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早朝之后,武安民特意留下了房玄龄、刘伯温和寇恂三人一起用膳。
三人各自坐下,侍者们刚刚上了饭菜,武安民就迫不及待的将所有人赶了出去,到屋内只剩下四人时,武安民终于卸下伪装,一把将那沉重的不像话的头冠摘下扔到一边道:“这劳神子简直比我的双枪重了足有七八倍。我说三位,咱们以后就别这么难为我了成么?天天称孤道寡的,真的是很累啊。”
房玄龄摇头道:“陛下,您毕竟已经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还是需要注意影响,注意名声的。”
武安民摇头道:“若要天天都如此,那这个皇帝也未免太累了,真不知道这些人争来抢去,是为了什么。”
寇恂叹气道:“自然是因为可生杀予夺,掌握天下命运,谁都要看皇帝的眼色行事,可恣意挥洒,无需顾忌了。”
武安民举手投降道:“可这些我都做不了啊,我又不是什么嗜杀狂妄,恣意妄为的人渣,这些对我都没干吸引力。我就是个停不下来的懒蛋而已。”
“到底是停不下来,还是懒蛋啊?”
“对喜欢的事情,自然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可对于不喜欢的事情,则是懒得不愿管上一管。这治国嘛,就是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一点都不懂的东西。有句话怎么说的,不要让外行领导内行。有你们这些天下间最内行的人在,我这个外行还指手画脚,也未免太过于不知好歹了。”
房玄龄看武安民这个样子,只得是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陛下就两天上一次早朝吧,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学,我们三个,也会全力助你。”
武安民一阵哀嚎道:“十天一次吧。”
“三天一次,不要再讨价还价了。”
“七天一次,这是朕的底线。”
武安民正和房玄龄犹如菜市场买菜一般在那一天两天的争论不休时,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朱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陛下,臣有军机要务禀报。”
武安民一个弹蹬就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兴奋道:“就六天,就这么定了。朱爱卿,快快请进!”
可进来的朱骥,却是面色极为凝重,没有半点轻松的道:“禀陛下,西川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一个刘璋,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朱骥凝重道:“我们派去西川的使者,都被刘璋斩了!只送来数十个首级和一封檄文来。这个檄文如今已经传遍整个西南。大意乃是陛下得国不正,迫害他刘氏四百年基业,乃是......乃是大逆不道。他刘璋既为汉氏子孙,怎会看陛下如此霍乱。根据我们最新的消息,刘璋起兵三十万,以张任为将,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了汉中,将已经接受我们册封的张鲁斩杀当场,尽收汉中与东川之地。刘璋更是于半月前胆大妄为,昭告西川,登基为帝,自称为汉兴帝。一应旗帜、车马、行头,皆为天子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