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鬼才导演严厉攻VS龙套炮灰被冤受
白陈擦了下汗,还没有来得及喝两口水,就突然见到有粉丝拥了上来。
他们似乎是发现了严博智这位鬼才导演的存在,就瞬间跟了上来,想要采访严博智。
严博智的知名度可是一点也不亚于那些大明星们,他一出场,许多媒体都会争着先采访他,个个都很关注严博智的动向。
严博智手底下有一堆忠诚粉丝、狂热粉丝,一旦严博智出了什么戏,无论是好戏还是不好的戏,他们都会统统捧场买账。
白陈:哇,粉丝的力量,真的不可以小瞧,尤其是那等狂热粉,真是不可以小瞧,啧,如果有一日我也有粉丝就好了。
系统:……宿主还是别想得太美了,你连演员都不是了,你只是一个助理而已。
白陈:你看人家导演就能混得如此厉害,我一个明星,虽然现在是一个助理,但还不是一样地可以混得很厉害?
白陈才没有多加理会系统,他只是正在做他的梦。
不过梦终究只是梦,最终还是会醒来。
一天结束下来,白陈发现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而已,完全跟严博智这等鬼才导演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同样是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白陈嫉妒了,对,他可耻的嫉妒了。
白陈:我也要像这严导演一样,那么厉害,那么威风,出去到那儿都有人爱慕,都有人喜欢。
系统:宿主,你这是怎么了?是病了吗?
白陈:我才没病,不跟你说了。
白陈不再与系统聊天,他只是上前推着严博智的轮椅。
严博智此刻需要前往宴会去跟其他的人谈合作。
严博智已接了灰与暗这部电影,再过三天,这部电影就要开机了,而日理万机的严博智自然就要赶去盯着那些人。
至于之前那部电视剧?之前严博智已经将所有的事情给吩咐下去,并且告诉副导演,如何指导那些人,而那位副导演正是严博智曾经教过的徒弟,所以,有副导演在,严博智一点也不担心。
而灰与暗这部电影,没有副导演可以帮他的手,而且这部电影的重量自然比那部电视剧要重得多。
严博智正思考着问题,见白陈这般慢吞吞的,瞬间皱眉起来,“如此慢?作为一个助理,不该这么慢,真是一点也不合格。”
听到严博智这般说自己,白陈心里头的小人却只是暴揍着贴着严博智名字的小人偶,心道:我又没干过导演助理这工作,我能够如此井井有条地帮你处理好事情,已经很好了。
这倒不是白陈自夸,而是事实真是如此。
受过专业训练的助理,在严博智这儿当助理不过才当了三天不到,几乎都被换了。
只是一个月,严博智大约就换了十个助理左右。
严博智之前也挺惊讶的,没有料到白陈真能做好事情。
不过惊讶归惊讶,既然能做好事情,就该做好更多的事情。
如果知道自家的上司兼老板竟然这般奴役自己,并且在思考如何更加地压榨自己,白陈定然会忍不住想要掀桌的。
可惜的是白陈并不知道,于是,他只是推着严博智一同到宴会去。
可是谁知道,就在他们路过一处地方时,上面突然砸下来什么大型的东西,差点砸中了严博智,幸好白陈瞬间扑了上去,把严博智给扑倒在地,不然严博智就要被活活地砸死了。
不过白陈虽然扑了过来,可是他却不幸地被压到了左腿,白陈瞬间冷汗直流,他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打救护车电话,紧接着,处理下自己的伤口。
而见到白陈如此熟练地处理自己的伤口,严博智在一旁却只是睁着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着白陈。
他本来见到白陈受伤时,异常地慌,想去帮白陈,可见到白陈这般一气呵成地做这些,他的心却莫名地沉了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喜欢白陈,可是他能够感觉到,每当他没有好好地控制自己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被白陈给吸引去目光。
严博智在心里头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被眼前的这人给迷了神智。
严博智只是让人立刻带自己的医生来,给白陈治疗。白陈没有料到严博智竟然肯为了自己找来医生,他瞬间有点愣住了。
待白陈被送进了严博智所住的豪华别墅,并且勒令要在里面休息一阵时,白陈却表示:这是要炒我鱿鱼我的节奏吗?
白陈:唉,我怎么就那么惨?早知道自己会被炒,自己就不救严博智了,就让严博智被砸个正着了。
系统:……宿主你那么狠,你家主神造吗?
白陈:他当然不造了。可就算他造也没用。小系儿,你可知道他对我有多狠吗?哼,一天下来,我那么尽心尽力给他做事,也不曾被他夸过,如今自己被砸中了腿,自己肯定又要被他这位挑剔的人给喊卷被子走人了。
白陈可不觉得严博智是位善人,他会留自己下来,他觉得就以严博智之前因为自己入戏太深,无法控制,就会赶自己走性格得知,严博智肯定会给自己放特别长的长假。
出事的当晚,白陈没有再见到严博智,严博智似乎很忙,连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白陈:呵,我才不相信他是真没有时间看我,恐怕是去忙了,不在乎我而已。
白陈一想到严博智一点也不关心自己,不知为何,莫名有点心酸。
他本来以为他找到老攻后,会跟老攻在一起,可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每次当他面对老攻那冷漠的脸时,他就感觉到一阵苦涩。
只是这阵苦涩一直都被他给压抑在心里头,用乐观的表情掩饰住而已。
夜晚的风,总是那么地冷,冷到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地步。
可白陈却只是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
他睁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盯了会儿后,便揉了下双眼,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在临睡前,他望了眼房门口,似乎是想要谁探望他,可最后那人却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