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藤堂厉也是一脸的阴狠之色,想起早晨时楽的退婚,肯定也是因为那个叫左唯一的私生女,他堂堂国防部部长的孙女,居然抵不过一个身份如此下贱的私生女,这说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
思及此,藤堂厉看着心爱的孙女,道,“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让人去抓了那个左唯一!再控告她故意伤人罪!”
“可她有时昱霆护着,爷爷,您有办法吗?”藤堂熙很清楚,如果时昱霆要保护一个女人,绝对有那个势力!
“你放心,只要她是真的伤了你,爷爷就算是倾尽所有势力,也绝对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虽说他们时家势力庞大,但是你也别忘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证据面前,他们就算是想庇护那女的,也要问问全国民的意见不是?”
听到爷爷的回答,藤堂熙不由得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等待着左唯一坐穿牢底!
。
中午,沈兰芝炖了一些补品和时暖暖一同来到医院,刚走进病房,就看到左唯一今天有些不对劲。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修养,她明明气色恢复了不少,可今天来,她却再度卧床了,怎么回事?
时暖暖走到病床边,一眼就看到她颈脖处那清晰可见的指印,忍不住诧异的皱起了眉心,问,“唯一,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那明显就是被人掐过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女儿的话,沈兰芝将手中的保温桶放下,也转过身来,果然看到那清晰可见的指印。
看到母女两,左唯一只是笑笑,“没事,刚才被一只疯狗给抓了。”
疯狗?
时暖暖皱起眉心,那明显是手指印,唯一口中的‘疯狗’是谁?
正想着,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几人闻声转过头,只见几名身穿制服的男子和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请问,谁是左唯一小姐?”
看到那几人,病房内,除了时昱霆,其他三人都讶异的皱起了眉心,不明白这些人是干嘛的。
“我是,你们……是什么人?”病床上,左唯一有些虚弱的开口,脸色看上去还是有些苍白。
闻声,那几人的视线立即转到病床上,在看到躺在那里的左唯一,都不由得愣了下。
稍稍缓过神,其中一名男子开口,并同时拿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是c国人民检察院的,有人以故意谋杀罪控告你,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闻言,时暖暖和沈兰芝,包括左唯一自己都不禁有些愣住了。
故意谋杀罪!?
“喂!你们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故意谋杀罪!?你们没搞错吧!?”左唯一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时暖暖便已经控制不住性子的愤怒了,一双灵动的凤眸怒视着眼前的几名检察员。
检察官们看了一眼时暖暖,再瞥了一眼她身旁的时昱霆,对于他的身份,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也让他们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时先生怎么会在这个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