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婉立马转身打算离去,只不过,她的想法很明显一下子就被那人给识破了。
那正打算离开的步子被那人拦下,面前那人的身体散发着属于自己独特的气息,不由得让她红了脸。
“你干什么?”
她强压下自己对他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力量的恐惧,抬头倔强地看着那个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的人的脸。
就在她以为那人会做出什么让她不愉快的事情的时候,那人的动作却突然变了一个方式。
只见那人把自己面前的那个女孩儿的脸抬了起来,在温婉以为他要再来一次的时候,温热的气息从自己的脸边拂过,最终停留在她的耳边。
“想不到——皇上竟是个狠角色!”
相较之于那些动手动脚的行为,显然这句话对她的作用力更大。
一时间,温婉也自动忽略了刚刚两人之间的交流,不由得将自己的思维转换到了温晟身上。
“那是必然,毕竟你用当知道,我们姐弟二人在深宫内院里能够相互依存到如今,没有一点能力那也是不可能的。”
谈及此事,温婉脸上不由得被自信的笑容所代替。她的视线转向了皇宫所在的方向,远远看去全部都是对于那个已经独立起来的孩子的赞赏之意。
次日,温婉带着尚书令的女儿刘嫣来到了太后这里。
当那人放一看到刘嫣的时候,目光之中微微的疑惑和冷淡几乎要充满整个屋子。只不过,当温婉把自己带这人过来的意图说出来的时候那人的脸色蓦的变了。
“你是说,皇上已经下旨立她为后了?”
那人死死地盯着带人过来的温婉,眼神之中的不悦之意丝毫不加掩饰。
这句话之中透露着慢慢的敷衍之意,皇上立后的诏书在昨日下了之后立马便传遍了整个朝野。更妄论这个离消息源头里的最近的太后这里,她这么说, 明眼人怎么看也知道她不过是在敷衍罢了。
只不过,她不喜欢温晟的这个决定,这一点却是真的。
“哀家记得,前几日的时候你不是说皇上现如今年纪尚小,不宜商议立后之事么?怎么今日……”
她那话语中尽是隐忍的怒意,屋子里除了温婉和刘嫣两人,其余的人不由得屏息凝神,生怕太后一个不喜把事情怪罪到自己身上。
温婉看了那个站在自己斜后方的刘嫣一眼,冲着对方不畏太后的势力的举动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再之后,她便一点也不停留地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反驳说了出来。
“皇祖母可知,这也不是儿臣的意思。儿臣当日去找弟弟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这个旨意拟出来了。”
她微微上前一步,将太后那已经空了的杯子里填满茶水,这才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看着那人给自己添上的茶水,太后只觉得这一杯茶似乎也在嘲笑自己的天真——她就说,当初就不应该把这两个小贱蹄子留下来,如果不是当时一个不留神让人把他们给保下来了,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一大堆糟心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身后的这个姑娘是皇上他自己看中的了?”
“也并非此意,”温婉将那姑娘带到太后面前,“其实儿臣也是很好奇这个姑娘有那里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的。说起来,这可是大臣们一众推举出来的皇后。”
温婉这话虽然没有明说,却也把两人的责任给推了个干干净净。
既然是大臣们推荐出来的,那便不再是她一个太后说不行就不行的了。再加上,这折子可是都在尚书房里供着,太后她纵然是质疑其中的真假,也无法让人前去查证。
毕竟,后宫不可干政,她还不会做的那么明显。
“是么,竟然是大臣们一众推举出来的?”
及至此时,太后也不由得带上了自己那张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假笑的脸,乐呵呵地跟那个刚刚进宫的姑娘打招呼。
“那既然这样,想来你也必然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的。此后哀家与你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应当多交流交流感情。以后啊,你若是有时间了,可一定要多来哀家这里坐坐,到时候,哀家也不至于那么乏闷。”
既然这人进到宫里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那现如今就应当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其他的地方去。这人虽说是跟着温婉过来的,但这以后会站在谁那边,一切还未可知。
相较之于方才对着温婉的态度,如今面对刘嫣时候的热情显得似乎没有她们一进门时候的那种不喜一样。
她的态度已经摆在这里了,看只看那人的悟性如何。
须知,她才是那个常驻宫中之人。
温婉……任她再怎么厉害,出了事儿也是鞭长莫及!
只不过,所谓之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既然后位已经给了别人,那她就应当趁着这个时间再另寻自己需要的人过来——毕竟,这后宫之中可不是只有皇后,还有一众嫔妃。
“既如此,那嫣儿定要早日过来与哀家徐徐。对了,说起来,既然这后位已定,那是不是可是趁着这个节骨点,直接把嫔妃的事情也定下来?”
见太后这么话锋一转,已经变了个进攻的招数。温婉把那个已经被太后耳提面命的人护到自己身后,自己直直顶了上去。
她笑盈盈地看了一下自己刚刚给她倒上的茶水,端起茶盏就给了那个依旧一脸套近乎的人的手里。
“皇祖母,这种事情你我操心是没有用的 。你便看嫣儿这种情况,可不就是弟弟他自己看上了的?既然皇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让他自己去做好了。于你于我,也算是为我们分了一点事情。”
她举着水杯的手依旧在太后面前端着。
此话一说,若是太后喝下了这口茶,那便是已经默认了温婉方才说的话,不由得眉头皱了皱。
这杯盏原本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