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老宅那边有什么宴会。
她因为会很忙,根本无法打扮的如此精致,给她定制的那些礼服也都在衣橱里从来没用过。
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她穿礼服的样子。
现在看着,她就如那天上耀眼的星辰,明明离自己那么近,却也给人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姜楚寒的心没来由的一慌!
温宁上车。
看着姜楚寒的样子,冷笑:“看什么?”
“你穿礼服的样子很好看!”姜楚寒回神,语气复杂的说道。
她真的,很美。
不知妻美……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温宁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年似乎从来没变过。
他也以为足够了解她。
但现在才知道,他不但不了解她的性格,就连她穿礼服美成什么样子也都不知道。
温宁摸了一把自己的蔻丹指甲,“比起你外面的女人如何?”
姜楚寒:“你可以闭嘴了!”
现在这女人就不能开口说话,只要开口说话就能将人气的半死。
温宁斜他一眼:“不爱听?”
“我希望今天我们能和睦的度过,之后你要怎么我都配合你。”总之今天不想吵架。
温宁:“那也要看你给不给我好心情了。”
姜楚寒再次气闷。
难道说她这么闹,都是他逼的?这还不是因为她……
空间里的气息,一度的冰冷。
温宁看了眼,邢昱没在,司机在努力的稳住车身,动了动唇瓣,到底是没说什么。
姜楚寒拉过她的手,磨砺着她的手心,“我们不要闹了好吗?”
他,真的不想闹下去了。
很怀念之前听话的温宁。
温宁看他,沉默。
不闹?
是她闹吗?她到底为什么闹,他心里没数?不过和这个人也说不了那么多,罢了!
懒得说了。
“这项链很特别,是我给你买的?”姜楚寒的目光触及到温宁的脖颈上。
是一条钻石项链。
不,不是他送的!这项链乍一眼看着很普通,但仔细看也才发现,是出自有名珠宝设计师洛克斯的手。
他设计的珠宝,一直都是大小姐们最追捧的,看似简单,但却耐看。
而且他及其高傲,一年也就出一条项链,温宁脖子上的这条要是没看错的话,是他今年的作品。
瞳孔紧缩,原本想要和她好好的心态,在此刻彻底崩坏。
温宁:“你多久没送过我礼物了?不记得了?”
是啊,多久了?
今年,一直没有。
但他不送,她就能收别人的?
“谁送的?”
“……”
“景萧然?还是傅夜?”
男人的话,让温宁的呼吸也都紧了紧。
他调查了舅舅?不过看着他的态度,似乎还是没调查到更深沉的。
在国外那几个月,舅舅经常带着她去拜访各位长辈,在那个圈子里,只要姜楚寒用心调查。
那么就一定能知道她和舅舅的关系。
现在看来,他也只是调查到了个皮面,不过这样也好,她不知道自己和舅舅的关系也好。
“说话!”见温宁不说话。
男人再次大怒。
现在他们就是这般。
只要在一起,不是姜楚寒失控,就是温宁失控,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和谐。
姜楚寒觉得温宁就该被关在红叶一岛。
自从她闹离婚开始,她的世界里就是花样百出,不是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
景萧然的事儿还没整明白,现在又是傅夜。
他恨不得要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彻底失去对自由的向往。
危险的气息,包围着温宁。
她闭了闭眼,看向姜楚寒说道:“今天是你奶奶的生日,你确定要和我闹?”
姜楚寒愣了一下,回神过来!也就更是明白今天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儿,也不能和她闹。
她这段时间也算是让他知道了她的性子。
这样回去老宅,也只是让姜家难堪,让她和自己母亲原本就不好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最终,姜楚寒忍了回去。
“晚上再收拾你。”说的是结束回去红叶一岛。
……
到老宅的时候。
陈然在接待客人,而她身边跟着恭敬的刘婧媛,所有的人也都心照不宣刘婧媛以后的身份。
也都认定了她是未来姜少夫人。
可见,今晚的刘婧媛在这里是风光无限。
然,让人没想到的是,姜楚寒回来了,还带上了温宁一起!众人看到这场面,呼吸都紧了紧。
陈然在看到姜楚寒带温宁一起回来,脸色都变了变,但想到有那么多了人在,却也忍了下来!
笑容得体优雅的来到姜楚寒面前,看了温宁一眼,那眼底半点温度也没有。
低声问姜楚寒:“你怎么把她给带回来了?还不嫌丢人是吗?”
刚才,听着那些人私下里对刘婧媛的议论,都说她找了一个很好的未来儿媳妇!
现在,温宁和姜楚寒一起出现,还是在老宅如此重要的寿宴,完全打破了之前的离婚传闻。
因此那些人看刘婧媛的表情也都变的诡异起来。
刘婧媛脸上有些难堪。
但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掩饰情绪是一般人做不来的。
姜楚寒:“她是我的妻子,不来合适?”
“你……”陈然气的脑仁疼。
现在她看着温宁就来气!尤其是现在温宁又是不检点的很。
刘婧媛拉了拉她的衣袖,说道:“伯母,我母亲在那边,我先过去?”
“也,也好!”
陈然强迫挤出笑意的说道。
现在这个场合刘婧媛确实不适合在她身边,但想到她刚才在自己身边落落大方的样子。
此刻看温宁就更是不顺眼。
“今晚的甜点就你来做吧!”压低的声音,语气不算好。
毕竟以往每年的宴会上,甜点都是温宁负责的。
温宁闻言!
嘴角扬起一抹笑,只要想到曾经在这里所受到的待遇,心里一抹酸楚划过。
甚至在那一瞬间,还蔓延过一阵刺痛。
只听宴会上有人窃窃私语:“那就是姜少夫人啊?挺漂亮的啊,之前都没怎么见过!”
“她那样的出生,能在姜家生活三年了不起了,这种宴会怎么会让她出席?”
“可今晚她出席了呀!”
“谁知道用的什么手段迷惑姜少?”
所有的言论,都是将她放在最不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