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君少敛没有停止手中的刀叉。
“我会娶她。”顾言只说了四个字,语气充满了坚定。
君少敛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眼神中看不出感情,但却隐隐的让人害怕“好巧,我也是。”
一瞬间,空气中的火药味十足!
顾汐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看着两个男人彼此都冷冷的瞪着对方,一阵头疼。算了,留着估计也聊不了什么。反正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还是早点走吧。
“走吧,回家。”君少敛占了起身,冷淡的说道。
顾言看着,也站了起来:“顾汐,我送你回去。”
顾汐一阵无语。看着两个男人,实在是欲哭无泪。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需要,顾汐有男朋友了,麻烦你保持一下距离。”君少敛脸色铁青的说着。
“男女朋友本就不是什么永久的关系,是是顾汐的哥哥,亲人才是能陪伴一辈子的。”顾言严肃的说着,然后看了看顾汐。
顾汐简直快疯了,内心真的不是一般都烦躁。谁也没有理会,直接就走了出去。顾言和君少敛看见了,也里面跟了上去。
于是,便十分的奇怪了。顾汐走在了中间,顾言和君少敛走在了顾汐的两边。原本就不怎么宽裕的道路,被三个人这样并排走着,便的更加的拥挤。前后的行人都要让着路。
顾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能不并排走吗?人家怎么过?”然而,顾言和君少敛都无动于衷。
顾汐心里一怒,算了,让他们让位,看来是不可能的。顾汐立马加快了脚步,走上前去。顾言和君少敛见状,也大跨步的追了上去。
“拜托,我走前面行了吧?你们真的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顾汐算是一副求人的样子看着他们。接着,便独自往前走着。
一路上,气氛都是十分的尴尬诡异。夜晚,却也显得十分的安静。顾汐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背后有些发毛,可是,跟在她身后的,就是顾言和君少敛啊。
顾汐偶尔还是会回过头去看看的,看见君少敛和顾言都还在,便又放心了不少。就在顾汐思考着如何让顾言和君少敛如何可以在以后好好相处的时候,突然,前面就来了一群人。
这一群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跟棍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而顾汐回家的这一条路,原本就人少,现在突然间出现的这一大波人,总觉得来者不善。
顾汐的脚步开始放慢了下来。前面走来的完全就是地痞流氓。大概有七八个人的样子,穿着背心裤衩或是奇怪的衬衫,都是一副混混的模样。
顾汐往后看去,没有想到的是,后面同样的来了那么多人。
顾汐一惊!怎么回事?!
而这个时候,顾言和君少敛也走了上前,站在了顾汐的身边,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的看着。
很明显,前后来的这两波人的目标,就是顾汐他们。
“哥,你最近得罪人了?”顾汐低声的问道。
“没有啊。”顾言无辜的说着。
“君少敛?”顾汐又看了看君少敛。
君少敛眉头一皱,表情十分的不爽:“你觉得我会和这些乌合之众混在一起吗?”
“呃......”顾汐一阵语塞,的确不太可能。
当两群人,渐渐的靠拢的时候,就直接的包围上了那三个人。
其中,某个有着地中海的男人,用手举起了一根棍子,指着顾汐他们:“你就是顾汐啊?!”声音十分的粗鲁难听。
顾汐一听,一愣,咋了?!找她的?
“有事?”顾汐眉头紧紧的皱着,回答道。
顾言和君少敛里面都把顾汐往后推了推,护在了两人的中间。
“哦!我们老大说你很嚣张哦!没想到是个娘们儿!”地中海男人说完,便开始嚣张的笑了起来。
大家看着他们的老大笑了,立刻也捧场的笑了起来。
顾言和君少敛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
“小汐,你什么时候得罪这帮人的?”顾言小声的问着顾汐。
顾汐一副二丈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啊。”
“直接动手就好了。”君少敛冷冷的说道,狂拽的一笑,然后挑衅的看了看顾言,“你可别被揍的太惨。”
顾言低头一笑,笑容里面带着十足的自信:“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
“顾汐啊顾汐,你说呢一个娘们儿,干嘛老是要反抗呢?乖乖听话不好吗?”地中海男人嘲讽道。
“听谁的话啊?”顾汐简直无语到死了,到底咋回事啊这!
“雇主让你别参加比赛就别参加比赛,你看,现在好了吧,手马上就要被我打残废了。”地中海男人哈哈狂妄的笑着。
“什么?”顾汐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顾汐已经大概能猜到是谁在背后指示了。
“兄弟们!给我上!打断顾汐的右手!”说着,地中海男人一个指挥,前后两边的人边都跑了过去,还是了厮打!
然而,显然,他们实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生物。第一个冲上前去的,直接就被君少敛一拳打了出去!而顾言也丝毫没有了平日坐办公室里面的样子,一脚踹开了朝顾汐冲过去的男人 。
要知道,顾言当年可也是有学过的!至于顾汐,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在那些人冲过来的时候,也用她自己的包包往那些恶棍的脑袋上砸着!
在这混乱的情况下,顾言和君少敛倒是配合的很好,你一拳我一脚的,没过一会儿,顾汐便丝毫没伤,而那群混混,却都已经“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倒在了地上。
“太弱了。”顾言蔑视的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地痞流氓。
“嗯。”君少敛难得认同的点了点头。
地中海男人完全没有意料到会有这样子的情况,一个人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顾汐鄙视的看着,朝那个男人喊道:“回去告诉你家雇主,他越是不让我参赛,我就越是要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