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这时给楚男洗了个大苹果递过来,然后她去洗脸刷牙,楚男也不客气,咔嚓咔嚓吃起了大苹果,田静是个动作麻利的女人,只是不爱收拾房间,她的卧室弄的像是猪圈是的。
等她化了一大半的妆,美团的早餐也送来了,田里吃东西倒是挺快的,随后楚男掏出银针,田静家有酒精,进行消毒。
田静手揉着太阳穴说:“昨天跟那几个小骚蹄子这酒喝的,要不是有几个男的骚扰我们还能接着喝。”
“哦,静姐,那你应该头疼啊!”
“嗯,对,头疼,有些发晕,太阳穴也钻心的疼,我都告诉自己多少次不能喝酒了,但是也没脸还是喝。”
楚男笑说:“都这样啊。”说着话,他让田静坐在椅子上,他站在身后,两手摆正田静的头,然后一手抵住她的后脑,一手放在她的脑顶的百会穴,开始慢慢的晃着她的头,左右各晃了一周,随后一手房在她额头上,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快速往前一推。
嘎巴一声,田静哎呦叫了一声,随后呵呵笑了:“哎?清醒不少了哎!”
楚男笑了笑:“暂时的缓解,还得用银针的,别动。”楚男拿出银针来,田静现在已经笃信楚男的医术了,就闭上眼不动,其实楚男就拿她当实验小白鼠了,医道那本书已经背下来三分之二了,但背下来是没用的,关键你得会针灸啊。
你不行医怎么能掌握里面的医术呢?其实楚男给田静针灸手还是有点哆嗦的,因为这银针可是往太阳穴死穴位置刺啊!
慢慢的银针刺入,随后轻轻黏动,刺到第十针砭的时候,田静点头嗯嗯说:“哎,好了,好了,头脑清醒,太舒服了,弟、弟啊,你要不是岁数太小,姐姐我都嫁给你了,你把姐姐弄的太舒服了。”
楚男一阵心猿意马,他在后面从田静的背心能看见她两只硕大的白、兔,这要是能跟她是男女朋友……
楚男不敢想了,赶紧好好的给她针灸,又黏动了一阵,楚男开始收针,针砭一枚枚的拔出。
田静又脱、了衣赏躺在了床上,然后冲楚男勾勾手,虽然上次给她针砭一次了,但田静一米八三的身高趴在那,让楚男就差点鼻子流血了。
又捏了几下瀚海玉,这才缓和下来给她针灸,过了一会儿,田静竟然舒服的睡着了,楚男看着她这身体还真想……
最后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雪肩说:“静姐,静姐,针灸好了。”
“哦。”田静缓和了一口气,又点了根烟抽了几口说:“兄弟,太他妈舒、服了,真的,比干那啥事儿都舒、服,弟、弟,钱给你。”
楚男忙推脱:“别了,下回吧,这次不要钱了。”
田静呵呵笑:“弟-弟,你还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那行,我也不矫情了,这回算欠你个人情,这样吧,我给你介绍几个小-姐妹,这帮人啊在浴池工作,干啥的我也不解释了,很有钱的,不过她们干那事也得不少病,你针灸能治啥样就啥样吧,到时候你多管她们要点钱。”
“那行,那就谢谢静姐了。”楚男收拾银针,田静大眼睛动了动,忽然说:“弟弟,你是个好男人,要不……没事的时候陪姐-姐去喝一杯?我是说你不忙的时候,陪姐-姐说说话,你看小店里就我一个人打理,一个女人打理个店也不容易,我毕竟是个女人啊。”
“哦哦,静姐我明白,我先走了,静姐啥时候需要啥时候给我打电话。”
“等等!”田静喊了一声,楚男像是一个木头似的停在了门口,心想田静你再勾-引一次,我可真忍不住要对你……
田静拿出塑料袋麻利的装了一袋子水果塞过去:“带上,带上。”
“别,静姐,这多不好。”
“哎,你不拿就是拿姐-姐当外人了,姐从小没爹,十几岁没妈,活了这么大了,感觉人跟人都是虚情假意,互相利用,男人靠近我就是想得到我,就小弟你是好人,给姐儿按摩针灸也是规规矩矩的,好男人太少了,姐不想让好男人吃亏,拿着回家吃,有时间还得陪姐吃饭呢。”
“这……好吧。”楚男拎着水果上了二八大杠,田静倚着门口看着他走远,回身的时候叹息一声:“男人啊,岁数小的时候都是好的可爱的,长大了就忘了初心不是好东西了。”
楚男跑到了农业银行,又等了一会儿银行开门了,他这才到窗口等着办理业务,他最近划拉了不少钱,潘晓宁给了他五千块,邵建那边他也有三千块,剩下零碎的几百块够他花了,他便开了个卡,存了八千块的存款。
一个农村的半大小子八千块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个不小的数字了,他觉得自己一下就成了有钱人了,因为这些年在农村他手里哪有过什么大票?
捡破烂顶多能卖几块钱,运气好能卖个二三十的,而现在卡里躺着八千块存款楚男心都像装上了两只小翅膀是的了。
存好了钱,他骑着二八大杠到了邵晓霞家的小区,给邵晓霞打了个电话,那边开始是关机,楚男过了一会儿再打,嘟嘟了一阵终于接了。
“老师是我,楚男,刚才你的电话关机啊。”
“哦,楚男啊,到哪了?我都忘了你来补课的事儿了。”
“到了你家小区了。”
“那行,你上来吧,上来后敲门,然后我给你开门。”
“行,好勒。”楚男心想以前都是她先把门打开啊,这次咋敲门呢?
邵晓霞这两天够紧张的,前夫孙健不同意和她离婚,已经来找过她两回了,求着她和好,而且还要和她发生关系。
邵晓霞极力反对,还要报警,孙健呵呵一笑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