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心内如小鹿乱撞,红着脸点了点头,就带着夏天朝后面一个屋子走去。
刚一进屋,夏天就兽性大发,迫不及待地撕扯起红妆的衣服来。
“别,别,不要。”红妆低声呢喃。
女人的话一般得反过来听,当她们说不要的时候,一般就是表示来吧来吧,尽情地来蹂躏我吧。
夏天深以为然,所以红妆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不顾一切地猛烈撕扯着红妆的衣服。
“真的,不要啊,门还没关呢。”红妆有些羞涩地看了一眼门外。
夏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赶紧把门关好,还反锁起来。
这才“嘿嘿”淫笑着扑上来:“小美人,你就从了大爷吧。”
红妆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接着剧情又发生了神转折,画风突转,红妆摩拳擦掌,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娘跟你拼了。”
不顾一切地夏天扑倒在床上,接着伸出小手为刘封宽衣解带。
等到将夏天脱得只剩条裤衩时,又捂着眼睛害羞起来。
夏天乘机将红妆反压在床上,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那美丽的酮体上游走起来。
“好,好热……”红妆不安分地扭动起身体。
此时的夏天也是情到浓时,不能自已了,也就变得粗暴简单起来,一把将红妆最后的防护扯下来,开始了猛烈地进攻。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二人如干柴烈火般,紧紧消融在一起。
而且,夏天似乎也已经给出了他的选择,是的,是红妆,红妆毕竟和夏天有了肌肤之亲。
夏天这个人虽然有点痞气,有点口花花,有点好色,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最起码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他会为自己的行为去负责。
有人说既然夏天喜欢的是刘梅,那他这样对刘梅,甚至对蓝媚心不是很不公平吗?
夏天虽然一直深爱着兰青,并曾经深爱着媚心,但是那次为了救红妆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且红妆一直喜欢着夏天,如果让夏天选择抛弃一个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他,实在做不到。
“你的选择,没有错。”夏天突然来一句吓得红妆一哆嗦,接着,接着二人都达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
“哥哥,你刚才唱的是什么?”女人在刚做完那件羞人的事之后,才是最璀璨夺目的时候。
夏天直勾勾地盯着红妆那小巧精致又有些微红地脸庞,大声唱到:“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温暖我的心窝……”
云雨过后,红妆将脑袋靠在刘封那温暖宽阔的胸膛,静静地躺着。她多么希望她能够就这样一直到地老天荒呀,然后不和谐的声音总是适时地响起。
“阿妆,老板娘她还好吧?”夏天双眼紧闭,状若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红妆一听,气的像头小母狮,从床上站起来,然后一脚把夏天踢下床。
“上了老娘的床,可是心里还想着我姐姐。”红妆说着眼泪已经不可自主地流了下来。
她喜欢夏天已经很久了,和夏天有过那种关系之后,她就满心欢喜地期待夏天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只宠她一个人,可是没想到夏天竟然和她同床异梦,在与她刚刚恩爱完,心里又惦记起了姐姐。
这叫她如何能不生气,而且红妆毕竟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翻云覆雨之间她所受到的痛苦远远大于她所得到的快乐,但她还是极力迎合着夏天,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红妆真的好委屈,但是此时还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地夏天就更加委屈了,这莫名其妙就被临门一脚给射下了床。
夏天眼含热泪,仰天长叹:最难消受美人恩呀。
“傻阿妆,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夏天又将死皮赖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我只是顺口问一下,要说我的心里还想着老板娘那是没影的事儿。”
“哼!”红妆依旧不为所动,对夏天不理不睬。
“阿妆,你知道吗,这段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可谓夜不能寐,寝食难安,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忙里抽闲过来看你了。”夏天继续使用口水攻势,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甜言蜜语:“你看到没有,我来这儿第一个找的就是你,这还不能证明我的诚意吗?”
红妆撅着嘴,将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然后分析了夏天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又点了点头。
“好吧,原谅你了。”红妆的胸脯一直起伏,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这可更是我见犹怜了,夏天顺手就在红妆那盈盈可握的胸口摸了一把,红妆娇呼一声,重又笑逐颜开。
“好啦,阿妆,这段时间你们一直住在这里吗?”夏天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认真的询问起红妆她们的近况来。
直到现在,夏天还是很担心红妆和刘梅她们的安全,虽然有林纳和蓝媚心这两个后天高手在酒吧里保护她们,但没有自己在身边,夏天仍然放心不下。
红妆和刘梅对于刘封而言都是至关重要的人。
红妆自不消说,她已经真真正正成为了夏天的女人,所以夏天绝不允许红妆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至于刘梅,相信聪明的人早已猜到。兰青就是夏天的师父醉无常的亲孙女。
在刘梅父母相继去世后,她和妹妹相依为命,在松树市开了个小超市。
而正赶上夏天学有所成,醉无常让他出世独自闯荡江湖,并且委托他照顾好刘梅和红妆,并嘱咐夏天要她们姐妹俩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这才有了夏天会只身来到松树市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只觉时光匆匆,光阴荏苒啊。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夏天突然感觉大腿内侧一阵吃痛,只见红妆的手正紧紧捏着夏天下面的那两颗神奇的蛋。
红妆一边把玩一边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夏天疼地直吸冷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