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上下都虚浮无力,若非身边有一具柔软温热的肉体贴着自己,武安民就真的记不得自己昨夜究竟是与人血战了一夜还是拼了大半夜的酒。
武安民默默运起心法,周身渐渐流出充满酒气的汗液,一时间整个屋内都是难闻的酒气。思平皱了皱自己可爱的小鼻子,显然对这股味道很是不喜欢,武安民咧嘴一笑,就这么和着被子将她抱起,引起思平一声惊呼,睁开俏眼看着武安民道:“你要干嘛。”
武安民将嘴凑至她耳边小声道:“我一身的汗和这满屋的酒气,跟我的小宝贝一点都不搭调,现在当然是去洗的香喷喷,然后再搂着你美美哒睡上一觉咯。”
接着不理思平的抗议,抱着她纵身向沐浴间跑去。
武安民再次睁开眼,是被饿的咕咕响的肚子吵醒的,看看太阳,发现肯定已过了中午,武安民却是依旧不愿离开温柔乡,紧了紧身边的佳人,武安民深感这才是人生,若自己不选择争霸天下,只是与徐干大贩私盐,在北海做一个安乐富足的商人,是不是会比现在快乐的多呢?
接着苦笑的摇了摇头,暗道难怪吕布沉迷貂蝉,这等舒服安逸的日子,果然比征战沙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要快乐自如幸福的多。
思平的声音从自己怀内传出:“坏蛋你在想什么呢?可是在想别的女人?”
武安民急忙道:“有了思平,我怎么还会想别人。我是在想男人,在想过了今日我便要出发去邺城,又是个把月不能与我的小宝贝见面。”
思平紧了紧双手,害怕武安民离开一般道:“你带着我不好吗?上次也可以带着我,这次为何不带。”顿了顿想起什么一般道:“难道这次无比危险,有杀身之祸?”
武安民暗道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准确,哄道:“我定会安然回来,不会让你年纪轻轻便守了寡。”
思平捂着他嘴道:“说这些干嘛,不吉利。”接着眼角泛出泪水道:“无论你回不回来,我都只剩下你,再无亲人。若你真的身死,我定会相随而去。”
武安民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好生安抚,这才让思平破涕为笑。
武安民这才与思平穿衣起床吃饭。到了下午,又有一个坏消息传来。
朱骥急匆匆赶来道:“州牧,曹操果然如我等所想,派了使者前来。”
武安民转念一想,笑道:“十有八九是来封官的吧,我猜猜,冀州牧?大将军?”
朱骥摇头道:“真想夸赞州牧神机妙算,可惜我却说不出口。且比州牧想的更夸张,是冀青幽并四州州牧,领邺城侯,前将军。”
这下连武安民也吓了一跳道:“并州我连去都没去过,他曹操倒是大方。”接着又凑近朱骥道:“朱大哥可是偷偷看了圣旨?不然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是不是偷偷摸进男人的房间了?居然有这种爱好。”
朱骥跺脚道:“州牧怎么还在开玩笑,莫非不知曹操险恶用心。”
武安民道:“这些不都是在计算内么,朱大哥帮我拖着那使者吧,我可没心情跟太监虚以委蛇,还焚天拜地的。就说我已经出去了,有事去荆州找我吧,算了荆州太近,南蛮吧,就这么定了。”
朱骥道:“那州牧要去哪里?”
武安民伸了个懒腰道:“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我的封地看看风土人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