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师父!”
众人闻声,连忙回身向目真行礼。
“听说有女弟子私下斗殴,是谁这么大胆,公然违背观规?”
目真大声质问道。
“是我和她们五个!”
阚羽萱知道自己是众矢之的,她是逃不掉惩罚的,但她也不会让另外五个人逃掉责任!
“无心,让你学习剑法,是要你对付妖怪的,你居然用来对付同门!
你心中还有没有同门之谊了?!”
目真闻言,却是只指着阚羽萱的鼻子骂了起来。
“我没有同门之谊?
你怎么不问问她们有没有同门之谊?!”
阚羽萱冷笑地反问道。
“无心,你别说话了!”
无尘担心阚羽萱再激怒了目真,连忙要她住口。
“你让她说!”
目真却是非要看看阚羽萱还能如何目无尊长。
“臭老头!我早就看你和这个道观不爽了!
今日我就把话撂在这里!
让她们把偷了我的发簪还我,否则,我谁的面子都不给,一定把这道观闹个鸡飞狗跳!”
目真要阚羽萱说,阚羽萱还真就口不择言,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什么,气得目真胡子都飞了起来!
“哼!大言不惭!
我倒要看看你又什么能耐,能把这道观闹个鸡飞狗跳!
无尘!
把她押下去,戒尺五十!
然后再关去思过崖的石洞里,面壁反省,罚抄观规和道德经各一百遍!
没抄完就不准给她饭吃!不准给她水喝!”
目真瞪着眼地喝令着无尘。
“师父!
无心师妹一时受气,才会冲动说出不敬之言!
但无心师妹绝无不敬之意!
还请师父从宽处理!”
无尘赶忙替阚羽萱求情起来。
“只要把发簪还我,你们要怎么罚都可以!
不把发簪还我,就休想我乖乖受罚!”
阚羽萱却依旧是置气道。
“无心!”
无尘心急又无奈地看向阚羽萱。
“我只要我的发簪!”
阚羽萱再次强调道。
“你们拿了她的发簪?”
目真随即看向了另外五个女子。
五个女子却是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拿出来就从轻发落,否则我让人在整个院中搜查,搜到后可就一切从严!”
目真也是容不得自己的徒弟中有小偷小摸的肮脏手段。
五个女子深知目真对待弟子严苛,是绝不容许自己的徒弟有半点恶俗风气的,便是不敢再隐瞒,急忙认错道:
“师父,我们错了!
我们没拿她的东西,只是将她的东西从后窗丢了出去!”
闻言,阚羽萱便是赶忙跑回屋子,打开后窗,翻窗出去捡回自己的东西。
“私自乱动他人物件,一样是肮脏的手段!
你们五个,统统逐出道观!从今以后,你们不再是我青云观的弟子!
赶紧收拾东西下山!”
目真并不是个是非不辨的人,相反,他心中极重公正,虽然他不喜欢阚羽萱,但其他有错该罚的,他一样都会严肃处理。
“师父!
我们不服!
无心才是那个肮脏的女人!
她在妖城和妖怪厮混,还怀……”
“啪!”
那尖酸刻薄的女子再次搬出阚羽萱的是非,目真闻言便上前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转而向旁观者威吓道:
“搬弄同门是非,造谣生事,如此爱嚼舌根的长舌妇不适合继续做我青云观的弟子!
今后谁再敢传这些流言蜚语,一律逐出山门!”
“是!”
周边的弟子皆是领命应和。
“哼!”
那尖酸刻薄的女人便是捂着脸直接甩头回屋,随意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就走人了。
“无尘,你负责监督无心领罚!其余人都立刻去操练场修炼!”
目真一声命令,众弟子纷涌散去。
“知道了,师父。”
无尘无奈应罢,就转身进屋去寻阚羽萱。
而目真则又向始终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弟子使了个眼色,他们便是心领神会地提着剑快步往山门赶去,为青云观清理门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