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花会暂时没人去理会,有的打苏国人顺带着冲他们开几枪,军刺组的人在暗,苏国人在明,而且由上打下,苏国人最后发动两次冲锋皆然被打退。
剩下零散几人只能举手投降,军刺组的人马上联系楚男,楚男下令只有一个字,便是杀。
军刺组靠近,随即再一轮的手雷投出,剩下的几个苏国人与红花会被炸的四散飞起,肢体残飞。
远处高地戴着夜视仪观战的楚男倒吸口气,喃喃道:“还是手雷和枪牛叉啊!功夫弱爆了。”
唐七也戴着夜视仪看着,撇嘴道:“兄弟,可以冲锋了!”
楚男哈哈一笑:“七哥,冲啥啊?再扔一波手雷就全部解决算了。”
“那不行,那我的这些人不是白带了吗?必须冲锋,那些红花会的人没枪,我带人冲上去!”
“唉,七哥,作战必须得安排十成的把握才行啊,军刺组能解最好,万一解决不了,兄弟们再冷兵器冲上去拼命。”
“不听不听。”
楚男没办法道:“行吧,冲锋。”说着捏住对讲道:“军刺组停止射击,龙舵的兄弟们开始冲锋!”
唐七闻言第一个拎着砍刀往前冲,军刺组停止枪声,红花会的人一愣,这时,唐七带着几十龙舵兄弟冲杀上来,剩下十来个红花会成员直接被唐七和龙舵除掉。
薛俊这时说:“男哥,我们得尽快撤离了。”
“嗯,小建,迅速打扫战场,把他们的车烧掉,武器全部带走,不用打开看了。”
“明白了男哥!”
天盟百人兄弟冲上去,停靠在十几里外隐藏的兄弟开车过来,天盟兄弟装好货物,纷纷上车扬长而去。
薛俊回去的途中,不放心的带着军刺组成员坐到了约瑟夫的那辆车,约瑟夫叹气道:“你们打的很漂亮,但你们觉得这是正义的么?”
薛俊淡淡一笑:“自古以来,胜者王侯败者寇,我们不胜利,哪里来的正义?”
“我听不懂。”
“你懂的,只有我们天盟强大了,拳头硬了,把人打服了,才是正义的,要不然,我们死掉了,正义与否随便胜者去评价。”
“唉……”约瑟夫低头沉思,不再说话。
楚男带着人快速往春城方向赶,这次绕了个圈子,耗时更多一些,当到了春城地界,开始走上大路,路上遇见交警检查,前方的兄弟说了一句:“天盟。”
交警马上放行,有的啊sir还冲他们的车辆敬了个礼,在车后面的楚男看见了,不仅想起春城以前有一个道上大哥,路过收费站从来不给钱,而且收费站的啊sir还要给他敬礼。
楚男随即说:“不要难为人家,如果是收费站,一分不少的交钱。”
手下人传下话去,手下兄弟路过收费站之时,极为的客气有加,把钱递过去,说出多少辆车,而零头则摆摆手说不要了,而且发票也不要。
收费站的啊sir和美眉冲这车队还真敬了个礼,不过这次敬礼却是带着真挚的微笑。
唐七咧嘴道:“兄弟,你太给这些家伙面子了。”
“七哥,这些人里面也有不少好人的。”
“切!我觉得他们一丘之貉,没一个是好饼!”
楚男得了这批军火如获至宝,马上把最好的装备武装了军刺组,当然,他们这批武器亦是先行通过物流货运、运输到蜀中。
龙舵的人精锐已经分批次开始潜入蜀中,随后是军刺组,楚男临行之时沈佳冰跟了出来道:“男哥,你不带着我么?”
“嗯,你还是留下来。”
“男哥,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影子么?影子肯定要跟着啊。”
楚男微微一笑:“影子是不假,但是现在袁熙在受伤,你留下照顾她不很好么?你们都是女生,而且命运也极为的相似。”
“哎……”沈佳冰微微喟叹:“男哥心里只装着袁熙这个影子啊?”
“不是的,袁熙受伤了,所以需要照顾。”
“那如果是我受伤了呢?”
“如果是你受伤,我同样会让袁熙留下来照顾你,再说唐九师傅身边也需要一个活蹦乱跳的徒弟啊?要不然她多孤单。”
“那你这意思是关心师傅了?”沈佳冰眼神中似乎有些特殊的味道。
楚男呵呵一笑:“那是当然啊,没九师傅哪有我啊,哈哈!”
“切!你这是在回避话题,如果唐九师傅一起跟着呢?”
“她不会跟着的。”
“切!那我跟师傅说一说。”
楚男心想今天沈佳冰话怎么这么多呢?以前她的话很少的。
不过他耐心解释:“唐九师傅不能跟着的,你想啊,唐九师傅再走了,春城怎么办?实际上九师是在春城坐镇啊!”
“原来是这样啊!”沈佳冰咬了咬嘴唇:“那……大概……什么时间回来?”沈佳冰长得很女性、很性感,二十四岁有御姐的味道,但是在楚男强大的心理成熟的气场跟前去,她的成熟魅力只能转化为小女孩儿的任性与撒娇的输出模样。
楚男感觉她可爱,而且这都是和袁熙一样在自己有危险能第一时间冲过来给自己挡子弹的女人,千金难换、千里难求啊,自己必须珍惜和珍视。
“那……”
“别那了,回去吧。”
“哦,好。”
沈佳冰有些不情愿,但只能听从命令回去 ,楚男带着军刺组护卫上车,随后离去,车辆在夜中慢慢的消失在沈佳冰的视线之内。
薛俊也跟着留守的一部分军刺组成员还有天盟精锐上了车,冲沈佳冰招招手,沈佳冰犹豫了一下,随后点头上了车。
“回佛罗伦萨总部?”薛俊问。
“嗯。”沈佳冰微微点头。
薛俊又道:“你想跟男哥去?”
“是的,但是男哥不带我,说师傅得有人陪着,袁熙师妹也需要人照顾。”
薛俊微微一笑,没说话,等到了总部楼上,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沈佳冰忙叫住薛俊道:“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嗯?”薛俊一愣,拂了拂头上的自来卷,微微整理了一下有些长长不合体的西装,又推了推眼镜问:“你说什么?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