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楼愣了,“这是酒。”
谢欢道:“嗯。”
言小楼:“那你还喝?”
“不是你想着我喝?”谢欢问。
言小楼:……等不及酒劲上来了怎么办……
言小楼忙不迭又给谢欢倒了一杯,谢欢左手随意拨了拨琴弦,右手又自然接过来饮下。
哟,酒量见长啊!要知道这瓶酒可是有年头了,度数也不低,跟言小楼以前酿的那些果子酒蛤蚧酒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他居然能喝两杯了?!
言小楼又给他倒了第三杯,结果谢欢还是二话不说便便饮下,毫无半点反应。
莫不是这酒放太久了坏了吧?言小楼不确定地自己喝了一杯,口感醇厚唇齿留香,好酒啊!不亏是他的最爱!
难道谢阿欢的酒量真的涨了?也是,酒量是练出来的,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谢阿欢,你过来我看看。”言小楼实在忍不住想给谢欢号号脉,看他脉搏跳的有没有变快。
谢欢顿时站了起来,双眼亮晶晶地走了过来,蹲在他面前,抱着膝盖笑吟吟地看着他。
“别蹲啊,站起来。”言小楼道。
谢欢依言站起。
“手。”言小楼道。
谢欢将手伸到他手里,言小楼刚要探上他的脉搏,仔细探探,忽地一顿。
自己这是干嘛呢?等着谢欢发酒疯吗?还是等着谢欢晕倒吗?谢欢喝醉酒的表现是听话呀!而他即使不喝醉酒,也足够听自己的话,所以用这点来验证毫无意义呀!
这样想着,言小楼放下他的手,指着自己的道:“谢阿欢,我是谁?”
“哥哥!”
言小楼:………………
嘿嘿嘿……………………
言小楼道:“老规矩?”
谢欢连连点头。
心里带着邪恶的想法,言小楼颇为激动,但是事到临头呢,又有些犹豫了,倒不是后悔,而是开始琢磨步骤。
是直接办正事呢?还是先调调情?
言小楼正琢磨着,谢欢突然抓住他的手就往床上走。
这么主动?
“谢阿欢?”
谢欢回头看他,“要按摩了。”
哦对,言小楼跟他说过,今晚要他给自己按摩的,虽然他俩的按摩不是同一个意思。
“成,来吧!”言小楼化被动为主动,抓着他往床上走,爪子奔着谢欢的衣带就去了。
“哥哥干嘛?”谢欢问。
“更衣啊,”言小楼道:“我不是告诉过你,隔着衣服按摩作用事倍功半吗?只有把衣服脱下来,直接按在穴位上,才事半功倍!”
“哦。”谢欢似懂非懂,又道:“可是是给哥哥按啊。”
“这样啊,”言小楼摸了摸鼻子,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是的,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对谢欢道:“这样行了吧?”
谢欢颇为满意。
言小楼又道:“不过你看,我都脱干净了,你却穿得这么严实,是不是不太公平?”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