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德反复看着手中偏平的盒子,上面锁扣是黄铜的,但是有明显的岁月痕迹,细微的地方都出现了绿色的铜锈。锁极其精巧甚至没钥匙孔。
这是他从一个贩卖古物的老人那拿来的,也就卖了一个金币,那老人可能没有想到这本打不开的盒子可以卖高价,连连道谢,拿着金币还反复确认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魔法书籍,他虽然不会什么魔法,但是从小的玩伴特鲁凯尔王子殿下却沉迷于魔法世界,他曾经在特鲁凯尔的实验室里看到他有很多类似的古籍,虽然上面说的东西不太能懂,但是有些符号他却记在心里,而这盒子的黄铜锁头上有着小小的印记,如果不仔细看都以为是剐蹭的伤痕。
这是魔法印记,或者说是一种封印术印记。
给特鲁凯尔吧,他喜欢这个东西,这家伙沉迷于魔法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那些皇室给王子的津贴,大部分都被他买那些昂贵的魔法材料了。
塞纳德抚摸的着那个印记,突然手指一阵刺痛,好像有针扎了一样,虽然他忙缩回手,但仍然有血滴到那个锁扣上。
嗯?怎么会被扎到。
他擦拭着手指上的血迹,看着那盒子,之前是自己眼花了吗,明明看到上面有血迹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塞纳德揉揉太阳穴感觉,感觉头有点晕。
也许是累到了,最近忙于领地的耕种开荒问题,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了。
平时舒服的书房内,塞纳德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不仅仅是热,还有些口干舌燥,他松了下领结,想缓解一下燥热,可能就是感冒,塞纳德想着。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传来。
“塞纳德少爷在吗,我是安娜。”是艾琳的贴身侍女,女孩声音有些焦急。
“进来。”
进来的果真是艾琳的女仆,安娜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看塞纳德少爷,这几年少爷做事越加的严谨冷淡,不苟言笑,虽然不和其他贵族一般打骂下人,但要是家中仆人犯错基本都会解雇出府。
“回..回少爷,”安娜低着头,抓着雪白的围裙,“艾琳小姐生病了。高烧不退。”
“想什么!你没有去请医生?!”塞纳德猛的站了起来。
“不不,我已经请了,还吃过药,但是小姐还是发烧,公爵现在出去避暑,夫人去给小姐找相亲的对象去了我..我不知道怎么办,少爷您能去看看小姐吗。”
最近他的继母在到处打听年龄合适的未婚贵族男子,之前在家也经常悔恨艾琳要是早出生几年就好了,这样说不定可以跟大王子说一说,可惜大皇子大艾琳十多岁。二王子醉心于魔法,以及拒绝了很多家的联谊的请求,叁王子还太小。这高不高低不低的年级,只能把目光转向相似的少年。
那个女人只把自己的女儿当做稳固自己地位的工具。塞纳德是从心里就鄙夷这个继母,但是那又怎么样,他父亲喜欢,而且这个继母生了艾琳之后,虽然服用各种药剂师给的生子配方,但最后一个孩子也没有生出来,随后才死了心,把精力都放在艾琳身上希望她能高嫁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全程安娜都低着头,她记得小时候少爷是经常和小姐一起玩耍的,但是近四年,少爷整个就变了一个人,对待小姐基本都是训诫为主,兄妹之前情谊感觉一夜就蒸发了,她本来不想来的,但是小姐发烧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如果真烧坏了脑子怎么办,虽然自己惧怕少爷,但是还是让少爷来看看比较好。
安娜还想多说些艾琳的状况,但是塞纳德根本没有时间听,直接推开门直奔艾琳的房间跑去。
艾琳倒在床上脑子里面好似一团乱麻,前几天她听有占卜师说昨夜会有流星滑过,就整宿的蹲在窗台等流星,谁知道那天风大,就吹了一整晚的凉风,加上每日要学习舞蹈钢琴,体力不支第二天就开始发烧,下午安娜请了城里最有名的药剂师来,吃了药就突然变得昏昏沉沉。
“艾琳?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艾琳?”塞纳德摸摸妹妹的额头,滚烫的不行。“安娜,去那一盆水来。”
“嗯..嗯好的少爷。”安娜急忙去打来一盆水,塞纳德用手帕沾着水,在艾琳的额头擦拭着,感冒并不是什么重病,但是如果不细心照顾,很容易烧坏头部和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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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4年又过去了-v-妹控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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