“婶,今天是星期天。本来没打算来,但昨天晚上心里总是不安,我有点担心玉莹,于是就连夜买了飞机票赶过来。婶,玉莹她没啥事吧?”
听了苏之燮的话以后,荷花她们才注意到苏之燮一路上风尘仆仆,一脸疲惫,手中还提了一个皮箱。
听了苏之燮的话以后,罗兰叹了一口气。
昨天闺女回来的时候实在太晚了,一路上确实遇到的惊险,还把闺女吓着了。
昨天把她这个当娘的都吓了够呛,没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苏之燮,也有了心理感应。
看着苏之燮,因为担心王玉莹居然连夜乘坐飞机赶了过来,罗兰很是激动。
但是她并没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苏之燮。
想到了闺女昨天的交代,不让把昨天的事告诉苏之燮,于是她便笑了笑对苏之燮说:“没事的,玉莹她好得很呢。这不还在里面睡着呢,今天下了雨也没啥事,她睡了个懒觉。”
听到王玉莹平安无事,苏之燮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荷花当时就笑他说:“哎哟,我的个娘勒,我这个妹夫呀。你就是因为心里有些不安,就从北京大老远的飞过来来看我妹妹,幸亏我妹妹没啥事,如果有一天我妹妹真的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得恨不得整了一双翅膀直接扑过来呀。”
苏之燮被笑得不好意思挠挠头,就听旁边的沈亮也在笑。
沈亮从罗兰手里拿出钥匙递给了苏之燮,“那你进去吧,玉莹在里面呢。”
说着一家人就去了门店。
想着苏之燮和王玉莹好久没见面了,苏之燮一定是想和王玉莹单独相处,于是一家人也就去了店中,给他们两个一段单独相处的时间。
听说王玉莹还在睡着,苏之燮就悄悄地进了屋,坐在小丫头的床头看着她。
结果这一坐就是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