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大喜道:“竟有此事,公孙兄弟你怎么不早说。”
公孙康见武安民欣喜的看着他,又红着脸道:“因家父着我待时机成熟才可说,怕武州牧是第二个公孙瓒。”
张仲坚突然插话道:“公孙兄你若跟着州牧,这动不动就脸红的毛病却是要改改的,不然别人皆会以为你喜欢上我家州牧,要搞龙阳之好。”
公孙康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但脸更是红的血要涌出来一般。所有人更是一同哈哈大笑。托雷更道:“公孙小弟,我也听闻你一直为娶妻,该不会真被说中了吧。”
武安民见公孙康窘迫的不行,咳嗽几声,解围道:“你们几个莫要闹了,都以为谁都与你们一般没了女人便睡不着觉吗?本州牧也是未娶,难道我也是龙阳之好不成?”
慕容垂是少数民族,作风最是大胆,此时干脆吹起口号,嗷嗷叫了起来。场面更是欢快不已,武安民见公孙康已是脸红的要钻到桌子底下去,心中默念这小子该不会真喜欢男人吧,浑身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又不知为何突然思平那温婉的样子浮上心头,这个放自己鸽子的小鬼,不知现在如何了。武安民摇了摇头,将杂念驱除脑外,清了清嗓子,大声咳嗽几声,总算让这群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家伙安静了下来。
武安民道:“慕容,刚才你笑得最大声,是不是想去打蓟县?等下我给你分五个人,三日之内你打不下蓟县,就提头来见。”见旁边托雷等人还要幸灾乐祸,又道:“那五个人便由托雷,仲坚,你们再随便找两个俘虏做向导组成如何?”说罢也不动怒,仍是笑呵呵的看着众人,只是目光中带有一丝寒色,让众人都收了声音,不敢再言。
武安民满意众人反应,言归正传道:“总之我们以劝降为主,先派使者去蓟县与涿郡看可否和平收回两处,如若冥顽不灵,那也怪不得我们翻脸无情,粮草辎重终究是补的上来,想以此要挟我武安民,那是痴心妄想!”
诸人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起来,还有何好办法可兵不血刃收回二地,武安民见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便站起身,飘然离开。
一直逛到后院,武安民才像看到什么一般,冲着空地道:“子龙既然来了,何必藏着不出来。”
赵云略有些吃惊的从树上一跃而下道:“安民可看到有人藏身不难,如何竟可分辨出是我?”
武安民笑道:“安民也不知,只是心有所感,觉得那里待着的便是子龙,就胡乱一猜罢了。”
赵云漏出深思神色:“这等感觉已是道家所说的道胎金丹感应之术,乃是说不清道不明,玄之又玄的境界。”
武安民挠挠脑袋道:“但愿别就这么飞升成仙才好,我对这花花世界可还未享受够本。”二人对视不禁又是一阵长笑,尽显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武安民见赵云只独自一人,心中一动道:“子龙现在来找我,十有八九没什么好事。”
果然赵云漏出苦涩,苦笑道:“我是来与你道歉的,大哥他......哎,我本来一路看着他,想与他先到南方,过个一年半载待幽州彻底肃清,他就算回来也无能为力。可真正退出争霸天下这盘棋。”
武安民见他笑的苦涩,接下去道:“可谁知他假意敷衍于你,却找机会跑了?”见赵云点头,武安民道:“十有八九,他已到了蓟县,难怪鲜于银如此硬气,不愿开城。子龙你来的非常及时,若非你告诉我,我们很可能会吃上大亏。”见赵云沉默不语,武安民又道:“你现在可有何打算么?”
赵云深吸口气道:“我对他已是仁至义尽加彻底绝望,既然他不将我当兄弟,只做着毫不现实的春秋大梦,那便由我彻底击碎他的梦想,战场上见吧。只是不知安民是否还愿让我去弥补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