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在陶二镇关闭手机,沉默一会儿,瞬间皱紧眉头。
侯三被廖乔治控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没想到这么快。
更没想到这孙子第一个对付的是金燕,竟然半路上将女人劫走。
“董事长!动手吧!把廖乔治交给我,我一定把他的脑浆子打出来!”冷锋在旁边气愤填膺。
他觉得廖乔治欺人太甚,利用这个办法抢走龙脉,简直不是人!
小栓子跟其他员工也纷纷嚎叫:“董事长,灭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龙脉给他,憋屈死了!”
王氏可投资了五个亿在窑厂,各大窑厂已经全部打通。
整个陶二镇地下是个迷宫,也是个无底洞,到处是优质煤层。
煤炭就是黄金,拉出去就是钱。
王富贵摆摆手,忽然笑了:“不用咱们动手,杀鸡焉用牛刀!”
“董事长,您有啥办法?”大家一起问。
“有些事咱们不便出手,可以借人!”
“借人,借谁?”冷锋问。
富贵的笑还是那么灿烂:“我儿子如意!他手下有一帮人马,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把廖乔治打得人仰马翻!”
“对!小少爷有这本事!也不用他动手,让那些混混去收拾他们!”大家闻听,这才嘘口气。
“好!我立刻给如意打电话!”
这边的冷锋已经拿起话机,拨通了如意的电话。
最近的王如意十分牛笔,是堂而皇之的混混老大。
他的实力仍旧在扩张,短短半年,收购店铺的总数量超过了150家。
不仅仅老龙岭县城,就是h市,g市,s市等等,方圆几千里的大城市都有他的店铺。
兄弟的总数量突破两千五百多人,简直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干爹!”如意看到是冷锋的电话,立刻接通。
“如意,你爹遇到了麻烦。”冷锋道。
“告诉我,发生了啥事?”
“你爹在陶二镇挖到了龙脉,廖乔治要跟他争夺,把你侯三大爷跟金凤大娘还有雀儿全绑走了!
我命令你,24小时之内把他们救出来,不能伤到分毫。
还有,把姓廖的人渣给我抓起来,送到局子里去!让他把牢底坐穿!”
“啥?雀儿出事了?干爹你放心!如意保证把她救出来!!”
如意把电话放下,马上调兵遣将。
“刀疤哥!长毛哥!”
“老大!我们在!”刀疤脸跟长毛垂手而立。
“听我的命令,找到廖人渣,把雀儿救回来!完不成任务,你俩每人剁掉一条手臂来见!”
如意发号施令,完全按照社团的规矩,他就是盟主,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遵命!弟兄们,跟我来!”两个小子振臂一呼,轰!后面跟来两百个兄弟。
每人一根棍子纷纷上车,呼啦!将廖乔治的别墅围个水泄不通。
刀疤跟长毛是半夜行动的,没去廖氏公司。
两个小子一点不傻,知道动静不能太大,更加不能惊动警方,要神不知鬼不觉。
半夜,廖乔治睡得正香,忽然不好,后墙的窗户开了。
没反应过来,几十个人已经进去屋子,直奔他的卧室。
这群人二话不说,拉被子将廖乔治一裹,扛起来就走。
廖家的保安根本没发现,老板就失踪了。
“啊!来……!”等到廖乔治发现不妙,已经被人弄上汽车,刚要呼喊,嘴巴上瞬间被粘上胶带。
汽车呼啸一声开走,动作干净利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如意的手下一个个都是精英,好多人都是他亲手培训出来的,功夫超群,身手不凡。
廖乔治知道倒了霉,立刻明白是王富贵安排人这样做的。
奶奶个腿!想不到他不跟自己明刀明枪,竟然雇佣一帮混子。
这样,王氏就能摘得干干净净,有事也连累不到他们。
好高明的手段!
汽车开啊开,足足开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一座大桥下面。
吱——!汽车停稳,车门打开,廖乔治被人从里面拖出。
刀疤在下面给他一脚,当!他被踹得跪在地上。
抬头一瞅,他吓得瞬间瘫软。
四周的人足足好几百,一个个整整齐齐垂手而立。
统一的西装,统一的皮鞋,统一的领带,足足形成四个方阵。
王如意跟座山雕似得,搬一把椅子坐在中间。
旁边是两大护法,下面是四大金刚,然后是站殿八将,再下面是四口铜铡。
四个人已经将铡刀掀开,随时准备铡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阎王殿。
“嗷!”廖乔治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长毛发现不妙,解裤子在他的脸上撒一泡尿,生生将他浇醒了。
睁开眼,廖乔治赶紧求饶:“大侄子,这是咋了?咋了?”
“放屁!跟谁叫大侄子呢?找死!”长毛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啊!如意哥饶命啊,饶命!”
他不得不求饶,大半年没见,想不到王如意会混成这幅模样。
王富贵是商道老大,他儿子是混子老大,两父子一黑一白,一张一弛,一正一邪,将四周无数个城市掌握在股掌之中。
真塔玛牛笔啊!
如意的样子却不卑不亢,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
他说:“廖乔治,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不然,老子就要你的命!”
“你说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侯三大爷,还有金燕大娘跟雀儿妹妹,是不是在你手上?”
“没有!绝对没有!”廖乔治赶紧否认。
他清楚承认的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干脏事,也要找个替死鬼。
替死鬼已经找好,可不在他身边。
因为他是半夜被王如意拎到这里来的。
“如意哥,这小子不老实,咋办?”刀疤问。
“铡了他!让他尸首分离!”
“捅他十七八个窟窿,让他血液流干而死!”
“干脆活埋算了!”
旁边的弟兄一个个怒发冲冠。
廖乔治往地上一瘫,继续求饶:“我真不知道啊,这件事跟我无关!”
他竟然死不承认。
秋生在旁边笑了,立刻在如意的耳朵边低语几声,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
如意闻听,竖起大拇指:“就这么办,秋生,还是你厉害。”
秋生冲几个人一摆手:“来人!搬一条板凳,拿一条绳子过来,再准备一只羊,一罐蜂蜜!”
“是!”手下的人立刻准备。
东西准备好,廖乔治的两腿被捆在板凳上动弹不得。
秋生脱下他的鞋子,在他的脚底上涂上蜂蜜。
然后将那只羊牵到跟前,羊立刻伸出舌头,来舔舐廖乔治脚底上的蜂蜜。
这是古代最厉害的一种刑法,叫……笑刑!
廖乔治立刻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差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