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住在这儿多难受,跟哥哥们走——”
严雪迟没等他说完,倏地回头。拔.槍,朝着他喉咙上给予了致命一击。
激光开了最大档位,直接穿透。
在他身后的墙壁上也留下了少许灼烧的痕迹。
严雪迟拍掉搭在自己肩上的脏手,往后撤了一步。
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地,血汩汩流出,从一小滩,蔓延成了一大片。
“还有谁想让我跟他走的?”严雪迟握着槍,弯腰倚靠着墙壁,有气无力的咬牙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久久没有回应。
严雪迟这才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槍上的能源刻度。
还基本是满的。
缓了好一会儿,严雪迟才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回到了那个狭窄,潮湿的地方。
唯一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时候就是被标记的那天晚上。
事后的救急措施因为身体排斥,喝进去又吐了出来。
严雪迟躺在已经发霉的床铺上,裹紧外套。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管跑多远,都躲不过那个人的身影。
修长的五指隔着衣服,缓缓地摸上了腹部的那块儿皮肉。
暂时还什么都感觉不到。
躺了好一会儿,严雪迟多少还抱着侥幸。
万一只是误诊…毕竟这儿的医疗环境实在算不上好,又是初期。
想到这儿他掏出来那个小小的球。
包装也很简陋,甚至球上也并不光滑。
使用不当,死于感染也是有可能的。
拆开包装之后,严雪迟重新清洗了一遍,才回到房间里,反锁上门,解开衣衫。
停顿了几秒,暖热之后才敢向后塞去。
抵到生.殖.腔口的时候,只有无尽的疼痛。
这儿隔音效果很差,严雪迟甚至不敢发出声音。
以前严雪迟不记得自己的感官会灵敏到这种程度。
最后的侥幸也消耗殆尽了。
将小球拽出来的时候,严雪迟停顿了一会儿才去看结果。
球体颜色变白说明一切正常。
如果球体颜色加深……
最终严雪迟还是将目光移了过去。
球体颜色比一开始深了不少。
而且还有不断加深的迹象。
事实摆在眼前,严雪迟沉默了一会儿,揽好衣服,防止自己着凉。
令人一尸两命的药物严雪迟不敢尝试。
毫无保障的手术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