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一直担忧和思考荆州的情况,武安民这一夜也再未能合眼,一直到天刚刚亮,一行人便辞别了马腾,带上马超和五千马超特训的重装骑兵,一齐向着许昌而回。
武安民则早在刚出城时,便吩咐了手下骑快马去寻找朱骥,约他在许昌相见,并着他将所有荆徐二州的消息带来。
在急行了数日之后,大军总算再次回到了许昌,离去不过月余,整个许昌已经是慢慢有了些生气,百姓与官兵同心协力,正在努力的修复着他们的家园。
而相比武安民离开时仍旧郁郁葱葱,处处焕发着蓬勃生机的道路,此时的许昌已经进入了冬天,树上的叶子,路上的杂草,都已经秃的秃,枯的枯,与整个城镇中热气腾腾,朝气蓬勃的修复工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武安民算算日子,自己真正在潼关待得日子不过三天,其他时间倒是全浪费在路上,好在总算收获不俗,不但兵不血刃的解除了西线的后顾之忧,还带回了马超,和整个西凉最为可怕与赖以成名的精锐重装骑兵部队。
朱骥早已接到消息,直接到了太史慈的太守府里和太史慈一起等着,武安民知道后,更是直接马不停蹄的赶到太守府。
一行人互相道了安好,并介绍认识了马超之后,武安民也是直接开门见山道:“朱统领,这近一年来,徐州与荆州可有什么动静?”
朱骥摇头道:“我早知道了兴国公的担忧,在三日前我收到了来自徐州和荆州的最后一封情报。可无论徐州的关羽刘备,还是在汝南与黄祖对峙的张飞,都是老实的不行,一点妄动都无。甚至连张飞面对黄祖的调训,都数次无视和忍让了。”
“那么荆州呢?”
“荆州更是老样子,刘表半死不活,十日里倒有七八日躺在病床上,蔡夫人和刘琮则是天天陪在左右,哭天喊地,不过只要有点眼色的人,就知道这俩人怕是巴不得刘表赶紧一命呜呼。至于刘琦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以前还知道读读兵法诗书,可自从被刘表认为意图行刺后,已将他彻底放弃,流放在江夏不管不问。刘琦自己则是彻底沉迷于酒色财气之中,夜夜笙歌,据说身子已经出了不小的毛病。”
武安民仍是不相信,皱眉道:“那么郑老爷子,韩将军,张绣那里,可有什么情况?难道也是一切如常,毫无动静么?”
朱骥点头道:“一切如常,毫无半点奇怪之处。”
慕容垂忍不住插嘴道:“会不会......真的是我们想多了,刘备和诸葛亮早因为曹操快速败亡和马腾的弃暗投明,所有计划都成了镜花水月,早没了达成的希望和可能,所以他们也早已放弃了所谓的计划。”
武安民摇了摇头道:“绝不可能,无论诸葛亮还是刘备,又或者关张庞统,他们都绝对不是坐以待毙,放弃希望等死的人。他们不动,一定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暗中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