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和杨业出去房间后,他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七八个中年男子带着榔头铁锹还有一大捆黑布到了外面。杨昭辉见状,立即朝一旁的老祖问道:“老祖,外面这些人带着家伙什,是要干嘛去啊?”
“给你老头子的坟松松土。”老祖笑了笑,然后朝杨业挥挥手,小妹儿扶着他朝外面走了出去。
杨昭辉一愣,一听到要动自己父亲的坟墓他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快走几步到杨业身边沉声问道:“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业扭头沉声道:“爸,爷爷的坟下面埋着一样东西,现在要取出来。您放心,我有分寸的!”
闻言,杨昭辉有些不明就里,但是他知道老祖肯定和杨业说了些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便紧紧的跟着走了出去。
一群人匆匆朝东边的鸡公山走了过去,之前杨业不知道鸡公山在哪儿,但是在前面几个长辈的带路下,他发现了原来这些人走的方向就是昨天和沈梦瑶散步时候看到的那两座山峰中间。
而他们走去的方向,就是那座看上去山顶是圆形的小山峰。杨业也越来越惊讶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以后,一群人终于来到了这座小山峰的顶部,杨业在一处平地上看到了两座堆起来的坟头,上面红砖压着纸钱,旁边还载着几颗松柏树,四周干干净净,连杂草都没有一根。
“这就是你爷爷奶奶的坟墓,昭辉,你们爷俩先去磕头祭拜吧。我看了日子,今天可以动土。”老祖重重的喘着气,这么久的山路走上来,他着身子骨能撑住都算很厉害了。
杨业上前点上香纸蜡烛,道上三杯白酒,然后跪在地上诚心诚意的一边磕了三个头,起来之后双手合十,口中轻声念出了安魂诀。
老祖知道杨业肯定是继承了张长生的本事,见状也朝旁边的人打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做声。
十多分钟过去了,杨业睁开眼睛,再次弯腰作揖,才转身朝老祖说道:“老祖,可以了!”
于是七八个人就拿着工具在左手边的坟头上开始挖了,杨昭辉和沈梦瑶紧紧的皱眉站在一旁,两人都不是知情人,但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都有一些不舒服。
七八个劳力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隐约看到了黑色的棺材盖,老祖抬头喊道:“遮布。”
有四个男子立即捡起旁边的一捆黑布,展开之后四个人抓着四个角站立着,黑布举过头顶将挖动的坟头全部遮盖起来。
老祖叫杨业那了一把铁锹,带着他走到棺材另一头,指着下面说道:“就是这个地方,你再挖几锹就能看到了,是铁盒子装着的。”
闻言,杨业点点头,挥舞着铁锹朝下面铲去,只听到哐当一声,铁锹撞在了金属物上面,杨业心中一惊,用铁锹拨开上面一层黄土,立即看到了锈迹斑斑的铁盖子。
他开始挥舞铁锹在铁盒子四周铲土,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不过十多厘米的方形铁盒子出现在眼中。
“嗬!”杨业运转元气闷哼一声,铁锹快速朝铁盒子下方铲下去,双手握着木柄一用力,沾满黄土的铁盒子被铲动了。
几乎就是这瞬间,整个山峰四周突然刮起一阵大风,这风从老祖身上等人吹过,带着呼啸声一路往东方吹动树枝飘走了。
一群人都惊呆了,只有杨业知道,他这一铁锹,破了师父当年布下的这个阵法。不过如今已是太平盛世,这阵法也不管用了。
杨业蹲下来看着这方形铁盒子材质一般,几乎全部都被锈坏了,他拍了拍上手的尘土,将铁盒盖子慢慢的揭开了。便看到一尊巴掌大小的虎形玉雕出现在眼中,下面铺着一层红色的绒布。
他双手捧着这个虎形玉雕拿了出来,当他的手触碰到这镇虎印的时候,杨业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清凉,好像一下子就感觉不到太阳天下的热量了。他很好奇,发现虎形玉雕下面是一块四四方方的只有手指那么厚的纯金印台,底下是红色朱砂打底,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篆体字:镇虎印。
“好了,我们回去吧,太阳大了。”老祖见东西已经到了杨业手中,而且坟头已经填好了,便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杨业将镇虎印放进铁盒子里,起身朝后面走去。
“这是什么东西?”杨昭辉走到杨业身边轻声问道。他还在纳闷,父亲的坟下埋了东西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杨业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还要回去查了才知道。”
中午是在老祖家吃的饭,杨爱民和他老婆弄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还特意宰了一头羊羔。老祖似乎心情很好,午饭的时候还和杨业喝了一口米酒,他说年岁大了,只有喝这种酒才不烧心。
从老祖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杨爱民是千恩万谢,夫妇两还有杨小妹将他们送到了大路上,看着他们走远了才转身进去。
因为杨业急着弄清楚师父当年为什么要留下这个东西,到老家之后收拾了一番,顺便告诉杨昭辉,以后杨浩平都不会回来惹事了。之后就和沈梦瑶启程准备离开。上车之前,他给白蚁发了一条短信:查一查镇虎印是个什么东西?同时还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回去的时候杨业没有来的时候这么轻松了,从老祖口中听说的故事,他隐隐感觉老道士似乎骗了自己很多。不过这中间的时间差太长了,有些东西也无从问起。
下午三点,黑色越野车进入了千花市市区,沈梦瑶还要急着回集团开会,于是两人便分开了。
杨业转动方向盘,准备去白蚁的咨询公司查一查这镇虎印的情况,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导航显示屏上显示的是棕熊的号码,他心头一颤,立即接听道:“棕熊,是我,怎么了?”
“杨先生,出事了,那四个jc疯了。而且,玉蓉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正朝那个有问题的石柱子走过去,杨先生怎么办?”一向沉稳的棕熊,话里满是焦急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