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男见一个白色风衣的男人,这男的一米八左右身高,三十七八岁岁模样,前额有些微秃,肩膀很宽厚,一双眼睛极为精明。
楚男忙先伸手:“东方老兄吗?在下楚男。”
“哎呀,楚兄弟啊,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东方白和他亲戚握手,这人手掌也极为宽厚。
两人落座,寒暄了几句,楚男忍不住问:“东方兄,我这人心直口快,说话不拐弯抹角,你在广城也是一方大佬,怎么自己到这里了?身边怎么也得跟几个保镖啊?”
“呵呵呵……兄弟,在广城这边不用带保镖。”
这时,手下人端上茶,东方白喝了一口继道:“广城这边人太稠密了,一个人走在街上,即使有跟踪的,只要加快脚步就会把后面的人甩开,人山人海哪里找去?相反要是带一众保镖倒更引起他人注意了,岂不是目标更大了么?再者,这边人习惯低调,很多身价上亿的大佬走在街上穿戴非常寻常,挤地铁、挤公交,吃小吃,都习惯了。”
楚男呵呵一笑:“有道理,反而北方有些小资的就开始穿貂皮,戴金链子,很怕别人看不出是暴发户。”
“呵呵……其实在这边自己走是好事,这边风景极好,要是人前人后跟的人多了就挡住了风光了,你说对不对?”
“嗯,也对。”
东方白又道:“楚男兄弟,你这初来乍到的,不如下午我带你转转吧,我是不带保镖,你愿意带就带一些。”
“哈哈哈……”楚男乐了,“东方兄不带保镖,我也不带,正好转转,看看广城的情况。”
“好,痛快痛快,胆小不得将军做啊,兄弟有魄力,不如现在就出去转转。”
“行,有劳东方兄当导游了。”
与东方白两人往外走,沙国梁忙跟了上去,期间还有六七个军刺组成员为了过来。
东方白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楚男摆摆手:“我跟东方兄随便走走,你们在家呆着吧。”
沙国梁忙道:“男哥,还是我们跟着吧。”
“不用不用,我随意走走,东方兄这样的大佬一个保镖都不带四处转,我要是带人保护岂不是太丢人了,对吧?”
“那……男哥我们在后面跟着,远点跟着。”
“不用不用,我又不是纸糊的。”楚男说着拍了拍沙国梁肩头:“领着兄弟们好好休息休息。”
楚男说完转身跟东方白往外走,楚男此时已经成了沙国梁这些人的精神领袖,感觉跟着楚男,能够达到他们心目中的理想。
会有人问混混也有理想?混混的理想又是什么?其实他们的理想就是正常人的理念,达到心目中的那个圣堂所在……
广城很大,东方白跟楚男随意上了一辆公交车,坐在了后座,这样坐着公交转来转去,像是游览车一样转遍广城。
东方白在车上给楚男介绍广城的一些风土人情、特产,和一些有趣的事,还有事业发展的空间 。
广城虽然大,貌似这样的大地方竞争激烈,但实际上只有这样的大城市才是扑街与机遇并存。
小地方个人再突出、太优秀,也可能会被埋没,因为没有足够发展腾飞的平台,广城这边主要闯出头,就会有一片属于你的光彩。
一路到了广城城市中心,繁华的大都市让楚男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大上海,再回想滨城,跟这里差的太远了,如果自己总拘泥于春城,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就像曾经在小小的江河市不走出来,可能一辈子都和桥脖子、戚九洲一样守在小城有志难伸,格局被限。
见到如此的广场,楚男心胸极度豪迈。
是鹰隼就应该搏击长空,起伏壮志凌云、是龙就应该升腾九洲,才见波谲云诡。
楚男的志向再一次被延伸,野心如同荒草一样在心底蔓延……
东方白带楚男兜了一圈子,又道风味饭馆吃饭,这地方挑的不是大,而是特色。
楚男在上海、苏州、杭州一带便品尝了特色,给楚男的一个感觉便是这些地方的小吃做法极为精致,而且很有助于养生。
一碗面里放着枸杞、香叶、等诸多的材料,很多是中药材,混合煲汤,味道鲜美,喝一口肠胃舒畅,让精神状态都变得极佳,这也是北方很多特色不如的地方。
北方一般的面馆小吃,都以刺激围住,辛辣,亦或是酸,甚至是臭豆腐的臭,但很难达到南方这样的精致,或许是南方这里的气候温和的原因,这人才温和的来做这样温和的食材和小吃。
品尝了广城的味道,楚男啧啧称赞不止,两人品尝完,继续往前行,再往前行的时候,东方白忽然伸出手掌拦着说:“兄弟,前面……”
“怎么了?”
“哦,前面是新帮的地盘了,现在我们北方帮和新帮敌对,说实话,我们北方人单兵作战是可以的,但是……不团结啊,新帮的人单兵作战就不差,和咱们北方人差不多,但人家还团结,新帮本来四百多人,我们北方八百多人,不过人家给老家捎信,来了两千多人,我们这边也聚集,双方人数最后都达到三千人左右,在广场郊区相约,打了几场打仗,可惜我们内部不团结导致溃败,唉……”
“东方兄,现在我们北方还有多少兄弟?在你手下。”
“溃败后,应该有八百多人,但很多个揣心思了,走的走、散的散、去上海、去海南给老板看场子,当打手,海南现在大半娱乐场子都是我们北方人在看管,也唯有北方人看管的了,但是那毕竟不是我们的团体,是给人做事,我们很难聚集力量。”
“放心吧东方兄,我不带天盟来了么?虽然我现在带的人比较少,只有几十人,但你知道,我天盟可都是精英。”
东方白点头:“看得出来,兄弟的天盟纪律森严,我一眼看过去,如同部队一样,小伙子各个精神,而且极其有规矩,不像我的那些兄弟,大多市井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