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鸢,我是你的亲生父亲,看着自己亲生父亲跪在地上,你居然不管不顾。
还真是冷血无情,和你那个无情的妈妈一个模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夏侯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一个阴影闪过来。
“啪!”
“闭嘴。”夏栀鸢赤红着双眼,死死的瞪着夏侯,“你不配。”你不配提起我的妈妈。
夏栀鸢死死的瞪着夏侯,夏侯则错愕的望着夏栀鸢,脸也被夏栀鸢这一巴掌打的高高肿起来。
“你这个不孝女,居然敢打你劳资。”夏侯气的直接站了起来,气愤的望着对面双眼通红的夏栀鸢。
“夏栀鸢,我是你劳资。”一巴掌直接打散了夏侯的伪装,“你居然敢打我,无法无天了是吧!”夏侯说着就要冲过去打夏栀鸢。
“劳资打死你。”
“呵呵……”夏栀鸢冷冷一笑,双眼看向了夏侯,夏侯看着夏栀鸢的双眼,一下子愣住了。
这双眼睛……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夏侯,你不是,从三年前你就不是了。
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欺我,辱我,可是唯独不能说我的母亲。
我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不是你这样的人配提的。
我妈妈无情,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人怕就是你了吧,没有人可以无情过你吧。”夏栀鸢讽刺的看着夏侯,“呵呵……”
夏栀鸢又是嗤嗤一笑,“夏侯,你真是一个笑话。”夏栀鸢抬头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一滴眼泪滑落脸颊,再滑进了自己的鬓角之中。
夏栀鸢手指轻轻擦拭,再一次看向对面的夏侯,“夏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不是你说了算,明白吗?
不是你怎么说就是什么样子的,很多事情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二字。
你当初如此狠心的对待我妈妈的时候,你自己你难道不无情吗?”夏栀鸢看着喜欢。
夏栀鸢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一个个吹嘘不已,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事情,周围居然没有一个人离开,反而引来了更多的人和一个特别的人。
“是她。”远处一个神情冰冷的男人望着站在中央的夏栀鸢,嘴角闪过一丝趣味,他们还真是有缘,居然又这么快遇到了。
看着夏栀鸢,男人不由自主的挺住了自己的步伐,后面的落一意外的看着前面的自家总裁,顺着自家总裁的目光看向了夏栀鸢的方向,目光里面闪过一丝了然,是那个女孩。
落一也不说话,安静的站在那里。
“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别人头上,难道你自己没做错事情吗?难道是说的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吗?不你也做错过事情,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你不愿意承认这些事情是你做的。”
夏栀鸢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呢?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这个父亲,你任何人都要冷血无情,你任何人都要贪婪自私。
“夏栀鸢,你……我是你的父亲。”
“从前或许不是,可是现在却不是了。”父亲,他夏侯配吗?
夏栀鸢冷冷的看着夏侯。
“你……”
“我怎么了?我很好,这些年没有你,我过得依旧很好,就算没有办法过上富足的生活,可是我过的安心。”
夏栀鸢看着夏侯一字一句的说着,“明白吗?”夏栀鸢看着夏侯,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决然。
“夏侯,不要在试图逼迫我了。
我说过的那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如果你不想你的公司倒闭,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那可是你宠在手中心,掌中宝啊。
既然你宠爱了她这么多年,那他也应该为你做些事情了吧,至于我这个这些年里不管不顾的女儿,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在我这里就是讨无趣了,还是去找找你那个所谓的亲爱的女儿吧。”
“夏栀鸢,紫怡可是你的亲生妹妹,你怎么能把她往火坑里面推呢?”听到夏栀鸢这么说,夏侯一下子气急了。
“夏栀鸢,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狠心的一个人,那可是你的亲生妹妹,你居然要亲手把你的亲生妹妹推进火坑里面。”夏侯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栀鸢。
夏栀鸢对于夏侯的的话,只是讽刺的看着夏侯,让他的亲爱的女儿去就是推进火坑呢,那自己呢?
“夏侯,你不觉得可笑吗?让你的掌中宝去就是成了把她推进火坑,让我去道歉让我去那不是火坑了吗?”夏栀鸢没有想到夏侯居然会说出这样奇葩的话出来。
“夏侯,你不觉得这样很自私吗?
她是你的女儿。所以说让他去就成了推进火坑,让我去变成理所应当。
夏侯,你可真是一个好父亲。
可是我今天在这里告诉你,我绝对不可能去的,我绝对不可能去帮你道歉的。”夏栀鸢望着夏侯的目光只剩下浓浓的讽刺。
“你……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家。”
“闭嘴,你知道我听到这几个字吗?我的心里面多么的讽刺。
我们家?不!那只是你们的家而已,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早就已经没有了,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是啊,在夏栀鸢的妈妈苏映雪去世的那一天,夏栀鸢就已经成为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她可以去依靠的人了。
“夏栀鸢,你给劳资闭嘴,劳资还活的好好的。”什么狗屁无父无母的孤儿。
“哼。”夏栀鸢冷哼一声,“关我屁事。
还是刚刚的那一句话要道歉,让你的掌中宝去,不要来试图找我了。
无论你找我多少次,我都不会答应的。
有这个闲心让我去。还不如多让你的女儿去想想办法。”夏栀鸢说完就想直接离开这里,可是没有想到……
“夏侯,你干嘛!”夏栀鸢不耐烦的看着夏侯,望着夏侯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
夏栀鸢的瞳孔里面闪过一丝厌恶。
“夏栀鸢,今天就告诉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夏侯咬牙切齿的说。
让夏紫怡去,绝对不可能,要去也是她夏栀鸢去。
“滚开。”夏栀鸢看着夏侯丑陋的嘴脸,忍不住泛欧。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她的父亲啊!
“放开她。”忽然整个咖啡厅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