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早就知道男人说什么悠着点其实只是骗人了,他悠着点悠着点,就是一遍又一遍,从浴池到床上,他只恨不得把这五个多月的憋屈全都发泄出来,然后,她华丽丽的被人弄晕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她觉得全身酸痛,这感觉,还真是酸爽。即便身体被折腾得不舒服,她还是起来了,因为不想成为笑话啊,只能是起来陪孩子吃了早饭,然后再休息一下。
她想,若是男人在身边,她会毫不留情一脚踢过去。
这个磨人的男人,真是太过分了。
欧阳袀言不在朝中五个多月,一回来要处理的事情自然很多。所以,他中午也没时间回来陪妻子和孩子吃饭。一直到子时才回到曦言宫,此时,他整个人已经很疲惫了。回到宫殿里,才发现房间门被女人从里面锁着了,他进不去。
他呆住了,疲惫也一扫而光,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门:“阿曦。”
他叫了一会儿,房间里一点反应也没。
站在外面值夜的小宫女低声说道:“陛下,娘娘说您今天累了,回来后还是赶紧沐浴后去偏殿休息。”小宫女说完这句话后,只差没有吓得跪下来,她是连翘姐姐刚刚提拨上来的二等宫女,想不到第一次见到陛下就要给娘娘传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忒倒霉,陛下会不会因为生气直接把自己杀了。
她在猊卫的时候可是听说了陛下武功高强,今天娘娘不让陛下进房间,他一定很生气。
欧阳袀言看也不看小宫女一眼,他转了一圈,发现房间的窗没有关,他贼兮兮一笑,虽然一个皇帝爬窗有点说不过去,这行径和采花贼也没有两样,可是没办法,在独守空房和软玉温香两者中选择一个,爬窗又算得了什么?
云曦已经睡着了,他在外面喊了两声她也没有听到。没办法,昨晚她被折腾惨了,今天云家的人和轻云都进宫了。她要陪着这些人,一直没能好好好休息。晚上时躺在床上一会儿便睡着了,她并没有注意到窗户没有关,更想不到堂堂皇帝会爬窗进来。
所以,当她被男人拥进怀中的时候便知道了这男人还是进来了:“别闹了,我真的很累。”她知道自己无法把这男人赶出去,她现在也不想和他计较了,只想要好好睡一觉。
欧阳袀言听出她话语中的慵懒和疲惫,想着自己也很累了,便嗯了一声:“我不闹,就这样抱着你睡。”
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有点粗鲁了,他也想要控制一下,可是整整五个多月,他是真的控制不了。而且,看到她软弱的样子,他更想欺负她。
今天晚上,便先放过她。若不然逼得急了,担心明天就连窗也关上了,那时候他就真的要哭了。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睡偏殿。
他回来后便全身心投入处理朝中事情里,只是不管是在金銮殿,还是在御书房,养心殿,只要和朝堂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带着睿睿在身边,就连一心想要赚钱的长怀也被他拎着一起听政。
五月底,琼台有消息,恩复开始有动作了。数十艘战船,十几万西瀛人和一些林川带走的叛军全都出现了,打了三场,两胜一败。
这件事传到京城时,欧阳袀言凝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虽然心中有怀疑,有不解,可他还是传令下去,关闭所有港口,只要有船只靠近,杀无赦。
虽然说打了一场败仗,可他还是相信有陈桥风和云江在,琼台不会出事。只是,信函中说恩复带来的人都很勇猛,水性也很好,而且,像是不怕死一样,杀人时毫不手软。
想到此,他便想起了欧阳寻说的西瀛那些异于常人力大无穷的人。所幸,陈桥风训练出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若非朝中真的走不开,他还想要御驾亲征。
六月初,琼台的战事已经全面开始了,恩复的人像是不要命一样攻打琼台。
而京城这边也不安静,太皇太后病了,就连云曦这样医术对她的病也束手无策。因为,太皇太后这是因为年龄大了,所以脏器衰竭。这样的问题,就算是医术高明医疗器材先进的现代也是无可奈何的。有钱人家,只能是住院,花高价钱,然后打针,延缓衰竭。可,那也只是一时,终究斗不过天。
这样的事情,她以前没少见,甚至身边也有这样的事情。还是她大学老师的父亲,一个退休的老教授,前一天她和同学去探望老师的时候还和老教授说话聊天,老教授也是医学院退休的,每次和他聊天都会受益匪浅。就是这样一个老人家,在睡梦中去世了。
云曦你把太皇太后如今这身体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一一告诉了欧阳袀言,只是希望他可以做好心理准备。听了云曦说的有可能,陛下深吸一口气,随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段时间,就劳烦夫人多陪陪皇祖母了,她老人家也不容易。”
云曦点点头:“把晋王妃母子也接到宫中来吧。”云少兰对太皇太后很是敬重,作为姐妹和妯娌,她都不应该让她心里留下遗憾。
多陪伴,日后回想,也能心安理得,无所愧疚。
“你朝中事情多,后宫的事情便不用理会,每天若是有空便和两个孩子去陪陪皇祖母说一会儿话。其余的,都有我呢。”琼台的事情她知道的不比袀言的少,她知道这段时间他的烦心事很多,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
欧阳袀言像年轻那会儿一样,捏了一下她的脸:“有你,真好。”听着她告诉自己一切有她,他会觉得莫名的心安。
他想,父皇一辈子,那么多女人,最后也未曾有过这样的心安吧。
“那是自然的。”云曦俏丽的脸上绽放了迷人的笑,只是想到了太皇太后今天和自己说的话,她的笑瞬间消失了,他看到这样,以为她不舒服或者心情不好,连忙问道:“阿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