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如你所想的那样,试一试便知!”
白丘说罢,便是扶着阚羽萱走到了那面结界前,伸手抽出了无生剑,石墙随即又变回了原状。
白丘收起无生剑后,便是手成剑指,立于唇前,凝神聚气于口舌之间,指尖也跟着微微发光,随后他便念出一句:
“芝麻开门。”
声落,结界便恰如阚羽萱所猜想的那样,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变成了两扇大门一般,向外推开了一道口子,形成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通道,直通对面的出口地道。
“我们快走吧!”
阚羽萱欣喜地与白丘对视一眼,白丘回答了一句“我抱你”后,便是不等阚羽萱回答地就横抱起了她,大步地走出了这石室,迈进了对面正常的地道,一路沿着地道向上走,便是顺利地从某座山山脚下的某个被杂草和灌木遮蔽得严严实实的洞口走了出来,重见了天日。
“没想到祖师爷真的这么喜欢把‘芝麻开门’当做口令,要不是这边的人不理解这个口令,觉得这口令新奇,才把这件事当做祖师爷的奇闻轶事流传了下来,那么我们今天恐怕就出不了这结界了!”
阚羽萱抱着白丘的脖子,兴致勃勃地议论着这句密码。
“嗯嗯,你住哪儿?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白丘见阚羽萱破解了个结界就如此兴奋,也就受她感染地,脸上始终挂着个笑容。
“不必了!不必了!
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又受了重伤,又劳累了半宿,你还是赶紧回去好好歇着吧,我自己回去就成!”
阚羽萱闻言,就忙是从白丘的怀抱中跳了下来,她可是不想被白丘发现她落脚的客栈就在戏楼对面,免得被白丘知道她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让他感觉到不自在。
“咳!”
听到阚羽萱说那句“劳累了半宿”,白丘又是羞涩地撇开了头去,故意反击道:
“既如此,你自己小心一点,这附近野兽众多,又正值盛夏,蛇鼠毒虫出没频繁,你多注意着点脚下。”
白丘此话一出,阚羽萱又是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的杂草,一阵微风吹过,杂草摇曳,她就疑神疑鬼地又跳了起来,抱住了白丘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白丘的身上,害怕地把头埋在白丘的胸口处,反悔道:
“你还是把我送到城门口吧!”
“既是你开口相求,我自当应下!”
白丘得逞地憋着笑意,说罢就又横抱住了阚羽萱,腾起一阵妖风,往小镇的城门方向飞去了。
待白丘把阚羽萱送到城门外无人之处后,阚羽萱又坚持要看着白丘先离开,白丘好奇阚羽萱究竟为何不让他送她到她的住处,便是佯装先飞走,躲进了林子里,而后待阚羽萱进了小镇的城门,他这才变做了一只小麻雀,偷偷地又跟进了镇子里。
待白丘看见阚羽萱走进了戏楼对面的那家客栈后,他又想起了昨日在这家客栈里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
“……”
他不禁沉思,或许他应该听进阚羽萱的话,不该再对灵芝抱有期待,不该再为她自欺欺人。
既然灵芝已有了更好的选择,而五百年后,他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归宿,那么迟放手,早放手,总是都要放手的,倒不如趁着此事,就与灵芝说个清楚,也好给自己五百年的这个妻子一个交代,免得她日日苦守在这戏楼边,看着他和灵芝纠缠不清。
白丘如是下了决心罢,便是离开了这小镇,又飞入了山城,帮灵芝重新买一瓶昨日她要的香粉,好以此为借口再去见她一面,然后将话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