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故意的。”欧阳袀言把脑袋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吻了几下。被他这样一撩拨,绾绾再也忍不住的颤抖了几下,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居然在这个时候撩拨自己。
她想要挣扎起来,今天去赴宴可以说是不欢而散的,她的肚子现在还饿着呢,厨房那边准备午饭也没有这么快。若是再被这个男人折腾一番,她绝对会成为第一个饿死在丈夫身上的女人。
可是他的挣扎是无果的,欧阳袀言的手已经是拉开了她的腰带,那双手不安分的朝下,朝下。一时间,屋子里的温度急促的上升。在这方面上,在丈夫跟前,云曦向来是一个没有定力的,很快就被欧阳袀言把欲火给撩起了。
“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去床上。”她可不想被按在桌子上,想到了那一次的事情,她的脸就忍不住的羞红了。这个男人,只要是两个人的时候,只要是他想了,哪里都可以。
她虽然是来自现代,虽然活了三辈子,也不是没有经历这样的事情。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做得这样的开放,只是一次一次的被这个男人逼得最后后悔不已。
欧阳袀言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去看着自己,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求我。”夫妻多年,他早就知道如何收拾这个小东西了,更知道她的敏感程度。
云曦脸红心跳也加速,用已经是渐渐沙哑的声音说道:“求你。”说完后,转过身去的抱着他的脖子,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吻了上去。
一吻缠绵后,他自己也是把持不住了,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小妖精。”
“就是你的小妖精,一辈子祸害你。”她重来一生,那些墨守成规最后导致她上辈子惨死的事情不想再经历了。去见鬼的端庄大气,去他娘的矜持。丈夫是自己的,只是属于自己的。所以她那怕用任何的手段,也不会允许他对别的女人胜出兴趣的。
留住男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他离不开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古往今来那么多高贵大气的女人都留不住男人,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无法放开,让男人感受不到女人的温柔。记得曾经有一个作为心理咨询的朋友说过一件事,离婚的夫妻十有八九是因为在夫妻生活上得不到满足的,离了身体,然后就是离心。
那朋友曾经还对她说,若是日后真的结婚了,记住想要留住丈夫。在床上的时候就把自己的矜持给抛弃了,只有这样,才会有幸福。嫁给欧阳天华的时候她不以为然,觉得自己是太子妃,就应该要端庄大气。其实何尝不是因为自己在这方面上的墨守成规,无法收复男人的身体,又谈何收复男人的心。
欧阳袀言感觉到了女人对自己的需要,心里就像是染了蜜一样。恨不得一口就把这小妖精给拆骨入腹,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她主动为他宽衣,看到她娇羞中带着狐媚的样子,他心里更是开心。对于她的心里,他多少知道一些,虽然觉得她有点像是惊弓之鸟,可是也很享受小妖精的侍候。
半个时辰后,她已经是累得倒在他的身上了。欧阳袀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肩膀:“辛苦小妖精了,接下来轮到为夫侍候你了。”他一个翻身,直接把小妖精给翻转过来。
云曦趴在床上,整个人都不好了:“欧阳袀言,你要折腾死我,是不是。”
“乖,不是折腾。你要是累了,闭上眼睛,接下来就交给为夫好了。”
等到云曦醒来后,已经是申时末了。她伸手去摸了摸,发现丈夫不在自己身边了。她做起来感觉到了全身酸痛,却清爽,没有过后的那种黏糊糊的感觉。而且,床单和被子全都换了。
她知道,肯定是自己累得睡着后是男人换的。这么多年来,他们每一次完事后,他都会主动的抱着自己去清洗干净费,然后把她放在贵妃榻上,再亲自动手把床单被褥给换干净的。
这些事情,他从未假手于人。
她记得曾经问过他,为何要亲自动手。他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这是咱们之间留下来的心心相印的证据,我不会假手于人的。
想到了这里,她忍不住的傻笑起来。其实,今天就算是鲁媛真的要以死相逼让袀言迎娶她,她也不会允许的。为了他,她可以出手灭了城主府,却不会因为被人威胁就把选择和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他是她的,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欧阳袀言端着一碗粥走进来,正好看到女人只是穿着自己给她换上的单薄的睡衣在床上傻笑。他走过来,笑着问道:“笑什么?”
“因为想到你,所以笑了。”她没有半分隐瞒,笑着抬起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
欧阳袀言看着他,浅笑,然后走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傻瓜,饿了吧,我让佩儿给你准备的香菇鸡丝粥。”
云曦笑着接过碗,一口一口的吃着:“其实冬天的时候在琼台还真是不错,若是咱们还在京城或者在西北,肯定是把自己包成粽子。”可是现在她们在屋子里只需要穿着单薄的睡衣就好了,冬天琼台的天气就好比京城的春末了。有凉意,却不冷。
欧阳袀言坐在一旁看向她美滋滋的吃完了一碗粥,然后问道:“还要吗?”
“不用了,孩子们不是说了晚上出去吃。我们明儿就要离开灵台了,所以带着他们出去逛一逛。”云曦摇摇头,刚刚是太饿了要不然她都想着待会儿连带着晚饭一起吃了。
对此,欧阳袀言也没有反对。他走到了放置云曦衣服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白色的锈竹长裙出来,云曦定定的看着他:“你要帮我更衣?”
“怎么,夫人刚刚辛苦了,为夫帮夫人更衣,梳头描眉都不可以?”他饶有兴味的看向她,那视线落在了她微微散开的衣裳上,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刚刚留下来的痕迹。
云曦自然知道这个男人在看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站起来任由着他侍候自己更衣。夫妻之间,两个人的时候不需要计较谁和谁,要是凡事都计较清楚,还是夫妻吗?
顺着铜镜,看着那认真为自己绾发的男人,她突然问道:“袀言,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吗?”忍了这么多天,最后还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