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梦瑶娇羞的样子,杨业咧嘴笑了一声:“要是看到你都没反应了,那我不成了新华夏的太监了吗?”
“我看你是看到美女就有反应吧!”沈梦瑶既然已经回忆起了她和杨业之间所有的故事,说话的时候自然也没之前那么排斥,而是变得更加挑逗和暧昧了,这就像夫妻之间相互调情的话一样,不过这话里带着一丝酸味儿。
杨业的右手慢慢移动到沈梦瑶的小手上,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说道:“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房间里沉默了起来,沈梦瑶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咬着唇轻轻点点头,然后附身在杨业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谢谢你!”
“老婆,我现在不能动对吧!”杨业忽然说道。
沈梦瑶回过神,点点头有些疑惑:“嗯,怎么了?”
“你看,我现在也反应了,要不你坐上来……你来动好不?”
……
最后因为杨业的身体不允许,沈梦瑶给他擦拭完身体之后换上衣服,再抬头的时候看到杨业已经进入了睡梦之中。
她温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起她对他做出的种种事情,心里不是滋味儿。拿着脏烂的衣服,转身轻轻的走出去了,她希望杨业能好好的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业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鸡汤香味儿,他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扭头看到余素秋就坐在床沿边,有些红肿的眼眶正直直的看着杨业。
余素秋笑了笑:“你醒了!”
看到杨业的眼神在转动,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说道:“哦,梦瑶睡着了,我看她这几天也没休息好,吃了晚饭以后就叫她休息去了。”
杨业点了点头,他看到外面天色黑了,问道:“我师父呢?”
“你师父?哦,他还是白天的时候出去了的,一直没有回来!小业,你肚子饿了吧?喝点汤好吗?”余素秋满眼温柔的看着杨业。
这时候杨业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脸色变的无比紧张,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余素秋的手腕问道:“古烨戊抓了我父亲,快,快把我的手机找来,父亲有危险!”
看到杨业如此紧张杨昭辉的样子,余素秋不禁感到一阵欣慰,但又有一点小小的失落。若古烨戊他们抓的是自己,而不是杨昭辉,他还会如此着急吗?但这只是她在心里的想法,没说出来。
“放心吧,你父亲已经回家了,只是受了点惊吓。我已经派人前往保护了!你那三个朋友我也派人送到了313军医院,你都不用操心了!”余素秋轻笑拍了拍杨业的手背。
闻言,杨业整个人才放松下来,看着天花板长处了一口气。
“晚饭前黄浩书记来过了,看你还在沉睡没有叫醒你,他叫我给你带个话,古烨戊案件上面已经批准立案,古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护照都已经无效,他们无法离开,叫你安心养好身体!”余素秋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汤勺,似乎有些迟疑。
杨业没说话,只是捏紧了拳头。
这时候房门推开,张长生背着手走进来,看到余素秋在里面,他走上前点点头说道:“余女士,我之前说的都安排好了吗?”
看到张长生突然来了,余素秋连忙起身,有些恭敬说道:“已经安排了,一直在等你回来。”
“嗯,把药汁倒入木桶后就抬进来吧,我要为杨业疗伤了。”张长生轻声说道。
余素秋愣了一下,朝手边的热腾腾的鸡汤看了一眼。
张长生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摆手说道:“杨业的伤喝汤是没用的,你带出去吧!”他说的很直接,没给一点面子。
没多久,几个年轻男子抬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木桶进了房间,随之而来的是桶内散发出来的热量和浓厚的中药味道。
待几个男子出去后,张长生跟着将房门锁上,转身朝杨业说道:“把衣服脱了进去吧!”
额……
“师父,我右边的膝盖骨都碎了好么?”
“你不是还有一条腿能动吗?难道还要我老头子抱你?”
“你又不是没抱过!”杨业撇撇嘴,又接着说道:“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了。”
杨业总觉得如果当着一个男人脱衣服,是一件极度尴尬而且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事儿。待张长生转过身之后,他忍者剧痛,以最快的速度扒光衣服,一条腿蹦跳着钻进了木桶里。
身体一进入这满是中药的热水里,立马感觉浑身一阵舒畅,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一样。
张长生走到杨业身后,只听到一阵阵元气涌动的声音……
紧接着,杨业感觉后颈和后背一疼,他知道是师父开始给自己施针了。
强大的元气进入了自己的体内,然后散入经脉和血管,以大周天的规律开始慢慢运转。
张长生的元气无比的强横和霸道,一点一点的在杨业的经脉之中推进,但没前进一些,杨业就会疼的龇牙咧嘴。
“我在拓宽你的经脉,为了日后早些步入天人境打好基础。别叽叽歪歪的,忍着!”张长生在后面喝了一声。
这种痛苦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逐渐的消失,转而便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舒坦。杨业长处了一口气,将身体下沉了一些,脖子以下全部侵入了中药水之中。
“师父,我想问问,您到底有多大了?”杨业闭着眼睛轻声问道。
后面的人好像愣了一下,有些猝不及防,然后叹息一声回应道:“一百多岁吧,记不太清楚了。”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已经死了呢?”杨业又问了一句。
“那时候为师感觉要突破天人境了,但等了半年多还是没有突破,便心想出去游历一番,看能否遇到机缘。若不这么说,你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张长生有些感慨的说道。
杨业点点头,又问道:“师父,天人境再往上还有更大的提升吗?”其实这个问题是杨业一直想问的,既然武修者是一种不断突破自我的道路,那这条路到底有多长呢?之前他很疑惑,但没有人能够解答这个问题。正好张长生回来了,他自然要问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