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加班,没时间写小说,昨天断了一天,已经心怀愧疚,熬夜到三点写了三章,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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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语气明显是不对路的人,商泽忆还没怎么,药王江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他握着商泽忆的收徒然握紧,明显是邪思又被惊起。
“你别动。”怕药王江再起杀心,商泽忆赶紧用话稳住药王江的心性。
药王江为克制毒功能量恶补医术的时间毕竟尚短,还不能完全压制住邪思。平日还好,没有什么事情引起他邪思,可一旦涉及商泽忆,就会让药王江不自觉引发恶念,控制不住深藏的杀戮冲动。
药王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住心境,他已经知晓自己体内的邪思,留了一点防备心,所以没那么容易丧失理智。
药王江控制呼吸慢慢悠长,当由急促最终归于平静时,也终于把心底那股嗜血的冲动压制住。
“我没事。”药王江最后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重复清明。
商泽忆看他恢复正常,也才将心放回肚子里。要知道这段时间对于药王江这些至关重要,要是无法压抑邪思,被邪思所困,他之修行大道也就完了,无论天赋如何惊为天人,最多也就沦为跟药灵一样的残暴怪胎,终其一生都无法以毒士登上通明境界。
商泽忆摸了摸药王江的头,眼神带着欣慰的鼓励与温暖,抬起头来,一时便充满了寒意。
对于那声对自己的奚落,商泽忆并未太过于在意,但这声奚落扰乱了药王江的心性,这让没法过得去。
他知道自己的过往名声以及不断的藏拙,让这些奚落自己的声音越加嚣张,若自己不闻不问,这些声音是不会停的,药王江又在他身边,难免听到这些恶意的话语,第一次能克制住,第二次,第三次呢,在药王江医术大成之前,难以保证他每次都能抵制住邪思。
为了药王江,商泽忆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此时他正邪一体,早不是刚出金楼时那个天真的少年了,黑色的眼睛透过人群,轻而易举地锁定了那个出言奚落的人。
这人估计是以为商泽忆不在现场,或者压根不拿商泽忆当回事,就算在现场他也是不惧,这里是白鹿城不是金楼,不就是个软脚虾吗,还能拿他怎么的?
他讲完这些难听的话后也没逃,还在人群中洋洋得意,显示自己不畏强权。
他不知道一双危险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在商泽忆动了杀机将要出手的时候,徐树棠高大的身姿比他更快撞开了人群,将那名不知死活的嘴碎之辈掐到了半空中。
“无知之辈,竟敢大放厥词。”徐树棠怒道,配上他典狱司小卫长的身份以及这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挤在一起的人群瞬间散开了。
散开后又重新聚拢,以商泽忆这些人以空白中心又围成了更大的圈。
白鹿城最不缺的就是敢看热闹的群众。
此时商泽忆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也算合他的意,他正好要杀个人立威,没有什么比众目睽睽之下更好的。
徐树棠会出手教训这名嘴碎之徒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果没有记错,他与徐树棠应当没什么交集。
他不知道徐树棠与剑卒的关系,当时商泽忆握着剑卒的信物而来,在徐树棠心里就已经是恩人的贵客,他受辱,徐树棠自然会出手,更何况这不过是教训个人,以徐树棠的身份与手段,不比吃个包子难多少。
徐树棠已经将那人掐在了半空,那人蹬着腿拼命挣扎,边挣扎还边求救:“公子救我!”
还有背后指使的手?
商泽忆原本已经踏地欲起,听到他说的话硬生生又将自己的身体沉了下去,运转中的能量一泄,激起满地的灰尘。
强制卸掉运行的能量这种举动需要极强的控制力,若修为稍差,立刻就会走火入魔,非高手不敢用。商泽忆此举已经漏出了他一点实力,不过只有寥寥几人看到,更多的人都看到空中。
当那人出口求救,有两道人影同时飞出。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都扑向那名嘴碎之人,两人身影交错,对了一掌后又都借力分开,分别落于天武楼的二楼两侧。
白色的身影是李空寒,他仍是这般骄傲自负,对着另外一道出手阻拦的黑色身影,他不悦道:“帝辛,你敢阻我?”
帝辛当日在擂台上全身受创,短短几日已经痊愈,看着跟没事人一样,他无视李空寒的不悦,还是那般一板一眼:“在白鹿城,什么事都是我典狱司说了算,典狱司要抓的人,没人能逃,也没人能救。”
他是不给李空寒面子。
李空寒这辈子一帆风顺,从未丢过面子,更何况徐树棠手中的是他李家之人,生与死是小事,要是在他眼前被典狱司人抓去,丢了他李家的颜面,落了不敌白鹿城的话舌,让李家与他怎么在视白鹿城如仇敌的齐国抬得起头。
他知道帝辛不是简单的对手,手里默默握住了剑,准备下狠手。
帝辛毫无惧色地与他对视,还朝徐树棠问话:“他犯了何罪,若不需要带回典狱司大牢,可直接正法。”
说是问话,其实是让他直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