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根本就不想回去,开始撒娇,“要是你想回去那你就回去吧。”
真是拿他没办法,“就不听你的爸爸话?”
“这不是有你在的吗,我害怕他干什么,你都说了一定要对我好的。”
不想回去的原因,就是想牧白,多陪自己一些时间。
说来正巧,一个小人跑过来,看见小姐的身影,赶紧跑过来,“快点回去吧,老爷一会儿就要生气了。”
“才不要回去了,你就说我跟我的夫君正在欣赏风景。”
让这个作为父亲的自己理会。
今天要不是牧白,来到这里,一辈子都可能要嫁给不喜欢的人了。
那个是何等的悲哀呀。
当初龙天都已经答应好自己,“我的女儿一定要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
要让她相信爱情了。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为了生活所迫,再加上自己年龄上的不允许,还是没有兑现承诺。
“可是小姐……”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你没看见我现在正忙了吗,赶紧回去吧。”
那人只好为难的转身离开了。
等到了大厅,“小姐现在正在和牧白,在外面看风景呢。”
“那个小丫头,刚才还不愿意的跑出去了呢,我还以为她不喜欢牧白,没想到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主动。”
龙天仰天长笑,喝完酒之后,一脸慈祥满足。
只能够对众人说,“我的小女,正好跟那个小兄弟认识,让他们两个叙叙旧情吧,大家还是理解一下。”
接下来的宴会继续开始,好不热闹,许多漂亮的舞女都,都开始卖弄风姿,跳着优美的步伐。
众人们,喝酒围坐,举杯众欢,非常热闹。
现在在小河旁边安安静静坐着的女孩,抬起头来,偷偷的看着旁边的牧白。
“你今天到底是为什么来到我这里呀?”
“正好来到这里了,没想到看见你了。”
“哦。”
月茹听见这句话之后忍不住有些失落,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对了我怎么这些日子都没有看到你呢?都不知道你到底去哪里了呢?”
月茹,就是害怕自己万一成亲了,牧白,知道之后会非常的难过。
“前些日子被人追杀了,所以就躲在村子里面,修养了一段时间。”
“是不是你今天听说,父亲要举行擂台比武,你不想失去我才这样。”
外面的微风轻轻的吹过,女孩披散的头发,露出了月牙似的眼睛,微微的笑,满脸都是期待。
月茹那种温婉型的美女,尽管身材火辣,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拥有着天使的脸蛋,还有魔鬼的身材,无数的宅男们魂牵梦绕。
只不过,性格太过于乖巧了。
牧白根本就没有心思,把这些东西放在情情爱爱身上,觉得女人,只要在一起,能够彼此聊的开心就可以了,可是相反的,跟每个女人都能够聊得很开心。
“前些日子我就知道小姐你要订婚。”
只是不知道是擂台比武招亲。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来看看我呢?”
只要你真想跟我说,我肯定会让我的父亲拒绝的。
“你都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了,我在这里插脚又在干什么,会让姑娘彻底的不喜欢我的,想在你心里面留一个好的印象,况且以后见面了还能够如此快乐的畅谈。”
这种精神伴侣,比那些肉体,不知道强到哪里去。
月茹哭红了眼睛,把自己的心事全都吐露出来,“你知道吗,许多人都跟我说,现在没有几个是情投意合,都是媒妁之言。
我之前对你非常有好感,跟你在一起整个心灵都能够宁静下来,只不过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思。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了解,我就害怕你喜欢别人,所以才不理我呢。”
一口气把心里面所受的全都说出来了,毕竟这是以后要坦诚相待的男人。
月茹小脸红红,满脸都是期待,因为不好意思,也在不住的颤抖着。
紧紧的抱住了女孩,披上了一件衣服,“跟我回家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你真是讨厌,是不是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说啊,我看你身边的女人,都已经妻妾成群了。”
“那又如何呢,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再加上心情本来就舒畅,两个人有说有笑,不一小会就到了会堂里。
“父亲!”
月茹痛快地卖得轻快的步伐,跑进了屋。
“到底去哪里了,让你回来还不回来,不会被牧白这样的美色迷的神魂颠倒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月茹赶紧搀着父亲的胳膊,撒娇。
龙天,看到女孩这般欢乐的模样,忍不住心里面高兴,牧白那小子说什么了。
想起月茹终于答应考虑婚事,一天都没有吃饭,就是阴沉着脸。
心想肯定有心爱之人了,之前还刻意问,“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尽管跟我说,你们两个人要是真心相爱,我作为父亲,一定会祝福你们。”
可是那丫头当时根本就没有理会,当做耳旁风,就转移了话题,还以为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才,打算开始这次比武招亲。
不然就算是再怎么漂亮的姑娘,年龄大了也是有人嫌弃的。
“伯父,你就放心,只要你把女儿交给我,我就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龙天早就耳闻目睹,今天看着牧白如此坦荡,更加喜爱。
“看来我的女儿早就芳心暗许了,就是不愿意跟为夫开口。”
“何来此意?”
牧白还有些不明白。
“这就不知道了吧,你看这丫头平时机灵古怪的,满脸都是活泼,可是这追求者们,高冷着呢!让我深有体会,之前有一个富家公子,喜欢我家女儿,每天到我家楼下,都会买的一束鲜花,礼品也是送了无数,我女儿硬是没跟他见面。”
……
牧白听完这句话,朝着旁边的月茹看过去,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挺厉害的呀。
不过倒是很想知道,最后那个男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