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乔舒雅几天不理人,鹤垣九心塞的又气又怒,反正说不出心里什么味。
简直生无可恋,又只能先对乔舒雅道歉。其他的事儿,只能先憋屈着。
不然呢?打的过阿尔伯特呢,还是能收拾沅予炩?
似乎也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今后在这个家里,鹤垣九的地位...有点惨。
饶是如此,鹤垣九觉得他和乔舒雅也不是小年轻了,谈了这段时间互相了解足够,该走入婚姻的殿堂。
可乔舒雅不太愿意,一来觉得现在是乱世,二来婚姻大事,他还是觉得有点太快,太早了,三嘛,阿尔伯特他的“宝贝”儿子...似乎不太愿意松口。
这让乔舒雅有点不好意思又腼腆,所以就和鹤垣九说,阿尔伯特同意,自己就同意。
鹤垣九心塞到无法言诉的地步了,至于那对小夫妻在他眼里更是一言难尽。沅予炩是抢了自己的一队的罪魁祸首;阿尔伯特恨不得把自己打得半身不遂,别来祸害他亲姆,哪里会松口?
前所未有糟心的鹤垣九这段时间简直对谁都阴沉沉的,看上去就不好招惹。
外人就以为一队打算叛出,惹的他不快,万万不知道他是人财两失。
一队沅予炩他死咬着不松口,那乔舒雅那儿松口啊,也不!死都不!
鹤垣九都要被这对小夫妻的不要脸气的想要直接去抢人了,如果没有阿尔伯特做掩护,乔舒雅哪会,
想到这沅予炩对鹤垣九有些可怜...
哎,怎么碰到他和阿尔伯特这对小夫妻呢~既要你财还不给你人~多糟心,多可怜,还没处说理,只能自己吃闷亏。
想到这,沅予炩心情就好,看向一队的眼神也更慈爱了。
“你们去忙你们的。”沅予炩扫了眼远远走来的鹤垣九,有点心虚,“鹤叔叔来了,我和阿尔伯特先忙别的。”说完,拽着阿尔伯特就撤。
鹤垣九带着二队的队长和副官缓缓走来,神情倨傲,神情阴沉,“怎么?打完就走?”
“不然你还请我们吃饭啊。”沅予炩白了他眼,手下没停,拽着人就小跑。
鹤垣九冷笑,“你若敢留下来!”
这话让沅予炩一停,扭头看着他,表情反而有点跃跃欲试。
阿尔伯特都知道,这只不安分的小家伙要找事儿了。
虽说他乐的给鹤垣九好麻烦,可现在...
团吧团吧,愣是把沅予炩兽化,捡起来,扔帽子里。
沅予炩一愣,随即气得够呛。他自从教会阿尔伯特如何强迫别人兽化,他就得心应手,最喜欢做的就是对自己这么做!
团吧团吧,团吧团吧就把他塞哪里,然后随身携带了。
这简直不要脸!沅予炩气的小爪子一把掀开帽子,“走!就去你家吃饭!”
阿尔伯特完全没听见似的,扭头就走。
鹤垣九也知道那小亚雌要不安分了,全然当做自己先前什么都没说,示意克罗等人跟上。
小飞鼠急了,拽着阿尔伯特的两戳头发,“哎哎,我说到你家吃饭的,你咋走了?”
“别介啊,刚刚还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现在就说话不算数了?”
“等等,等等,走啥,还没吃饭呢?”
“阿尔伯特,阿尔伯特你走反了,这人说请我们吃饭呢。”
“别别别走啊,都别走啊qaq”
“克罗,我还没吃饭呢。”
“林蕊,你们老大说好要请客吃饭的啊。”
一队的人掉头就走,一个两个都惹不起惹不起。
气的小飞鼠一屁股坐在阿尔伯特头上,“信不信我在你头上尿尿?”
...阿尔伯特犹豫了半分钟,伸手把那只小飞鼠拿下来,塞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