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祭少已经说了,你今天必须搬出去,我们这里要重新装修。”看着忽然耍无赖的徐尧,洛一也是一脸的无语。
一个大男人,像一个女人歪歪唧唧的,真是够了。
“我不要。”这里可是他千挑万选的好地方,他不要。
“老大重色轻友,我不干,我不要搬走。”徐尧在哪里耍无赖,就差一点直接在地上打滚了。
落一看着也是彻底的无语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不就是搬家吗?
又不是没有搬过,“祭少已经吩咐好了,这里小区的另一套房子,你可以随时搬进去。”只是那一套房子没有现在这一套好而已。
“我不要,我就要这一套。”徐尧摇摇头,誓死不搬走,“干嘛那么麻烦做什么,你直接让那个麻烦的女人搬进去不就行了吗?”徐尧不服气的说。
“不行。”洛一摇摇头。
“为什么?”都是房子,有什么区别。
“祭少说,这一套房子更大,采光更好,适合夏小姐。”洛一的解释直接让徐尧气的想吐血,什么鬼。
“有什么区别吗,我不要,这个我已经住习惯了,我今天说什么,我都不要搬出去。”徐尧摇摇头,说什么都不愿意答应。
“徐少,祭少也说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祭少说,你会后悔的。”落一说着,试图学着祭陌寒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徐尧看着,直接下意识打了一个颤,“我不要。”徐尧想说这几个字,可是看着这个笑容,莫名的就想到了祭陌寒。
算了,老大惹不起。
“我搬走。”徐尧最后万般无奈的妥协了,惹不起啊。
落一也是用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装修。
夏栀鸢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徐尧落得了搬家的命运。
也是因为如此,徐尧看到夏栀鸢的时候,横竖不是眼。
“栀鸢,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吗?”蔚烟柔和安陵蓝衣两个人还是不敢相信,夏栀鸢居然会和祭陌寒在一起,那样的男人,想想还是不敢置信。
“嗯。”夏栀鸢点点头,“在一起了。”稀里糊涂的就在一起了。
“为什么?”这么的突然,不会是因为伊千殇吧,安陵蓝衣的目光落到了夏栀鸢的身上,“你不会是因为?”安陵蓝衣想到这里,看着夏栀鸢的目光变得复杂,沉重起来。
“不是。”或许是吧,夏栀鸢也不知道了。
“栀鸢,祭陌寒的那样的男人,你确定好了吗?”蔚烟柔也是通过安陵蓝衣,了解了一些关于祭陌寒的一些事情,祭陌寒,被称为活阎王的人,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我确定好了。”至少,那样的男人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祭陌寒从头到尾,帮助了自己很多次。
不是一件是很多件。
“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再担心了。”夏栀鸢看着两个人忧心忡忡的模样,笑了笑。
“其实这样也好。”夏栀鸢的目光落到了远处,“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这样的她,还配得到幸福吗?当年的事情,她都诶有调查清楚,她又怎么配去得到幸福呢?
既然已经这个样子了,他还不如得到自己最有用的一切,哪怕是利用自己,在所不惜。
“栀鸢,不要为了复仇,迷失了自己。”安陵蓝衣语重心长的看着夏栀鸢,安陵蓝衣其实知道,在夏栀鸢已经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夏栀鸢要走上复仇的道路了。
虽然已经注定好了的事情,可是安陵蓝衣还是不希望夏栀鸢最后变成那个样子。
“蓝衣,我知道,我会一直守护好我自己的初心的,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还有我在乎的人。’夏栀鸢永远都不想自己迷失在复仇之中。
夏栀鸢的目光从蔚烟柔和安陵蓝衣两个人身上扫过,“你们就是我最好的一切。'夏栀鸢看着安陵蓝衣和蔚烟柔一字一句的说着。
安陵蓝衣和蔚烟柔两个人,看着闪现着光芒的夏栀鸢,好像什么都打不败他似的。
手机忽然响起来,夏栀鸢看了一眼,是祭陌寒。
夏栀鸢看了一眼,还是接了。电话刚接,里面就响起来了男人冷漠的声音,硬邦邦的。
“我在门口等你。”
“我说了,我想住学校。”夏栀鸢叹了口气,他都已经说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就好像没有听到呢?
“不行。”祭陌寒冷酷的声音响起来。
“五分钟。”祭陌寒随着更加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在门口等你。”说完,电话就被无情的挂断了。
夏栀鸢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的无语,“小气鬼。”夏栀鸢嘀咕。
想到那个男人的脾气,如果自己今天不出去,估计也不会罢休。
夏栀鸢和安陵蓝衣打了一声招呼,就朝着学校外面走去。
“祭陌寒,我早上不是说了,我要住学校吗?”他还要去兼职,住祭陌寒那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去。
“你怎么还跑过来。”夏栀鸢不满的看着祭陌寒。
“怎么不说话?”夏栀鸢做好以后,看了一眼祭陌寒,可是没有想到,祭陌寒居然嘴角一直带着笑容,还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夏栀鸢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鬼?
没有东西啊,夏栀鸢还特意专门照了照镜子,脸上也没有什么脏东西呢?
“你是在看自己的脸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吗?”祭陌寒看着夏栀鸢的动作,感觉是那样的滑稽。
被发现了,夏栀鸢的脸色有些恼羞成怒,“你干嘛看我,开车。”夏栀鸢扯过头,也不去看祭陌寒。
该死,刚刚居然在祭陌寒的目光之下,下意识的做了这个动作。
她难道已经不知不觉的在乎起来了祭陌寒的感觉了吗?
夏栀鸢想到这里,使劲的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在干什么?”一边开车的祭陌寒,看了一眼夏栀鸢,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在想什么,动作看起来怪怪的。
“没干什么?”被发现了,夏栀鸢撇撇嘴,不满的说,“认真开车。”夏栀鸢避过祭陌寒带着笑容的目光,这家伙,很无聊吗?
祭陌寒在夏栀鸢不满的目光之下,笑了一路上,以至于到了的时候,夏栀鸢还是气鼓鼓的,甚至都不去看祭陌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