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哥,高月的底细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他有个对象,叫什么微的,卢薇,二十岁,听说长得还行,要不说这个高月也不是人,他晚上没事儿去花钱找小姑娘,然后让他媳妇卢薇去接客给老头玩,卢薇就是在这红灯区。”
“红灯区不是被封了么?”
“对,不过小区里有野鸡啊?”
这时孙涛打了个电话:“对,我在外面,让卢薇出来。”
没到五分钟,穿着高跟鞋,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卢薇走了出来,这正是楚男见到的那个高月女朋友,也是有时候在二手手机市场站柜台的那个女人。
这女人长得一般,身高和身材不错,长得也白,但有点显老,不像二十岁,更像是二十五六岁了,或许跟被高月折磨有关系了。
邵建笑说:“楚哥,报仇很好的方式就是给高月戴个绿帽,你带一个。”
“我?我不戴,不戴,你玩吧。”
卢薇这时敲了敲车窗玻璃,笑了笑:“大哥,是你们找我啊?”卢薇见到楚男在这里一愣,但随即化作淡淡一笑,很职业的说:“老板好。”
邵建笑说:“那行,孙涛啊,给你了,你就在车里来,我们俩看着。”
卢薇忙说:“这……不太好啊……”
孙涛哼了一声:“有啥不好的?不给你钱啊?”说着把卢薇拉上车,拉到了一条胡同,在车里两人就开始了,光溜溜的卢薇像是八爪鱼一样在下面缠住了孙涛,邵建还笑呵呵的全程录像。
楚男唉了一声,心想这报复?好吧,自己不管了,不过感觉卢薇挺可怜的。
完事了,卢薇下了车,邵建看了看时间,冲孙涛说:“兄弟们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就等着干活了。”
“行,让兄弟们去喜庆路。”
刑警的一个支队就在喜庆路,到了两点,高月也被解开了手铐,千恩万谢的出了刑警队,刚一出门口他就狠狠呸了一声,这被铐了好几个小时,手机也被没收了,更气愤的是他给对象打电话,始终没打通,心想这死娘们没准碰见哪个猛男了,还没完事么?
便给家里打电话,家里人丢不起这个人,托人送过去两千块钱罚款,高月又被关了一会儿释放出来。
他点了一根烟,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关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一摸兜,还有一百多块钱,他看前面胡同有一家面馆,便想过去先吃碗面。
快要到面馆的时候,从后面冲过来七八个小子,一个问了一句:“是叫高月吧?”
“怎么了?”
刚回了一句,一个麻袋在后面套住他脑袋,接着就是两板砖搂在他头上,高月啊的叫了一声倒地,接着就是数不清的脚往他身上踢,高月本能的全身缩成了一团。
而在胡同外的别克车内,楚男通过车窗看到这一幕,邵建嘿嘿笑说:“男哥,咋样?还满意么?”
“唉,满意是满意,要是我能打两下就更满意了。”
“哦?男哥原来喜欢这个调调啊?我倒是觉得男哥不如办那个卢薇一回,这才更解气。”
楚男摇摇头:“小涛都办了,我再办,那我跟小涛不成了一个眼连桥了么?”
三人哈哈哈都笑了。
邵建又道:“男哥,还有那个阿宽,阿宽的事我尽量拖的晚一点,这样他手下两个小弟等不及先回去,然后阿宽一个人往回走,咱们再收拾他,男哥你要是有把握就咱们三个收拾他,要是图省事儿,就让我这帮兄弟出手,咱们看着就行。”
“嗯……我自己收拾他。”
邵建搔了搔头:“行……就是……男哥,这个阿宽手上有两下子的。”
“小建,他那两下子跟陈啊八比谁更厉害?”
“当然是……陈啊八,陈啊八玩命的人……好吧,男哥你自己对付他,我给你提供消息。”
“行。”楚男点了点头。
邵建这边也打电话给自己手下人不用打了,再打把高月打死了不太好办,但这次邵建也准备给高月留下点记号,一个混混抡起砖头对着高高月的两脚的脚后跟狠狠砸了几下。
这样让他脚后跟骨折,以后留下点小残疾,虽然比不上挑脚筋手筋,但他这两脚以后吃力也困难了。
这群混混四下散去,常年走胡同,知道哪没监控,哪的监控坏掉了,如同鱼入大海,转眼消失不见。
邵建趁闲跑了两趟有关部门,安保公司再过段时间相关执照便下来了,他便带着楚男就看公司总部。
在开发区的一处两层的住宅,面积二百平左右,处于半装修状态,地面铺了,墙壁刮了大白,里面空空荡荡没有家什。
“男哥,你看这里怎么样?当咱们的安保总部。”
“嗯,不错,挺宽敞的,对了,这房子是租的还是?”
“哦,几个月前买的,我帮一个老板处理了两件事,这个房子他就按照成本价给我的,才两千一平。”
“那么便宜?”楚男呼出口气道:“咱们江河市虽然是三线城市,但房价差不多五六千一平,这给你才两千?”
“是啊,不过一次性付清,这也就是开发商的成本价,就这么回事吧,其实他们也不想卖高价的,这里面水深着呢。”
楚男看了一番房子,觉得不错,邵建道:“那我就开始让人装修了,然后再实施咱们下步计划。”
楚男不得不钦佩邵建这小子脑袋激灵,并且想好了就干,不错失良机,有多少人想的不错,但一到付诸行动就瞻前顾后的怕了。
两人忙活到了下午,又简单吃了一份面,邵建故意把阿宽的事情往后拖,一直到了晚上九点,邵建才放了口,警察那边也放了阿宽。
不过邵建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先启程埋伏在一处阴暗的天桥下面说:“男哥,我都确定好了,一会儿阿宽回家或者去兄弟迪都要路过这条路,而且幸福派出所就这条路离着街面最近,他也不可能在这地方打到车,而且我手下有兄弟盯着,万一有出租车过来,会抢先一步打车的,已经调查了,阿宽也没有开车过来,他手下的两个小弟也先走了。”
“行,小建,你跟小涛在车里坐着,阿宽我认得,我下车去会会他。”
楚男说着下了车,邵建趴着车门道:“男哥,要不你带上这把刀,阿宽是桥脖子手下看场子的,有两把功夫的。”
楚男看了看到,月色下,刀刃闪出微光,摇摇头:“不用,刀太显眼了。”
不再多说,转身走进天桥下黑色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