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一去,却让文正秋来了。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文正秋就来这儿治疗这病人,并且把手里头的药材给这病人治疗。
请不要怀疑,当这种治疗别人的戏码出现时,并且还这般大费周章地细讲,那么,这病人定然是一位……美人儿。
实际上也确实是,这病人正是传说中的女二。
她一醒来,就见到是文正秋这位爽朗的美男子救了她,瞬间心生好感。
文正秋对这妹子自然也是心生好感,他从来没见过世上有人长得如此好看,都快把他给看痴了。
而一旁的粉七元见到文正秋与这病人这般互相看着彼此,心里不舒服,她也是这时候突然发现了自己对这文正秋的感情,不过她却只是压抑住这感情,毕竟她喜欢人家,人家还不见得会喜欢她。
而在这时候,缓缓而来的白陈刚进门,被这病人的父亲给怪着,说“你这人医术如此不了得,还不及刚来的齐大侠!你说说你,差点把我小女给害死了,这笔账我还没有给你算,你竟然还有脸回来收钱?”
白陈来这儿自然不是收钱的,他手里头拿着药材,他是来救这位病人的。
可再与白陈相见的文正秋,则也误会了白陈。
毕竟这病人女二的父亲可是与文正秋一眼就与对方交好,是忘年交。
既然是忘年交,文正秋自然是了解了此人的品性,于是,在这基础下,文正秋便误会了白陈,并且冲口说,“我好失望,我没有料到你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
随后,便是一阵误会,在粉七与严博智的帮助下,才解开了误会。
严博智为何要解开误会?自然是因为他不想看自家的师兄心情不好。
总而言之,这一幕他们就要上演了。
刚穿上古袍,白陈便拉扯了下衣袖,他含笑地看着身侧的严博智,他明眸皓齿,微微一笑,看起来相当地温柔。
严博智见到这样的师兄,却只是顿了下,便也微勾唇,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个特别浅的笑容,“师兄,在想些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我在想文小兄弟这时候到那儿去了。”白陈摇了下脑袋,他正从山上赶下来,去救人。
“虽然是文小兄弟的缘故才导致药材不小心被偷走,我也很气文小兄弟,并且不爽此人,可是我寻思着,这终究也怪不得他,毕竟是我没有管好药材,若不是这样,这药也不会被人给偷走。”
在剧本中,白陈所扮演的男二其实是一位心胸比较狭窄的人。
这一次的台词,就是为了凸显出他的心胸狭窄。
往日里,观众们见到有人这般自认错误,并且觉得是自己的原因,误会了文秋秋,自然会为为文正秋感觉到可怜。
严格来说,确实是白陈没有把药材给管好,才导致被人给偷了去。
可是此刻工作人员们见了这幕,却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文正秋自己没有保管好药材的缘故。
毕竟这人家刚救了文正秋,又上山去采药,怎么可能会有精力与时间把药材给管理好?白陈好不容易跟自己的师弟聊下天,让文正秋帮忙看下药材,文正秋竟然还把药材给弄丢了。
虽说文正秋是去粉七那儿接受考验,为了获得药材,可是再怎么说,最初的时候也是文正秋丢了药材的缘故,况且,他去了粉七那儿考验,又没有跟白陈说一声,最终白陈还不是一样地上山去采药了?
如今工作人员见到下山时,这般温柔地跟严博智说,并且觉得文小兄弟其实是个好人,而自己有点愧疚时,他们更是觉得心生不忍啊。
这人长得那么好看,美如冠玉,明眸皓齿,这么帅气迷人的帅哥,竟然要觉得自己对不住男主文正秋?
他们心中不平,再想到最后的结局,他们更是心中特别不平。
可白陈却只是微微温柔地笑了起来,他看向严博智,“师弟,在想些什么?”
