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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公主再也没有搭理过良子宁,无论良子宁如何的讨好一概无视。
  良子宁叹气挫败感十足,抬头望着书房内雕刻细致的屋顶,感受着身下硬若顽石的木床,这已经是她独守书房第十八天了……
  原本还有一个软蹋,后来公主吩咐下去说她身体火旺,尤其是如今临近夏日需尽早换上木床凉席才是。
  瞅瞅,这还是关心自己的不是?
  可是……自己哪来的火旺啊。
  送药的丫鬟又照常端着碗进来,良子宁往送药丫鬟的方向撇头忍不住开口“公主这几日都去哪里了啊?我怎么总是寻不着她?”
  说起来奇怪,公主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自己天天溜神一样往公主的寝房晃悠晃悠,又往花园晃悠晃悠就是“巧遇”不到公主。
  丫鬟作了揖“回驸马,公主殿下这几日经常被唐大人约出府商议政事。”
  良子宁一听是唐樽那个烦人精约公主,蹭的一下从木床上跳了起来,气得炸了毛。
  “什么?!又是那个烦人精!!我呸!阳奉阴违!暗度陈仓!不行!我要去找公主!我也有政事商议!”
  “你说谁暗度陈仓!”冰冷且熟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激得良子宁一个哆嗦,僵硬的回头发现公主正阴着脸站在自己身后。
  周嗣音本想着气归气,既然是夫妻自己总是要信她的。朝廷之上也有自己的耳目,这些当初良子宁被人拉去青楼的事便是那些人告诉自己的,包括她后来上了楼。
  想必那个楼上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能勾引这么多人奉她一句狐仙姐姐。
  红纱遮面,未见其人吗?有意思。
  “我…是说…那个烦人精”良子宁觉得自己快要被周嗣音凌冽的眼神活剐了,也不晓得为何自己的运气这么背,好几日都见不到,一见到面竟然是自己在背地说人家坏话。
  “哦?驸马的意思是本宫与唐大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周嗣音危险的眯着眼,一步一步的靠近良子宁。
  良子宁被周嗣音的气场压的有些呼吸困难,小心翼翼的往后小挪几步。
  突然面门之上感受到了一股劲风袭来,良子宁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下来,并且反推了回去。
  周嗣音收回掌,看着掌心略略泛红的印记陷入了深思。这便是药仙留下来的功法吗?区区几日而已……
  手掌被另一只手握住,温凉的空气略过掌心泛红的地方。
  良子宁自责的看着周嗣音被自己打的泛红的掌心,轻轻的吹着气,自己媳妇要打便打!怎么就下意识挡了下来,还给打红了!
  周嗣音这几日眼中的寒意终于化成,清明的双眸中似乎有春水在流动泛着无尽的柔。
  “我刚刚打你,你还手了。”
  良子宁听了这话心中更加自责,感觉自己就是家暴自己媳妇的坏相公!瘪着嘴,心疼得不行“对不起媳妇,我不应该挡下来的。你要打便打,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下意识的挡了。”
  周嗣音见良子宁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意思,还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嘴角挂了笑,接着开口“我用了内力。”
  良子宁听了愣了一下,嘴瘪得更厉害眼中委屈的凝上了泪“媳妇……你竟然要打死我……”
  “……”周嗣音扶额,什么鬼逻辑。“本宫要是想打死你,刚刚你就死了!你好好想想若是以前你可能接下本宫一成的内力?!”
  良子宁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丹田中的内力变得越来越浓郁。不敢相信的抬头看了看周嗣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反反复复几次才消化了这份天大的惊喜。
  周嗣音见良子宁这幅傻里傻气的模样,不禁有些怀疑药仙留下来的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等你正常后好好准备,要出发去帝陵了。”周嗣音略微嫌弃现在的良子宁,虽然武功变强了这智商怎么变低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监察帝陵,父皇竟然让辞儿也跟着出来了。帝陵督察以前都是江王的人来做,这次辞儿随着驸马一同去帝陵无异于羊入虎穴……此番自己不得不去。
  周嗣音走后,良子宁依然傻笑着……强吧!自己拿智商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