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宰相府里,白陈正愤怒地看着这封信上写的一排字,“我帮了你,你有何感想?”
这一排字,让白陈忍不住将这信给撕了。
可是刚撕完,白陈就看到了另一句,那就是,“我知道你会撕这封信,没事,待会儿还有人会送信给你。”
这白陈刚撕干净,就听到外面有人说又送了封信给白陈。
白陈打开一看,这下子他冷静下来了,他没有再撕信。
可看完这封信后,白陈只想要把凌君九给碎尸万段。
这凌君九实在是太欠揍了,完全就是挑衅他。
白陈的眼底一片阴沉,他拽了拽自己的衣领,让自己喘一口气,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这国君一倒,他必须得找另外一个傀儡上去。
可是目前皇室当中,除了这位傀儡国君之外,就是凌君九了。
除此之外,竟然没有一位皇室中人。
白陈揉了下头,国君之位绝不能悬空,看来他得把这位傀儡国君再扶持回去了。
所以,当这位国君第三次来拜访自己时,白陈终于开门见了他,并且表示原谅他。
这一日,国君高兴无比,他们都和乐融融。
几天后,白陈便又给这位傀儡国君洗白,说他是一时冲昏了头脑,才这样做。
如今这南方两大国正不断地在打战着,白陈则在思考什么时候去将他们给收了。
至于凌君九这股势力?哼,在这天下里面,完全不重要。
白陈没有将这股势力放在心上,他觉得凌君九这股势力想要成熟,必须得再过个五年,必须要五年,不然那里有这么成熟的军队?
白陈这样想着,就摇晃了下脑袋,起身看国君。
国君这时候正看着什么书信,一看自己来了,就一脸慌张。
白陈眼神微冷了下来,他一上前就把书信给抢过来,谁知道,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跟南方两国勾结的书信。
白陈只是幽幽地盯着国君道,“你还在跟他们合作?”
“没、没有了。”这傀儡国君的智商是真的很低,他完全不聪明,他被白陈的眼神给盯着瞬间吓尿了,跪在地上求饶,“我错了!宰相!我再也不敢了!你、你别让我从国君的位置上落下来!”
“好了,我知道了。”白陈冷冷地说,“现在立刻给我中止书信来往,不然,就算我保你,也保不了了。”
“好好好!”这位傀儡国君满口答应。
五日后,白陈还没有出门,就听到外面的人们个个都说国君就是与南方两国勾搭卖国的贼!
一听这罪名,白陈的神经就疼了起来,他感觉到很不妙。
他进宫去见国君,却见国君竟然正蒙着眼睛跟自己的妃子玩耍。
见国君如此不成器的情况,白陈连掐死他的心都有,白陈抓住他就往另一边没有人的地方走。
他冷漠地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国君,你可知道,外面大街小巷的说你是卖国贼?就算我想保你,如果你不好好地做出一些成绩来,去洗白自己,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你绝对会从国君这位置掉下来。”
“怎么会?宰相你不是说了会保我吗?”这傀儡国君完全不信白陈的话,“我相信宰相你,你肯定会帮我的。”
“什么帮你?”白陈怒了,他没有控制住怒火,他一把按住国君的肩膀,“就算我想保你,待会儿吵上,那些大臣肯定也会骂你,说你没有资格当国君。”
“宰相,那些都是你的人,你跟他们说一声,示意他们不说这些,不就完了?”傀儡国君此刻已经被那新来的妃子正给迷住了双眼,完全不想听白陈讲那么多,“好了,我先走了,宰相,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什么都听你的。”
一听国君说这话,白陈的脸就微扭曲,低骂了句,“该死的。”
白陈完全无法理解这位傀儡国君,国君之位都要被人给抢了,竟然还没有感觉?
他究竟知不知道,凌君九也是有权力去抢这位置的?
白陈揉了下太阳穴,他第一次遇到这样棘手的事。
他当宰相之所以能当得如此稳固,都是这位傀儡国君的缘故。同样,这傀儡国君能够活得如此安稳,过得如此奢侈,也是因为他的缘故。他现在与傀儡国君是一条船上的,他绝不能相互内斗。其实严格来说,皇室中除了傀儡国君之外,还是有其他的皇族。但是白陈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们,原因无它,仅仅只是因为,在白陈看来,只要血脉不够纯粹,比不上凌君九的,都算不上是皇族。因为,凌君九这家伙肯定会过来报复自己,他那么恨自己,肯定会来报仇。
既然如此,自己怎么能用一个比不过凌君九这皇族人的皇室中人?
这傀儡国君,虽然愚昧了点儿,但是好在他的血脉够纯粹,能够跟凌君九一比高下。
就算凌君九打着自己是皇子殿下的口号,可自己也丝毫不落下风,毕竟自己身后可是血脉纯正的傀儡国君。
如果自己舍弃傀儡国君,转而用其他皇室中人,凌君九绝对会以此事来攻击自己,将自己击溃。念及,白陈就知道自己万万不能用其他人,否则自己会被凌君九给弄得很惨。
可显而易见,凌君九就是想要让自己跟国君起冲突起矛盾。
不行,必须得稳住。
凌君九不过就是一帮乌合之众,他以为这样就能击败自己?开什么玩笑!
白陈开始计划,先是南方两国的事,他先不慌管这个,他先管国君的事。
他在半月后,故意摆了一个宴会,这宴会就是为了让国君演戏的。
他要让国君演给众人看,他是爱冬越国老百姓,他之前只是被冲昏了头脑,如今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白陈连台词都给他想好了。
白陈把这些整好后,就只欠东风了。
而这差的东风是什么?白陈一直又派人打探凌君九的消息。
他总觉得凌君九有点问题,他不觉得凌君九是个可以乖乖地待在那儿不动的人。