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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仙尊夫君带我飞 > 第两百九十七章醉酒
  门口老板的呵斥声将安子夏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几个流离失所的人集中的走进了酒楼的大门举着破碗希望他们施舍一点剩饭剩菜而被店家赶走。
  安子夏招手让一个小二前来,小二一见立马就赶了过来。
  “客官有什么事?”
  “这里是发生什么了?我一路上在镇子里看到不少这种乞丐。”
  小二瞅了一眼门口,“他们啊,是隔壁村子发生了一点癔症逃难过来的。”
  “癔症?官府没有派人来么?”
  “是什么癔症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咱们这地方穷乡僻壤的。那村子又实在是太小了,官府都懒得管。将得病的人关在了村子里不让出来,只要病症不扩张也没那个银子给这么多的人看病,准备让他们自生自灭,而这些没得病的还不赶紧跑啊。离了家乡没钱没地的,时间一长不就只能当乞丐了么。”
  “这样,小二你给蒸几笼包子我给一起付账!”
  那小二一听来了生意,奉承了一句,“我这就去!”
  小二一走,鹿小灵见安子夏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忍着舌头的疼麻拧着眉头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安子夏微微叹息,“我以前也遇过,因为地区偏远做官的不想惹事,宁愿牺牲掉一个村子的人的性命也不敢上报,届时一把大火将尸体一烧,便不会有人知道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见过她在自己面前的故意嚣张,见过她在莲生面前的嬉笑怒骂,见过她在徒弟面前的无限宠爱,可那些都带着她那有些何事都无所谓的态度,就像轻松诉说自己与师傅当年的感情一般的洒脱而无顾忌。
  可是现在她的表情难得的沉静下来,也严肃了下来。
  鹿小灵纵使不怎么来往人间,却也猜得出她是要做些什么。
  “你是想把包子给那些乞丐吧。”
  安子夏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心里生出了一个别的念头冲他挑了挑眉,“辣你尝过了,不如再试试别的?”
  “哦?”
  尘土飞杨满地狼藉,安子夏带着鹿小灵直接闯进了那被官府封禁的有着癔症的村子。
  这里不同于鹿小灵任何一次来到人间所看到的样子,萧条而又哀声四起。随地可见病死的人的尸体,而旁边哭泣着的家人四处哀嚎也无人相助。
  安子夏甚至都不多跟他多说些什么,蹲下身子就给倒在一旁的一位妇人把着脉,她细细琢磨了一下脉象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有救,不过要快!”
  此时的鹿小灵甚至不需要她任何的点拨,也开始替四周的人们把脉看病。
  二人找了一个村子里的破庙为据点,很快的村里来了大夫的消息就传开了。
  各处苟延残喘的病人们都应声而来,在破庙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安子夏虽说医术更为高超,可鹿小灵也绝对比她差不了几分。
  仙界最顶尖的医术高手,怕就是他们二人莫属。
  不消片刻,二人头一次合作就如此默契,配好了能够治好这癔症的药方,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需要,就分配得当兵分两路去采集了大量的药材来救治这些本被抛弃的人。
  一日的时间在不停息的救治中过去,深夜时分好不容易这村子里的哀嚎声消停了一些。
  安子夏不知道又从哪里弄来了两大坛子酒,将鹿小灵一起拽到了这村子里最高房子的房顶之上。
  安子夏递给鹿小灵一坛酒示意他一起喝,而鹿小灵抱着酒坛却看到安子夏火急火燎的已经抱着她自己那一坛子一下子喝下了大半,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安子夏坐的并不是太规矩,也没跟鹿小灵讲客气的意思,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举着酒坛一口一口的喝着。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说的是你现在么?”
  安子夏望着他露出一丝苦笑,“小鬼头学的还挺快。你也喝啊!”
  “我…喝了以后,我第二天又该头疼了,那个感觉确实不是太好受。”
  安子夏有些不依,抬着他手中的酒坛往他嘴边送,“那也要学着喝!陪我喝!”
  听她语气已经开始有些醉了的样子,有些霸道不讲理却还带着微微的娇嗔,鹿小灵也只能配合着轻轻抿了一口又放下了,虽然是糊弄她罢了,可安子夏如今开始有了醉意,并没有发现。
  鹿小灵望着安子夏的侧脸,一双眼睛眼尾微微上翘,喝醉后眼角甚至还带着一抹红晕,竟与平常那洒脱不羁的样子多了一份难得的抚媚,他觉得这样子好像更漂亮了一些,像猫的眼睛。
  “难怪师妹说你是猫,你果然跟猫一样爱上房梁。”
  安子夏怕是真的醉了竟撅起了嘴巴,皱着眉头口中有些含糊不清的嚷嚷了起来。
  “猫什么猫!我是猫右,不是一个品种!你师妹是没见识,你跟她一样么?真是的!”
  果然一把她说成猫,无论何时她都炸毛。
  很快一坛子酒就被她喝了个干净,她有些眼神游离的将空酒坛子抱在怀中,眼神望着那个坛子中的深洞发着愣。
  “怎么样,今天感觉如何?”她问着。
  鹿小灵坐在高处,望着这如今荒凉的村落,似乎一点灯光都看不见,四处都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我确实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景象,那些村民抢着要来看病时的样子就像…”他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语去形容。
  “就像那地狱的饿鬼一样对吧。”
  “嗯…没错。”
  “那是对于死亡的恐惧,乞求活着的人们就会露出的样子,他们不过就是想要活着。”
  “你这在仙界失踪的这么多年,是不是经常做像今天这样子的事情?”
  安子夏低着头望着怀中的酒坛耸了耸肩膀,不知是在笑还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