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莹呀,回来了啊。”
“是啊,安叔,回来啦。”
“哈哈,还喊叔呢?这孩子!我比你爹大,你应该喊我大爷才对。”安国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啊!”
王玉莹怔住了片刻。
她好像记得之前一直喊安国强是叔的,她看着安国强,而且貌似第一次在桃花村见到安国强的时候,好像安国强先说的自己喊他是叔。
那时候,老王头找到桃花村闹,想把她抓回去给大牛做媳妇,当时是安国强出来给他们主持公道。
好像当时是安国强对自己那么一句话,“以后谁要是再敢为难你,告诉叔,叔把他赶出小安村。”
想到了这件事,王玉莹突然很想笑。
她当时也不知道喊安国强是啥,反正听了安国强那么说,她就喊叔呗。
现在安国强突然让自己喊他是“大爷,”,王玉莹也笑了。
估计当时这村长糊涂了,再加上当时自己刚穿过来根本就分不清状态,况且当时那么闹,也没人给她们纠正啥叔,大爷的,于是就那么叫了。
想想,真是好想笑。
就连旁边的秋萍听了,也“扑哧”一声笑了,秋萍看着王玉莹,翻眼道:“笨蛋,我就说你是笨蛋吧。你喊我爹是大爷,又喊我大爷是叔,你是来搞笑的嘛?叔和大爷都分不清!”
王玉莹一听,再也憋不住了,扑哧一声也笑出了声。
安国强扭头看向秋萍,抬手拍了拍侄女的小脑袋瓜子,“胡说,玉莹这丫头这么聪明,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笨蛋了,她是要是笨蛋,那咱们全村可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聪明的了。”
“切!”
秋萍不服,见大爷这么护着王玉莹,就跑到一旁与荷花荷叶小六一起继续看那边打架。
安国强扭头看了看秋萍,便拉着王玉莹的手走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
“丫头,听说你参加预考了,考得怎么样啊?”
“还行的。”王玉莹仔细的笑笑,“成绩很快就出来了,我觉得通过预考是没问题的。”
“太好了太好,丫头,你要是能考上大学,到时候安大爷我给你做个长长的大横幅,挂在咱们全村的村口庆贺,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小安村又出了一个大学生。”
“谢谢了,安叔。”
“喊大爷。”
王玉莹扑哧一声,又笑了。
怎么办?
喊顺口了,怎么还改不过来了呢?
好吧,“谢谢了,安大爷!”
“嗯。”安国强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不远处秋萍一眼,突然压低声音说:“丫头,我问一个事儿,秋萍在花溪镇谈的那个生意,不是你抢的吧。”
“叔,哪儿能呢?”
“喊大爷。”
“喔……”王玉莹搓了搓手,“安大爷,秋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是不会抢她生意的。我也正想找出是什么原因呢,等会儿,我和秋萍去一趟花溪镇,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安国强听了,点了点头。“
就说嘛,玉莹这孩子做啥事都明白,哪里能抢秋萍的生意?再说,秋萍谈的生意不就是帮王玉莹招商吗,这孩子才没那么傻。
看着村长表情,王玉莹才想起了什么,奇怪地问:“安大爷,你怎么知道花溪镇的事情啊?我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嘛?”
“知道一点,那天是我开着拖拉机帮秋萍送的货。”
村长安国强简单地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和王玉莹说了,王玉莹听了瞬间沉默了。
怪不得秋萍那么生气啊!
原来那天送货的时候,是有人抢先一步送去了,而且还是玉莹服装店的品牌。
这就奇怪了,明显有人捣鬼啊!
难道是白杨那边真违法了合同,又招了一家代理?
还有,秋萍居然被人赶了出去,还被保安给踢了!
就秋萍那个性,那里能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王玉莹心情复杂地看向秋萍,就见秋萍正在那边哈哈笑着,和荷花小六一起看着老王头和张秀一家打架。
看到高兴处,她还兴奋地大声喊:“加油,加油,往死里打!老王叔,玉莹可是你亲闺女,张秀一家欺负你闺女,你得使劲打啊!”
见秋萍那兴奋劲,王玉莹又有些想笑。
她收回了目光,看向安国强,“安大爷,没事的,这件事您就放心吧,我会出来好的,待会儿,我和秋萍去一趟花溪镇。”
“嗯。”
安国强听了,点点头,很是满意。
那边打架打得正热闹,王玉莹和村长却在这边聊着天,村民们纷纷看了过去。
众人见了村长来了之后也不劝架,只顾着和王玉莹聊天了,于是就有人大声开口说:“村长啊,有人打架你不劝劝吗?再不劝可就要打出人命了!”
安国强淡淡地瞥了那边一眼。“那就让他们打一会儿吧,打够了自然就不打了。”
要说这两家的关系,也算是积怨已深了。
即便是没有王玉莹的出现,这两家早晚也得打一架,现在就让他们打够好了。
王玉莹听了,笑了一笑。
不过再次看向老王头和二驴子,王玉莹心里,依旧无法对他们产生什么好感。
虽然老王头和二驴子这次能出来冲过来替她打架,也算是,对原主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血脉之亲。
但是,过去的事情无法忘记,有些事情也无法原谅,再说,这两个人也不算是什么好人。
不过既然这两个人是出来为她打架的,她也不希望这两个人为她受伤,因为她并不想欠这两个人什么。
王玉莹想了想,便扭头看向安国强,“安大爷,要不,您去劝一下吧,别让他们打了。”
“嗯。”
安国强特别给王玉莹面子。
听了王玉莹的话后,他走前一步,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别打了!”
厉喝声响起,打架的几个人瞬间住了手。
双方身上脸上都挂了彩。
张秀的脸被老王头几拳头打出血了。
老王头的耳朵被朝张秀给咬伤了。
二驴子脑袋上裹着纱布,纱布又被雪染红了,也不知道是以前受的伤,还是被王学习给打的。
王学习的唇角挂着彩,嘴唇差点被二驴子给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