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你要讲求方法和策略,女追男和男追女不一样,女孩子一般缺乏安全感,都喜欢男朋友和自己腻在一起,可是男人不一样,他们更渴求自由,所以不要追的太紧,要有分寸,要张弛有度,比如不要每天打电话发信息,可以隔几天密集的发些消息,诸如此类。”
温亦萱在一旁也连连点头,说道:“我补充一下,陆乔这个人,刻板的很,喜好很单一,一成不变,他喜欢看电影,尤其是欧美电影,你可以恶补一下电影方面的知识,投其所好嘛,对不对?”
余露露一边听,一边认真的点头,末了,她拿起手机,将温亦萱和夏沫沫说的话保存留档,感激的对她们说:“沫沫姐,萱萱姐,谢谢你们安慰我,又给我想了这么多法子,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夏沫沫还没来得及说话,温亦萱抢着说:“什么改天,等你成功的俘虏了陆乔,就让他请我们吃饭,我们要好好的宰那个小子一顿。”
夏沫沫见余露露脸上有了笑容,知道她的情绪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对她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送你回家吧,回家睡上一觉,把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
余露露感激的点了点头,几个人结账离开了咖啡店。
夏沫沫她们将余露露送回了家,余露露千恩万谢,执意要让她们去自己家里坐坐,夏沫沫婉拒道:“我还得回客栈张罗,今天住店的人多,我怕徐茂成一个人忙不过来。”
从余露露家出来,两个人在路上忍不住聊起了陆乔和余露露的事情。
夏沫沫叹了一口气说:“这个陆乔,真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人家一个女孩子主动放下尊严追求他,他倒好,一点面子都不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想甩脸子就甩脸子,我要是余露露,早就急了。”
温亦萱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叫若即若离,他越是这样,余露露就越撒不开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人都有个怪脾气,越是得不到就心里越痒痒。”
夏沫沫皱着眉头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陆乔做的也太过分了,余露露好心好意的织了围巾,他一甩手就扔垃圾桶,且不说那围巾是一番心意,就光凭那围巾的做工,他也不该这样,余露露一看也不是精于针线活的人,围巾不知道织了多长时间呢。”
听夏沫沫这么一说,温亦萱也觉得陆乔有些过分,她一向脑子简单,此刻听夏沫沫说的有道理,忍不住说:“听你一说,陆乔是过分了啊,这种男人也少见,那我们刚才不该劝余露露继续追他,应该劝余露露早点放手才对。”
夏沫沫摇了摇头:“就像你说的,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一旦遇到了,就不要放手,虽然不一定能成功,但总要试一试,我觉得余露露是挺好的一女孩儿,如果她真的追到陆乔,也和陆乔满搭配的。”
温亦萱又成功的被夏沫沫说服,懵懂的点了点头,感情的事情总是太复杂,也许,在感情中根本没有所谓分析和权衡,就像飞蛾扑火一般,一旦认准了那个人,就会奋不顾身。
回到客栈,夏沫沫越想越觉得陆乔做的过分,她见陆乔不在客栈,忍不住打电话给他,想批评他几句。
“找我什么事儿啊?”陆乔在电话一头懒洋洋的说。
夏沫沫一听他的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陆乔,你心可真够大的啊,人家余露露都哭成那个样子了,你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陆乔淡淡的说:“她哭成什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她哭的。”
“怎么跟你没关系,你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吗?再怎么说,余露露是女孩子,脸皮薄,你难道就不能顾忌一下她的感受,再说了,她喜欢你是她的自由,她难道犯了罪吗?就该被你惩罚被你奚落被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伤害?”
陆乔在电话一头沉默了几秒钟,说道:“沫沫,我觉得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这是我和余露露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夏沫沫丝毫不甘示弱:“是跟我没关系,但我今天就打抱不平了,说实话,陆乔,我看不惯你的行事作风,冲着一个女孩子张牙舞爪,算什么男子汉。”
夏沫沫上纲上线的一番话,彻底惹恼了陆乔。
他冲着电话说道:“我不觉得我哪里做错了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的做法?每个人想法不同,做事情的出发点也不一样,是,我伤害了余露露,害她伤心难过,我罪该万死,但我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难不成我为了不伤害她,就要委屈自己的心意,强迫自己和她在一起?”
陆乔的这番话也很有道理,把夏沫沫噎得不清,她仔细的思考了几秒钟,说道:“我不是说让你违背本心和她在一起,我是说,你完全可以委婉一些,不用那么直白……”
陆乔打断了夏沫沫的话:“我知道你是为了余露露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余露露好,我不喜欢她,已经跟她说了好多次了,可她就是不死心,非要死缠烂打,如果我再不划清界限,和她暧昧不清,给她希望却给不了她结果,岂不是耽误她,我对她绝情对她冷漠,是帮她趁早放下,好开始新的感情。”
“那你也不能把围巾扔进垃圾桶啊?那是余露露一针一线织出来的。”夏沫沫说道。
“随便,如果你可惜那条围巾,你可以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留着。”陆乔说完,挂断了电话。
夏沫沫本来想和陆乔好好沟通一下,没想到两个人意见相左,越谈越崩,最后搞成了僵局。
放下电话,夏沫沫脸色无比的阴沉,她不明白为什么陆乔这么冷脸冷心,就算他不喜欢余露露,难道作为一个男人,他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方式方法吗?
徐茂成见夏沫沫一脸怨气,关心的说:“怎么了?跟谁生气了?瞧,脖子上的青筋都曝起来了。”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夏沫沫的脖颈。
“别提了,还不是因为陆乔。”夏沫沫气鼓鼓的说。
徐茂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面为夏沫沫沏茶,一面问道:“陆乔怎么了?他哪里得罪你了,你和他关系不是一向都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