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兄弟你是对的,好好上学,好好念书,以后成为一个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才是正途,行了,不当误你学习了,挂了,有事就跟大哥说,咱们是兄弟,别虚头巴脑的客气。”
“放心吧大哥。”楚男这边放下了电话,而夏伟那边继续欣赏手里的砍刀,今天晚上他就准备拿着这把砍刀嗜血。
这时,敲门声停了下来,孙健气得叹了口气下楼去了,随后打电话给手下兄弟出去喝酒,心想夏伟怎么有时间管自己的家事?难道……邵晓霞这娘-们找人了不成?
孙健走了,但邵晓霞还有些惊魂未定,楚男又安慰了一阵,两人吃完饭,雷雨已经下大了,轰隆隆一阵惊雷,突然屋子黑暗了下来,竟然停电了。
邵晓霞怕的叫了一声,楚男又抱住她,两人到了床-上,邵晓霞躺在楚男怀里,随后她摸出了充电宝,打开了充电宝灯光说:“来,学习。”
楚男唉了一声,心想这女人啊,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教学,轰隆隆的雷声响过,急骤的暴雨跟着到来,邵晓霞有些怕雷声,也担心孙健去而复返,所以本能的跟楚男贴的近一些。
两人彼此间的体温也慢慢升高,邵晓霞慢慢的把小背心也脱了,剩下内衣,楚男也热,把外套脱了也是小背心大-裤-衩,这样搂着邵晓霞连一点点学习的心都没了。
邵晓霞指点着他题目,发现楚男一教就会,其实说高中知识点多,更多的就是一些死记硬背的东西,英语单词背下来了,数学物理化学理解了,这就没有什么难的了。
数学就是一些套路的东西,套路记住了,怎么出题都会做,至于语文就是生字和语言,平常说话就是语文,加以修饰和加工就是文学。
英语也较为简单,单词死记硬背记住了,剩下用中国腔的语气说出来就行,再说考试又不考说,都是笔试,说到底都是死记硬背的东西。
楚男又瀚海玉的辅助,对死记硬背特别拿手,一部几十万字的医道都可以背的一字不差、一字不丢,更不用说这些学习的知识了,记住之后不管邵晓霞怎么考都无所谓了。
邵晓霞最后也累了,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便缱绻在楚男怀里睡了,不过睡着睡着她忽然做了个梦,梦见邵建撬开门冲进来了,拎着把刀说要杀了她,说她跟楚男在通-奸。
邵晓霞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醒来,而楚男也醒了,两人四目相对,一阵闪电之后,过了几秒就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邵晓霞前胸后面都湿透了。
“老师,你做噩梦了?”
“哦,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要杀我。”
楚男抱紧她:“没关系,有我呢,我在你身边,没人欺负你。”
“你……”邵晓霞黑夜的眼睛发亮,心跳极速加快,楚男也有些忍不住,怀里抱着尤物,忍不住啵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亲完了之后楚男找理由说:“试试体温,咦?老师你体-温降下来一些了,我再试试。”
楚男说着话又在邵晓霞额头轻轻亲了几下,然后在她的脸,最后在红唇亲了一下,邵晓霞闭上眼,小声说:“再亲一下你试试?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后悔?”
楚男不再亲了,抱着她还是原来的姿势,邵晓霞也慢慢进入梦乡。
……
雷电交加、雨幕从天而泻,江河市好多年没经历这样的大雨,虽然名字叫江河市,但这地方十年九旱,突降的暴雨对市区的防涝产生了极大的难题。
市委市政府等有关部门连夜召开会议,副市长亲自去河流堤坝等处检查情况。
而夏伟一行人也在夜色里极为忙碌,白天与桥脖子约定晚上十二点兄弟迪吧见面。
夏伟把家里人安置妥善,随后带着本部十二辆车四十个马仔拎着砍刀直奔桥脖子的兄弟迪吧。
桥脖子座位本市最大的道上帮会,今天把零零散散外面的兄弟都召集了起来,足有二百人守在迪吧内,而今夜十点兄弟迪吧便关门,清除掉客人,里面都是他们自家兄弟。
雨越下越大,桥脖子坐在迪吧一楼大厅,两只扁长如同毒舌信子的眼睛微微眯缝,更像是一条毒信。
桥脖子手下差不多每隔一分钟就来跟他报一次信,通知夏伟到哪了,到后来每隔半分钟,十几秒,就通知夏伟目前的位置。
桥脖子手下人一直没间断的监视夏伟的举动,虽然桥脖子手下几百人、是夏伟很多倍,但夏伟还是让他微微忌惮。
桥脖子时而大手摸摸光秃秃的脑袋,时而伸手入怀又掏出来,这时,该来的还是来了,手下小弟在一次报告说:“大哥,夏伟不到五十米了……大哥,夏伟的车停在门口了。”
桥脖子点了点头,目光随即更为犀利起来,大手一摆说:“打开大门!迎接客人!”
手下小弟跑过去十几人,把迪吧玻璃门敞开,瓢泼的雨水像是千万大军顺着大门倾斜进来。
“桥哥,今天的雨特别大啊?呵呵呵……”在桥脖子身边,一张竹椅上半靠着一个满脸麻子的黑胖子,这胖子至少二百斤,两条短腿颤悠着,肥大的肚子趴窝在竹椅正中,活像葫芦娃当中的那个蛤蟆精。
“嗯……今年的雨水都很大,不是今天,不管什么人都能闯一闯我的兄弟迪吧,呵呵呵……”桥脖子冷笑了几声,而他身边左边站着沙国梁,手边是伤好了一点的陈啊八。
而这个胖子领着一伙四十几人,这四十几人独树一帜、没有和桥脖子的人参合一起,四十几人岁数普遍偏低,或高或矮大部分獐头鼠目,眼睛贼溜溜放光。
而他们也带了武器,只是短小的片刀,匕首,时而他们翻了一下嘴唇,从嘴里翻出一枚刀片放在手上,亦或是有的把手上的刀片放在嘴里,舌头一番,刀片消失不见。
在胖子边上坐着马夹凳的有十几人,这十几人都耷拉着脑袋,最前面的一人是个残疾人,他的双腿细小如同五六岁婴儿,软-哒-哒的落在地上,他的马夹凳略大,他的两手坚持着两手抓住马夹凳的两边,简单的保持平衡不从凳子上摔下去,其实他本应坐轮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