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回到别院后,‘卫三’没多久也回来了。云曦让人去请了‘卫三’到自己的房间,她看着一脸诧异的‘卫三’,似笑非笑说道:“卫三,坐啊,站在这里干嘛?”
‘卫三’一时间不知道云曦想要干什么,他拿捏不准,只能说道:“属下不敢。”
云曦呵呵一笑,随后朝着如同木头一样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卫三’身边。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卫三的下巴,虽然两人的身高相差很多,可是云曦身上那股有点流氓的气息却让人忽视了两人的身高差。
‘卫三’看到云曦的举动,眼眸微微一动,不动声色的想要躲开,云曦则冷哼一声说到:“你若是敢躲开,本妃就直接把你给废了。”
‘卫三’闻言,打了一个寒颤:“王妃。”
云曦听到王妃两个字,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你说,若是本妃在这里临幸了你,你会如何。”
‘卫三’听了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饶有所思的看向云曦,还没有等到回应过来,云曦直接把人给扑倒在不远处的罗汉床上。
云曦若无其事的坐在‘卫三’身上,她看着他,眼里闪过几分严厉:“你以为本妃不敢。”说完后,她用力去拉扯开了对方的腰带,正要解开对方身上的锦袍时,她整个人都被翻了过来倒在床上。
而他却压在她的身上,她对上了对方那双嗜血的眸子,随后咯咯笑着说道:“不装了?还是觉得装不下去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如猎人看到猎物一样,出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志在必得的眼神。他凑近云曦的唇边,就要吻下去。
人,却被云曦推开了。她粗鲁的把人翻过来,再一次占了主导,把人给压在自己的身下:“欧阳袀言,你丫的,老娘不是让你在京城等着老娘回去吗?你居然不听话,看来不收拾你是不行了。”
伪装成卫三的欧阳袀言看到女人炸毛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了几分难明的情意。好一会儿,他直接瘫在床上,那样子就像是:欢迎夫人来收拾为夫,为夫绝对不还手的。
云曦气得咬咬牙,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腰:“说,什么时候开始伪装成为卫三的。”
“昨天。”欧阳袀言看到她接下来只是打算审问,不打算动手,再看看女人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他想,若是自己真的可以忍得住,那才是怪事了。
“阿曦,你确定要这样审问为夫。”他无奈的提醒她。
云曦这才惊觉,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触碰到自己。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你混蛋。”
“那咱们就来做一点混账的事情。”媳妇儿,你不想接下来还有动作,那么就让为夫来完成下面的事情吧。
两个人,分别了一个多月,无数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两人都用行动去证明了,自己有多思念多方。云曦和袀言在房间里整整待了一天,这一天,她除了少数时间在休息,更多的是被某一个精神很好的男人给吃干净了。
幽幽的睁开眼,云曦觉得自己身上很疼,却只能是咬着牙忍下去:该死的臭男人,都不知道节制一点。
云曦和袀言在三月中旬离开了禹州,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回了京城。到了城门外,却意外的看见了欧阳天阑带着文武百官在城门外亲自迎接他们。
云曦和袀言下了马车,看着城门外这些百官和百姓,都对视一眼。
欧阳天阑笑着上前问道:“二哥,二嫂。看到你们平安回来就好了,你们还真是的,居然跑去那些地方,弟弟我得到消息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
袀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欧阳天阑,随后又扫向他身后的那些大臣:“带着这么多大臣来这里,大家都闲得很?”
额
欧阳天阑讪笑说道:“这是父皇给你们的恩赐,说宁王夫妻挽救了一场灾难。”
云曦唇角抽搐几下,呵呵,挽救了一场灾难,还真是很大的一顶帽子。就算是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回朝都不一定会有如此大的排场来迎接,想不到自己只不过是去了一趟疫区,回来后居然有王爷带着百官来迎接。
这件事落在那些一心人的眼里,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这孝文帝,还真是在这里找麻烦。
袀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百官,随后说道:“都回去吧。”
只是一句话,然后他飞身而去,带着自己的妻子骑着马离开了。徒留文武百官和围观的百姓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云曦靠在袀言的怀中笑着问道:“你这样真的好吗?要知道,那个可是你的父皇。”
“我自然知道他是我的父皇,我只是如此对待文武百官罢了,又不是这样对待他。”他也想要知道那个老头到底在搞什么鬼,他轻轻的磨蹭了怀中女子的头,这么多年来一直受委屈和受苦的都是他心爱的妻子罢了。
金銮殿上坐着那个是亲自下旨诛杀乔家一门的真正凶手,她却要为仇人的儿子生儿育女。还要 称呼那仇人为父皇,这种感觉是多么的难受,他知道。
就好比,皇后乃是她的杀母仇人,他却不得不称呼对方为母后。至少在撕破脸之前,他只能是如此称呼。
“袀言,我想孩子们了。”云曦眼看着就要到王府了,忍不住低声说道。自从两个儿子出生后,她还是第一次离开他们如此长时间。
袀言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相信,孩子们也一定想念你。”
云曦和袀言到了王府后,却看到了童海带着人等在了王府门外。云曦和袀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错愕,这孝文帝到底想要干什么?
童海看到他们下了马,笑着上前给两人问安。随后说道:“陛下就知道王爷和王妃不耐烦那些事情,一定会先回到王府,边让奴才带着人在这里候着。”
云曦和袀言看到了童海手中拿着的明黄色圣旨,心中便了然,那老家伙又想要搞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