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仓促的叫喊打断了夏尔演奏,闭眼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夏尔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地看到那个红眸恶魔。谁说夏尔没有牺牲过?他现在这样是为了谁?听见塞巴斯钦的呼唤,夏尔放下了小提琴,稍稍不满道:“我还没有奏完……”
还没有说完的夏尔被走上前的塞巴斯钦拥在怀里,红眸恶魔的一声对不起让夏尔挣扎地推开了他。
“你没有什么好道歉的。”温柔的道歉换来夏尔的冷漠,只有塞巴斯钦知道,孤傲的夏尔已经做出了最大的牺牲。
塞巴斯钦笑了,又将闹别扭的夏尔搂入怀中。“怎么在想耶稣受难日了?”知道夏尔不是这个意思,塞巴斯钦故意不点破。有些东西一旦捅破了,会给人带来很大的伤害。
“才没有。”夏尔否认,在地狱搞什么耶稣受难日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夏尔也没有回答他刚才在想什么。夏尔知道,塞巴斯钦刚才一定是去做什么事情了,而这件事一定和自己有关。“塞巴斯钦,如果我死了,你也要为我创作一首曲子出来。”
对于夏尔近乎命令的口气,塞巴斯钦没有在意,恶魔在乎的是夏尔的话。“不要想这些事情。还有,手受伤了,就不要再拉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手弄伤吗?”夏尔觉得那个恶心的感觉实在叫他作呕,若是不说出来,他会受不了的。“有个东西在咬我,舔我,我全身都没有力气……”
“夏尔!”塞巴斯钦推开夏尔,制止住他接下来的话。“你知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夏尔还不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塞巴斯钦多大的误会。
恶魔无奈地叹气。“你浑身没有力气是因为对方对你施了昏迷咒。我检查过,你没有受伤。”也或者说,夏尔没有被性|侵|犯。刚才夏尔的话简直吓到塞巴斯钦了,若真是如此,血族不必存在。“看来你真的有的学。”
“哼,那我是不是该请教一下,地狱之王什么时候给我上课。”夏尔抱起双手,不满地反问。
有那么一瞬间,红眸恶魔有一闪而过的怀疑,只是夏尔没有发现。“好,那么我们从跳舞开始。”
“什么?!”夏尔不高兴地叫到。“这算什么自保手段?!”夏尔最讨厌的就是跳舞,塞巴斯钦曾经说过,他的舞蹈给了他莫大的安慰。
“哎,不能这么说。你不觉得我武斗的时候就像在跳舞吗?所以我们要从基础抓起。”不理会夏尔的黑脸,塞巴斯钦果然身轻如燕地带着夏尔离开卧室。
方形的舞室,两面是镜子,一面是落地窗户,另一面就是门和内室。夏尔和塞巴斯钦站在中心,还没有开始跳舞。
“那么,”夏尔散发出伯爵的气势。“你是不是该跳女步呢?”上次塞巴斯钦教他跳舞,塞巴斯钦跳地就是女步。夏尔还记得塞巴斯钦逼迫自己揽着他的腰。
塞巴斯钦微笑着,在他还没有回答的时候,他的夏尔又想起了一件事。
“塞巴斯钦,你上次是不是故意的?”
面对夏尔的质问,塞巴斯钦只能装傻。“上次?夏尔在说什么呢?好了,我们要抓紧时间。来,搭着我的肩。”
“你教我的是女步!”
舞室里传来夏尔的怒吼和恶魔的愉悦之声。
玛门把邀请函丢在一边,贝利亚虽然早知道玛门不会去,但是依然发出邀请函了。就在玛门品酒时,塞巴斯钦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王……”
塞巴斯钦示意玛门不要多礼。“最近的夏尔很不对劲,明天你来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