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道:“幸亏老哥哥你没有蒙面黑衣,不然我们几个万一误伤了你,岂不是尴尬。”
盖聂翻着白眼道:“别说蒙面,我就是蒙着双眼,你太史慈伤的到我嘛?”
太史慈呸了一口道:“老子一人是打不过你,我们四个,不把你揍成孙子吗?”
盖聂切了一声道:“你们三个,还真是差点意思。他么,说不定还有点机会。”
武安民微微一笑道:“老哥谬赞了,能否伤到你不一定。不过我打他们三个,也是同样不成问题。”
太史慈被挤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偏偏这俩人大言不惭说的都是事实,让他无从反驳。
“老盖你这个混蛋,自己一声不响居然就先跑进来了,害得本神医排了那么久的队,紧赶慢赶才到这里。”
太史慈有如见到救星一般,两眼一眯,一溜烟跑出屋子,笑着迎了上去,无比亲切的抓住李时珍的双手道:“李神医,你终于到了,可想死我了!”
李时珍也是无比兴奋的瞧着太史慈道:“你得不治之症了?需要老夫来治?太好了,来吧,我好久没遇到什么有挑战性的疑难杂症了!”
说完手掌一翻,就搭在了太史慈的脉搏上,皱着眉头道:“不对啊,脉象有力沉稳,健康的不能行,难道是什么我没见过的怪病?”
说完就想把手往太史慈的眼上鼻子上去抠,吓得太史慈急忙一个撤步,拉开距离道:“我没病,我健康着呢,就是想你老爷子了不行么?”
李时珍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们会想我,上次你们嗷嗷叫着想我,把我骗去给袁绍治病,差点丢掉老夫半条老命,这次可别妄想我会上当。”
太史慈这一上午尽被人抢白挤兑,也是郁闷的不行,翻着白眼道:“算了算了,反正今日我是里外不是人了,老子自己去寻乐子去了。”
说罢倒是也不回头,就挥了挥手,便独自出门而去。
慕容垂忍住笑道:“那今日就这样吧,我去陪着子义如何?”
武安民点了点头道:“马上就要入冬了你这条线路我们仍旧要好好研究与探索一下,若是切实可行,那曹操将看不到下一个冬天!”
慕容垂点了点头,也是紧跟着太史慈而去。
武安民则是换了一张无比灿烂好看的笑脸,迎上了李时珍道:“李神医说哪里话,上次袁绍那病,难道没给你非常有趣的体验和挑战,还开拓了你那丰富的医治历史嘛?”
李时珍道:“这么说到也没错,确实是我从业以来,最有趣最难办的几种病症之一!”
“那现在若还有一个将死之人,身患奇疾,您老是不是愿意为他看上一看呢?”
李时珍立刻兴奋道:“哪儿呢?老夫最喜欢从黑白无常手里抢人了!”
“在荆州!”
李时珍立刻失望无比道:“那么远,岂不是最少一个月才能看到,那时候说不定都已经死了,不过若是能让他向北,我向南,倒是半个月就够了。”
“李神医愿意医治?”
“哪儿的话,就算是头疼脑热,偶然风寒,到我手上也是一样医治,何况是奇疾怪病呢。”
武安民哈哈一笑道:“那就太好了,我这就修书一封,为你做引荐之用,保管这一路上,没半个人阻拦,让你以最快的速度见到病人。”
李时珍一愣道:“还修书一封?我要去救谁,这么大的谱儿。”
“荆州牧刘表啊!他身患重病,难道李神医没有听说么?”
旁边的朱骥和盖聂,则是早反应过来武安民一步步又把李时珍推到坑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