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二女又是厮闹了一大场之后,武安民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不知道被她们掐了多少下,好在房玄龄与刘伯温及时赶到,看着三人无比羡慕道:“若我妻子也可这么与其他女子和睦相处,那就完美了。也不必我昨夜早早就回家,欣赏不到殷沐舒的绝美舞姿。”
思平立刻翻着白眼道:“殷沐舒?我好像听过这个人,是荆州还是徐州的头号名妓吧?相公真是好福气呢。”
武安民只感觉到腰间的手又紧了几下,急忙大喊冤枉,同时眼睛撇向二老,请求支援。
刘伯温立刻会意,点头道:“我听说安民昨晚走的极早,想必是家中有娇妻,不愿在外留宿吧。连殷沐舒明目张胆发出的请求同宿的要求都置之不理,只是将她送回屋中就抽身而退,确实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值得我辈学习与当作榜样啊。”
武安民听完前半句,还以为刘伯温有点良心,哪知听完全部,除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个以为是救兵,结果是逗逼的不良家伙,和忍不住又是发出一声惨叫外,再没有任何话说。
“哼,相公昨晚想必很痛苦吧,天下第一名妓的邀请都拒绝了呢。”
武安民再不敢指望那两个老不羞,急忙求饶道:“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我对野花没有半点乐趣。哪有思平与春华这样藏在家中的鲜花柔美香甜呢。”
思平原本仍旧不愿意放过武安民,好在张春华还是识得大体,拉住思平道:“两位先生来找相......来找安民,应是有事商量,不如我们先回避一下吧。”
刘伯温急忙摆手道:“不回避,不回避,我这次就是来找你们两个的。这小子做的一手好甩手掌柜,什么辛苦事都交给我这个老骨头,哎,劳碌命哟。今日我约了邺城最好的裁缝来给你们量体制作嫁衣,现在已经到了家里了。你们还是随我一同吧。”
二女听到嫁衣,双眼同时都是一亮,古往今来几千年,有哪个姑娘不想在婚礼之上,穿的漂漂亮亮,艳压群芳呢?一时间立刻忘记了武安民,蹦蹦跳跳的随着刘伯温去了。
房玄龄则是微笑着坐在凳子上道:“听说安民昨夜确实是艳福不浅?”
武安民摆手苦笑道:“艳福是没错可惜全是桃花劫。”接着便把整个事情叙述了一遍,听的房玄龄也是连连称奇,最后更是佩服道:“安民正是血气方刚,干柴烈火的年纪,却可以拒绝这等优惠,实在是让老夫佩服啊。”
武安民道:“只是运气好罢了,那一刻我也不知为何,只是本能觉得绝不可吻她,至于我自己,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呢。”
房玄龄哈哈笑道:“安民实在是有趣之际的磊落之人,实在让人佩服。”
“房老不要再给我戴高帽了,我实在是承受不住,房老不如说说来找我做什么,另外昨晚可有什么发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