“没有。”严博智微抿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冷漠地说,“我觉得师兄你太好心了,追根究底,如若没有丢失药材,师兄你就不会需要这般重新采药。你救了此人,此人不仅没有感恩之情,还把药材给弄丢了,实在是……可恨之极。”严博智说这话自然是想要凸显出他很……小度。
可实际上工作人员见了这幕,却只觉得他们兄友弟恭,好生有爱,他们觉得这两人就该一直这般陪伴着彼此,实在是太抢镜头,太显眼了。
白陈可不知道工作人员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温柔地笑了起来,“师弟,你不该这般想,我知道你是关心师兄,才这般对师兄说,师兄听了这话,心里头很舒服,很安慰,真的,可你日后莫要把这话跟别人说,别人会误会你的。”
“师兄不会误会师弟,别人再怎样,师弟不在乎,也不在意。”严博智冷漠地说。
遥望而去,却见清风吹来,将他的发丝微微吹得飘逸起来,白陈微微撩了下发丝,眼底是一片柔和,而身旁的严博智则只是时不时偷偷地看了眼白陈,向来冷漠的脸,却莫名变得有点柔和起来。
可是当师兄白陈看去时,他却又变得冷漠起来,似乎刚刚偷偷看师兄的那人不是他似的。
原本工作人员觉得这没什么台词都没有,安静地走了一分钟,绝对会相当地无聊,可是此刻他们却只觉得特别有爱,他们觉得有这两人出场,简直就是比主角还要夺人目光。
实际上也确实是如此,白陈与严博智的演技都是顶尖好,他们与那个古代完全融为一体,异常地融洽,没有一点格格不入,他们就这样相互地走着。
待他们走到女二家时,师兄自然是轻捏药材,这药材是一朵紫莲冰花,这等紫莲冰花特别地好看,也特别地妖艳,若是使用不得当,则会成剧毒,若是使用得当,就能将女二体内的剧毒给吸出来。
可这次白陈所采的药材年份不够,于是只能吸女二体内的七成的剧毒,并且使得体内其他的剧毒乱窜起来,幸而白陈给他喝了口药,才让她一口吐血,将毒血给吐出来。
可是女二的父亲却显然是不明白,他只觉得他女儿吐血,就是不好的现象。
“你不是大夫吗?为何要这般医我女儿?你是想要医死我女儿吗?”这是女二的母亲说的。
女二的母亲特别在乎这位女儿,这可是他嫁给女二父亲后才生下的女儿,而且,女二的母亲并非原配,是后来外室登堂入室的,所以,她自然是想要通过女儿让自己的地位更稳固。
白陈其实觉得这样设定确实是使这部电视剧有更多冲突与矛盾,他见到上去抱住自家女儿的女二母亲,他微抿唇,看向女二的父亲,他似乎觉得女二的父亲应当会通情达理点儿,
“令千金的毒素已排出七成,只剩下三成未排,我再去找药材来给她排毒,此毒便了完全排出。”
“你个庸医,我怎么还敢用你?”这女二的父亲说起话来一点也不留口德,劈头盖脸就是骂白陈。
在剧本中,男二被骂后,心生扭曲与不甘,离开这儿后,就跟自家师弟说,并且将自己的真心话给吐出来,完全地凸显出他的心胸狭窄。
之所以要把男二设定得心胸狭窄,目的就是为了衬托男一文正秋。
“你走!我们再也不想见你!滚啊!”这女二的父亲让人拿着扫把赶他们出去,白陈自然不想出去,他还想要跟女二的父亲讲话,他的眼中充满着难过,其中有一丝悲哀,他很想让女二的父亲知道,不是他医术不行,而是真的缺药。
而现在如果女二的父亲这般做,就会致使女二身死。
白陈不想就这样让女二身死,他很想进去,可是却只是被拿着扫把狼狈地赶了出去。
严博智自然是一路都陪着白陈,他与白陈同甘共苦,不曾觉得一丝的不耐烦,他只是这般静静地凝望着白陈,似乎对于严博智来说,最重要的是白陈,无论是任何事,就算是被人给拿着扫把扫地出门,他也不曾怨过白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