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不会是个平静的夜晚,孙胖子手下人把陈啊八送到了一家小医院,陈啊八像是一条死狗一样在病床上躺着。
两辆奔驰轿车停在了小医院门口,值班医生一见其中一辆是g63,江河市只有一辆g63,那便是兄弟迪吧的老大桥脖子。
值班医生忙出来,而一行人高大的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前面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人瞪着医生问:“找个伤号!”
“有,有,我带您去看,没几个伤号。”
“嗯。”凶神恶煞的男人点了点头,医生在前面引路,那男的跟在后面,而随后便是一伙五六人簇拥着一个歪着脖子的高个子秃头,这秃头像是有什么病症,不时抽搐几下脖子。
在秃头前面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的拍了拍值班医生肩膀,和颜悦色说:“不用怕,我们就是见见朋友。”
“奥,奥,明白,明白。”值班医生吓得不敢说别的,知道这就是现在江河市道上的一哥桥脖子,而这个和颜悦色的帅气年轻人一定是桥脖子手下第一打手沙国梁了,平时只是听他们的传说,今天见到真人,当然,还不如不见的好。
查看到了第一个病房,里面是个摔断胳膊的,最前面凶神恶煞的小弟摇摇头,医生又领着到了第二个病房,上面是一个车祸伤了腿的。
前面凶神恶煞小弟大手一把掐住值班医生的脖子:“你他妈的玩我是不是?我们要找陈啊八!”
“啊啊!”医生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气,沙国梁扒拉一下那兄弟胳膊:“行了李虎,他也不知道谁是陈啊八,来这地方登记的身份证是孙胖子的小弟。”
李虎看了一眼沙国梁,把手放下了,身后传来桥脖子尖锐的声音:“他妈了个巴子的孙胖子,告诉我人在这,还不告诉我叫啥名?小梁子啊,咱们自己找找!”
“好。”身边护卫分散开,开始挨个门推的找人,值班医生也不敢说什么,推到靠里面第二个房间一个兄弟说:“在这呢。”
一行人进入病房,病床上的陈啊八脸上打着石膏,大腿上也被缠着绷带,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
他眼神盯着桥脖子几人,似乎要跑,但是现在这样也跑不动,有人已经放好一个凳子,桥脖子坐下,两只鹰眼紧紧盯着他说:“小八啊,我靠,感觉管你叫小爸呢!”
周围兄弟都哄笑一声,桥脖子又说:“小陈啊,给你个机会,跟我桥脖子混,那叫良禽择木而栖,怎么样?”
没等陈啊八说话,桥脖子伸出宽大鹰爪一样的手掌,李虎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来放在时他手掌,桥脖子掂了掂,放在陈啊八床边:“我跟医院说一声,再跟派出所的人大打个招呼,这边没人查你,过几天养好了病就去找我。”
桥脖子起身晃了晃脖子,脖子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李虎在前面开路,一行人鱼贯出了走廊,桥脖子走到走廊尽头呸!的吐了一口痰暗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医院条件还真他妈的艰苦!”
……
楚男回到家,父亲早就睡了,他用凉水冲了个澡,随后到后院又练习了一阵拳法,回屋又练习了一阵飞针、又背诵了一会儿医道那本书才睡,医道那本书让他背下来三分之二了,当然背下多少就销毁多少,反正花老头儿说了,这玩意他准备糊窗户用的,也不珍贵。
正常来说半大小子就算精神头十足也不会有楚男这样精力充沛的,而楚男也仰仗着瀚海玉的辅助了,当出现困乏无力的时候只要捏住瀚海玉,整个人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扫空一切疲乏而精力充沛。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兴奋剂的作用,但后来一想都说玉这东西养人的,能够活血化瘀,清热止痛,可能这瀚海玉就是一块绝佳的好玉,才有这样的功效。
也不去深研究他,楚男也累了,躺下就呼呼大睡,第二天一早他起来依旧先练一阵拳法,只是现在他练习更多的是散手,及拳击步伐与黑龙十八手了,他觉得黑龙十八手与拳击还有地面技要比传统武术更实用一些。
可能练习的时间短,传统武术的精华他没有完全领悟和实战,倒是觉得拳击、泰拳这样更接地气,容易掌握。尤其是黑龙十八手,虽然阴险但是却极为狠辣,能够以小打大,以强打弱。
在两人格斗之时,如果都有十足的勇气,那身材瘦小的很难斗过块头大的,但黑龙十八手这一类的技巧拼的是速度和人体要害,打中一下就能一击击倒对手了,至于地面技虽然有用,但只能一对一,打群架就不行了,一个断头台去勒住对手的同时自己也倒地了,不是让对方的人踢脸么。
楚男做了做早饭,自己简单吃了点,随后带上手机和现金,收拾了一下书包,骑着二八大杠奔城里而去,今天他要做的是把现金存在银行,然后越好的给田静针灸按摩,再去到邵晓霞那里补课。
楚男骑着二八大杠先到了县城,不过人家银行没开门,他拍了拍脑袋,心想自己笨死了,怎么连人家银行几点上班都不知道,看了看时间先给田静打了个电话。
田静那边懒洋洋的说:“哎呦,弟弟啊,我还没起来呢,没有,昨天跟姐妹蹦迪喝多了,那啥,我现在开门,你来吧。”
“好勒田姐。”楚男应了一声,骑着二八大杠几分钟后到了田静的小超市,田静已经把卷帘门打开了,她趿拉着拖鞋,头发高高竖起卷成一个发髻耸在脑后。
一边抽着烟一边笑嘻嘻说:“弟弟,好早啊!”她刚起床,穿着短裤,上身的背心也很宽松,两只大肉球一颤一颤的。
把楚男颤的都咽唾沫:“刚到刚到。”
“那行,我美团一下早餐,咱俩先吃早餐。”田静说着拨弄着手机。
“田姐,我吃过了。”
“哦,那我就叫一份好了,弟弟你可别跟我见外啊。”
“不能不能,我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